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开始后一年,不知道是因为以前的玄幻末日小说浸染太多,又或者是现代人类的确过于顽强,各地在城市的基础上开始修建基地,并且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文明社会的复兴。其中沿海一带最初出现在人们视野里的就是旭光基地。
领头人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楚谦曦。这人实力极高,在末日开头就纠集到了一堆实力拔群的队友,在末世地狱中硬是拨出了一块清净地。和印象中沉稳可靠的印象不同,楚谦曦有一张与末日背景下极不相匹配的脸,只是在基地里闲来晃个两圈不论男女总会被他出色的模样吸引蛊惑。
楚谦曦待人谦和有礼,总是一副笑yinyin的无害模样。可与他末日以来一路相伴的队友就知道,楚谦曦这人极不喜欢和人相处,端得是不可一世的高傲,从不喜欢听人讲话,要是惹他不高兴了,哪里管你是同伴还是敌人,都能下狠手。但就算是这样,楚谦曦就跟朵罂粟变异的食人花似的叫人着迷,男人总会不自觉的对其生出一股臣服的心态,而女人大多则像是奋不顾身的飞蛾似的,只执拗的往楚谦曦身上扑。
照道理,按楚谦曦这个肆意妄为的性子,他是不会拒绝送上来的女人的。毕竟他才二十出头年纪,青春期的躁动就连如此末世都扑不灭。可楚谦曦却没有接受的意思,于是蠢蠢欲动的起了绮念的男人也跟着扑了上去。
可惜,楚谦曦就和个对人类过敏的绝缘体一样,在被其教训一顿之后,久而久之便没有人再试图对他示好了。经过时间的洗刷,这个年轻的领头人物也似乎开始调整期起自己的为人处世,他开始挂上生疏的笑脸,谦和有礼的说辞,却依旧不怎么喜欢被触碰。
他是个怀有一身秘密的人,却没人有胆子去剥开这层薄纱。毕竟楚谦曦骨子里还是那个Yin晴不定的性子,实力又确实深不可测自然没人敢去招惹。于是,直至今日依旧没有人知道他身上有个随身空间,而空间里囚禁着一个活生生的男人的事实。
一年时间,空间内被拓得更大了不少,几亩田里种了各样菜,边上搭了一不大不小的竹屋,因为并不喜欢活禽的味道所以养着的地方儿也离着远了些,这会儿衬着后头起起伏伏的动物啼叫声倒显得竹屋里格外安静。楚谦曦走进屋里,铺了两三层棉花垫子的竹板床上躺着一男人,胸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却似乎正入酣睡,并没有感觉到楚谦曦的到来。
在末日之初,陈桥就被楚谦曦囚进空间,正是错过了原本该让人类变异获得异能的那场流星雨,如今还依旧不过是个体格健朗的普通男人。若是这时候楚谦曦将人放出去了,估计能让对方尝一尝从天之骄子变成连个女人都打不过的弱者滋味,可这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就是陈桥求着想出去尝一尝那滋味儿,楚谦曦也是绝不会答应的。
若是以前,还未长出爪牙更被文明社会牵制的楚谦曦对身上学了些硬气功夫的陈桥还有些忌惮的动不得,现在就可以说是对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见人似乎并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楚谦曦抿起唇手指微动驱使异能,果然床铺上的陈桥身体一僵,随即便拽起藏在枕边的东西朝着楚谦曦猛扑过去。
将陈桥摁下降住了,楚谦曦才瞧清楚对方手里攥着的是半截折断的竹片,怕是陈桥恨不得用这玩意儿捅进他的脖子直接将他脑袋割下来。楚谦曦轻声嗤笑,但也不恼,低头往陈桥脖子上亲了亲又重重咬了一口,直至把陈桥侧颈上咬破了皮嗅到了血味儿他才放松了劲儿往自己造出的伤口上舔舐。“滚开!”陈桥双腿打颤,却又挣脱不开,声音嘶哑得厉害。他当初受得刺激太大,嗓子算是彻底毁了。
那作祟的东西似是不满意了,这会儿粗暴的闹腾起来,硬是在剑拔弩张的情况下搅出了一丝不怎和谐的水声。楚谦曦更是为所欲为起来,他伸手将对方手里的竹片夺过随手扔出了窗外,而后就像是撕碎一张纸似的轻松扯断了陈桥裤腰上的皮带,嘴上一边喃喃:“我还真是喜欢这感觉每次这么干都会回味一番你第一次被老子撕得身上挂了几片破布被干得哭着晕过去的模样。”他话说到一半声调就已经哑了,胸口起伏了几次才压下了过于亢奋的情绪。
楚谦曦一把将其裤子撕了下来,他就是喜欢这么干的时候陈桥看他的眼神,眸子里像是要烧起一把火来似的,悍得一股难驯劲儿。可就算是这样,陈桥依旧抵抗不了楚谦曦将他双腿强行掰开的力气,那个含着一小股蠕动藤条的地方露了出来。这让陈桥气闷至极,反感和厌恶令他生出一股子作呕感。
他的性器则被青色的枝条勒着根部,那些错落长在藤芝上半个指甲盖大小的嫩叶生气盎然的,反倒衬得陈桥勃起的性器模样可怖。攀在胀挺roujing上的枝条在顶端没入了男人体内,沿着尿道一路塞进膀胱口。而绕在性器根部的藤条则由一边蜿蜒顺着腿间间隙滑入后xue,细长却粗粝的枝条在后xue里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便死死得顶在那里,每次楚谦曦一动念头那些听话的小东西就会在陈桥体内捣弄,逼得他在楚谦曦面前无法射Jing的勃起。这令楚谦曦有一种陈桥看见自己就忍不住发情的错觉,令他兴奋异常。
喉结滚动,越是吞咽嘴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