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抽搐,肉棒顶处的小小马眼跟着张至最大,眼看着就要喷精了。
窄紧的花道有规律的一阵阵绞紧,爽的三郎粗喘连连,肉棒一跳一跳,极欲射精。三郎咬住牙关,在这作怪的湿淋淋花道里重重操起来,放在外头的肉棒不觉间又滑了一截进去,破开了一小段新的花道。
“哈、、、哈、、、”
玉珠双手抓紧床单,前头的小阴茎连连抖动,跟着三郎操干花道的频率断断续续流出些精水,那样子不像是自家射的,倒像是被粗黑肉棒隔着肉壁从精囊里硬挤出来的,竟是被操射了。
三郎伸手抓住半软的玉茎恶意揉搓,那玉茎刚射过,下头精囊仍被抵着死命插干,花嘴也被一次次撑开,玉珠还不待平复,又被带着射了一波稀淡的精水,直爽的两眼翻白。
裹住三郎下身的肉道又紧又热,好似潮水般收紧又放开,三郎也到了极限,马眼一酸,慌忙整根抽出来,数股浓浓的鲜精打在玉珠高耸的肚皮、胸腹、乳房上,积起数个小小的精洼。
那淫具虽射了一回,却仍坚硬如铁,三郎膝行至玉珠跟前,扶着淫具往他嘴里送,口里调笑道:“好哥哥,可想不想弟弟这根?弟弟在城外日夜思念哥哥,若不想着哥哥上下两张小嘴,竟不能泄身呢。”
玉珠有些幽怨的瞧了他一眼,伸手扶住这孽根,张嘴轻轻含住了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一条灵舌舔上敏感头部,来回刷弄,将马眼处未滴落的精水尽数卷去吃了,复又往里含了含,舌尖灵活得挑起包皮,钻到里边,仔细舔弄里头软筋,寻着些新鲜的精斑,都一一吃了。
玉珠抬眼瞧去,只见这条方才在自家下头做怪的独眼大蛇挺立在一丛黝黑茂密的草丛里,前半截湿淋淋的戳在自家嘴里,带着些腥臊气,后半截是干的。紫红紫红的表面上盘着一根青筋,玉珠一边含着前头舔弄,一边用手去揉那阳筋。
三郎不住喘息,这便是有家小伺候的好处了,这般啧啧有声的吃了一会儿,三郎拔出肉棒,离了那愈发红润的嘴唇儿,拿巾子替玉珠擦了身子,去外间熄了灯,两人光溜溜的紧贴在床上。
玉珠挺着肚子侧睡在里头,三郎亦侧躺在他后头,精壮的胸膛紧紧挨着他白皙柔软的背部,一手搭在他圆溜溜的肚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
“身子觉得如何?大夫说你破身早,花道比旁人窄些,叫我素日里多行房,你平日也要自己弄弄,产子时才可顺利。自家乖乖弄没有?”
玉珠侧头白了他一眼,黑暗中只看得到三郎高高的鼻梁,玉珠道:“你折腾我还不多么?每回你回来,总叫我好几天坐不住,当初路上就该叫四姨把你扔了算完,省了我这般苦日子。”
三郎噗嗤噗嗤偷笑起来,大手不老实的伸到下头去摸那小阴茎。玉珠腿儿微微张开,有些粗糙的手指噗滋一声插进了花穴里,不老实的来回抠挖,一时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一根火热的肉蛇滑进了两条白嫩的大腿之间。
“我摸着你这花嘴里有些发热,弟弟服侍哥哥涂些药膏可好?”
玉珠听的他嘴上正正经经,下边却一根硬物挤在自家腿间,抵着花嘴一跳一跳,十分精神,若答应了他这请求,还不知要以甚方式涂药呢。便装作困倦的模样:“又不是大家太太,哪里这般精贵了?且睡吧,明日还有活计要做呢。”
说毕,真个合上眼,呼吸微微,确实是一副困极了的模样。屋子里沉默了半晌,一只掌心粗糙的大手忽的握住了一只椒乳,轻轻揉弄起来。两指夹住石榴籽般红润润的乳头,来回搓磨,不一会儿,玉珠便微微喘息起来。
三郎求道:“好哥哥,你方才射了个精光,我才只出了一回,这般硬着,我难受得睡不着,且怜惜怜惜弟弟?”
玉珠喘道:“横竖只能进去半根,有甚好弄的?要不你找锦画去,我下头酸痛的很,怎么伺候你?”
三郎方才摸他下头,玉茎软绵绵的,花嘴里也发热,知道玉珠受不住再一遭了,便扶着肉蛇对准他肛穴,自家研弄起来。
那肛穴紧紧闭着,此处与花嘴不同,轻易不往外流水,故只表面湿漉漉的,是些花嘴里流过来的蜜水,与肉蛇独眼里淌出来的雄汁。
玉珠方才替三郎品萧时便觉得那物硬邦邦的,恐还有一场淫乐要寻,此时心道:罢罢罢,横竖明日无甚要紧事,只愿三郎得了趣儿,自家也就满足了。想及此处,一条腿儿曲起来,摆了个容易教人侵犯的姿势。
闻弦歌知雅意,三郎亲了珠玉一口:“好哥哥,自小你便疼我,弟弟只愿结草衔环以报哩。”
大肉棒用力向嫩肛里钻去,浑圆粗大的龟头是先行军,玉珠勉力放松后穴,肉蛇窥了破绽,立时扎进了这嫩嘴里。只进不退,不一会儿,整个龟头俱钻进了小小肉洞中。
三郎叫玉珠将腿搭在自家胳膊上,一手扣住腿根,一手扣住香肩,将他整个固定在自家怀里,待他无处可躲时,胯下用力,一股作气,大半根肉棒顺当进了小嫩肛里。
这口后穴,三郎平日里也是插熟了的,并不十分难进,软嫩的肠肉紧紧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