等文揠清回了青云峰便跟尽欢虞说了明日的任务。
尽欢虞想了想一挥手从储物空间里掉落了好多瓶瓶罐罐出来,摆满了桌面。
“这是什么?”文揠清听到动静,从床上翻身而起,随手拿了一瓶看了看。
“疗伤。”尽欢虞心神似乎还在储物空间里翻找着。
文揠清有点懵,“疗什么伤啊?”
“万一你明天伤着了,把这些都带上。”尽欢虞说着噼里啪啦又掉落一堆草药。
文揠清睁大了眼睛,拿起一瓶水滴状的水晶瓶,“这该不会是女神之泪吧?”
“这玩意可是极品疗伤的啊,我明天又不是去跳诛仙台。”文揠清心疼地赶紧把这些保命的珍品放好。
“你受点伤,都是要我命。”尽欢虞握住文揠清的手腕,金黄的双眸目不转睛地看着文揠清。
一瞬间文揠清脸上就浮现不自然的红晕,害羞地别过头,“都老夫老妻了,说这些,不害臊。”
尽欢虞愣了愣,把文揠清揽入怀中,叹了口气,“我还欠你一场真正的仪式。”
二人只有口头的承诺和约定,虽已经是夫妻之道相处,但终究名不正言不顺。
文揠清拍了拍尽欢虞的背,“我们又不急,最重要的不是我们之间的心意吗?”
“嗯。”尽欢虞脸颊窝在文揠清的脖子里趁了趁,颇有撒娇的感觉。
文揠清好笑地又揉了揉尽欢虞的黑发,难得看见他这般模样。
入了夜,二人洗漱完便上了塌,文揠清习惯性钻进尽欢虞怀里。毕竟夏日炎炎,身边这么好个纯天然降温的自然不能放过。
文揠清像个八爪鱼似的粘在尽欢虞身上,尽欢虞曾戏谑说他一点睡相都没有。
文揠清可一点都不在乎,特别猖狂地回答道:“你怀里可是你的心肝宝贝,作为心肝宝贝自然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尽欢虞往文揠清脸上啄了一口,“那我得多疼爱疼爱心肝宝贝了。”说着,又把文揠清压在身下。
尽欢虞想起之前的事,不免脸上露出了笑容,文揠清一把搂着尽欢虞的脖子,一脸贼兮兮地坏坏表情,“小妞,笑什么呢,给大爷说出来乐一乐啊。”
尽欢虞顿时黑了脸,轻轻敲了文揠清脑门一下。文揠清立马捂着脑门叫唤,控诉着尽欢虞这个坏蛇欺负自己。
尽欢虞任由着文揠清撒泼,不像往常的反应,倒是让文揠清有些纳闷。
这坏蛇怎么肥事啊?平常自己这样折腾,虞不都是对着自己又亲亲又摸摸,最后还压着自己做着没脸没皮羞羞的事情吗?文揠清一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表情很是可疑地看着尽欢虞。
“怎么这般看着我?”尽欢虞捏了捏文揠清的脸蛋。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噢。”文揠清一直盯着尽欢虞,仿佛能把他盯出个洞来。
“我怎么了?”尽欢虞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奇怪之处。
“你怎么不对我做羞羞的事?”文揠清声音刻意降低了几分,不过尽欢虞自然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尽欢虞脸上挂不住的笑意,嘴巴附在文揠清的耳旁,“想要了?”
“胡!胡说!我没有!”文揠清一把推开尽欢虞,自己翻个身背对着尽欢虞,自己红透的耳朵可是把文揠清卖的一干二净。
本来这二人自从呆在这青云峰小院以来,基本都是夜夜行那周公之礼。如果哪晚要是没做,那就是白日的时候做了。尽欢虞的性欲可真是把文揠清的身体开发的明明白白。
尽欢虞从背后抱住文揠清,“你明日要早起又要寻那玲珑七仙尾,我不想让你太Cao劳了。”
文揠清羞个大红脸,自己在那纠结半天,原来虞是怕和自己做羞羞的事耗了太多Jing力,耽误了明日的正事。
“我知道了。”文揠清明明就是一副欲求不满却不得不妥协的模样,看得尽欢虞心里直痒痒,只是自己也只能忍着内心的躁动,好生哄着文揠清慢慢入睡。
已是凌晨的夏夜里,还是会有几丝寒冷,青云峰的小院却是有些闷热异常。
尽欢虞的额头划过一道汗珠,眉头隐隐有些皱着,嘴巴也微微一张一合地冒着粗气。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尽欢虞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到一副好不香艳的场景。
文揠清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嘴里咬着自己衣衫的下摆,露出少许胸膛和赤裸的下身,可爱的玉柱和自己的大rou棒紧贴在一起磨蹭,文揠清还时不时摇晃着身子,尽欢虞仿佛觉得自己还在睡梦中。
“揠清?”尽欢虞低沉的嗓音染上了情欲,大手抚上了文揠清的腰肢,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文揠清舒服地叫唤了几声。
“啊我也不想可是”文揠清断断续续地说着,“人家实在忍不住嘛”所以大半夜的还要来个夜袭。
尽欢虞眼睛暗了暗,手指伸到文揠清的rouxue按了按,rouxue立马迫不及待地就想把手指吸进去。
“别这样”文揠清嘴上说着不要,屁股可是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