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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姝望着他的眼心惊不已,恍惚间竟觉自己也成了他掌下那只狐狸,继而抬臂护住头脸。
——料想之中的拳头却并未落下,倒是胸腹猝然一凉,竟是被他抽去了腰封、拨开了衣裳。
萧姝身形一僵,方才仓惶敛紧松散衣襟,胯间便探来五道指节,攥起裤料就要往下褪,他失措地拧腰蜷卧,又分出一手握住谢琤筋骨突兀的腕,长眉颤颤蹙起,厉声呵他大名:“谢琤!”
“嗯。”
谢琤轻描淡写哼出一息鼻音,手下动作却不曾有过丝毫收敛,反手握住萧姝套着赤玉手钏的腕便往上提,叠过他另一腕一并交叠至床头,旋即欺身上榻,将萧姝因屈身而展开的大腿内侧猛然跪于膝下,骨骼分明的膝盖径直顶上他覆有薄薄布料的臀缝。
大腿内侧是处娇嫩地儿,薄薄皮肉下筋络交错,光是按压便觉痛麻,更何况他这般毫无顾忌的顶撞。
“松开!别碰我!”萧姝胡乱挣扎,却蹭得衣摆上浮,裸出一节细窄腰肢,他喘息急促,苍白胸膛随之起伏不休,“谢琤!你疯了吗!”
谢琤不答他话,沉黑瞳中眸光微明,恍若遍布火线的炭块,只消轻微一碰便熛起连片炽灼焰星。
如今萧殊与便被他按在掌下,一如当年那只油光水滑的红狐狸。
他与萧姝相识已有二十余载,由初时一人始龀、一人外傅,直至今朝双双而立,便不说青梅竹马喜结缘,纵然是块顽石也该焐热了。
是否该说萧姝当真像极了狐狸,漂亮却多疑,养不熟,也焐不热。
又或者,他本就是只狐狸精。
谢琤面上平静,目光却徐徐攀至萧姝臀缝,尖刀般剜入其间,定定凝往尾椎所在。
他忽而扯起唇角,温和皮囊自此剥落,有叫必应的回他一声“嗯”。
“谢琤!”
萧姝腰肢骤颤、目眦欲裂,身下亵裤被褪得干净,又被一掌托起膝窝,蓦地推往胸膛,尺寸可观的玉白肉茎滑至身前,翘软肉臀展露无遗。
并未瞧见设想之中的狐狸尾巴,倒是那阴囊底下赫然藏有一缝小巧牝户。
谢琤眸底愕然一闪即逝,爱慕之色转瞬占据双目,口鼻气息亦渐渐沉重。
萧姝怒极,却无可奈何,手足被分别桎梏,拼命挣出的力道与蚍蜉撼树无异,腿间诡谲之处亦赤裸裸坦于他人目光下,惶恐止不住地翻涌心头。
谢琤不厌其烦地回应他的惊叫,随即探指拨开他绵软的阴唇,将那粒裹于薄皮之下的棠红赤珠点点搽出,而后径直捅入下方微微张开的穴眼。
萧姝身子本就病病歪歪,泪窝自然生得也浅,心绪稍一浮动,便要红眼眶、落眼泪。
他怕疼,只进一指便抖得不成样子,饱含气怒、惊慌的泪便这般扑簌簌往下落,滚过浮起病红的面颊,淌落颈间散乱的衣襟。
谢琤便垂眸吻他垂泪的眼尾,将莹润水珠粒粒吞入口中,拓进他腿心窄穴的指节寸寸逼深,又缓缓并入第二指。
与春宫图上描写的不同,殊与牝户中干涩得惊人,抽动良久才沁出些许黏腻水液,和着簌簌淌下的汗,倒也勉强够抵进三根指头,又就着这般姿势,以拇指捺上前头阴蒂,一面抽插一面搓揉。
萧姝被他一只文人手玩得泪流不止,话音却凶悍如初,断断续续地破口大骂:“我、我要杀了你……谢琤!我要,诛了谢府上下……”
话还未说罢,便被含住嘴唇攫去呼吸,胸膛起伏更盛,呼吸不上来,泪也似断线珠子般往下掉。
“我父亲为护你我,早已死在异邦人毒刀之下;我妹妹也被你亲手推下深井,泡得面目全非……谢府只剩我一人了。”谢琤轻吻他唇角,随后舔上他圆润耳垂,“陛下还能诛谁?”
“薛、薛重云,薛家……”
萧姝嗓音一滞,旋即蓦然张大双眼,下身雌穴被猝尔填满,撕裂、胀痛之感倏地自小腹升腾而起,转瞬席卷周身。
他胸口空空狂跳,恶感绵绵不绝,颤抖间只觉连心脏都似要呕出喉咙,每一次抽插都疼痛难忍,发烫的肉根反复顶入身体,几乎将他翻搅得肚破肠穿。
谢琤不再捉着萧姝的双手,转而掐往他伶仃腰肢,爱不释手地摩挲他生于右侧腰窝的鲜红小痣,又俯身欺上他侧卧蜷缩的单薄身躯:“陛下健忘,成昭如今可还在去西南路上呢。”
他声息温和,手上也轻柔,唯独胯下粗暴异常,瘦劲窄腰频密摆动,疾风骤雨般鞭笞过萧姝苍白的臀肉,拍得那处沁出层层红潮,棠花一般。
未经人事的雌窍被破得完全,随性器抽插牵出缕缕红线,又因着萧姝侧卧的姿势,自穴眼徐徐渗出,仿佛三角梅般攀过臀缝,扭扭曲曲地绽于并拢起的两面腿根。
萧姝欲念淡薄,哪里经得起他玩弄,晕了醒,醒了又晕,小腹也被精水灌得微微鼓起。
直至夜半三更,云雨才堪堪停歇。
灯花噼啪,又熄一盏,窗外风雪依然簌簌。
紧跟叩声之后的轻咳宛若绳索,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