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宸王已候在暖阁。”御前太监顶着几位臣子疑惑的目光捏汗敲开了御书房的门。
“叫他再等一盏茶,先送些糕点过去。”随后皇帝冷了脸色,“再报军田贪污一事。”
君琼在暖阁里喝了些茶水,叫一旁的萧暮剥了几颗核桃,“事务繁多,我来的不是时候。”
“陛下与殿下爱子爱民,体恤民生,殿下昨日还看了不少衙门的案子,今日又早早入宫,不如小憩片刻?”
君琼闻言还真困倦似地打了个哈欠,葱白细指捏起一块完整油亮的核桃仁,细嚼间看到暖阁门室被轻轻打开,君珩进来看了眼他,又对萧暮冷声道,“下去。”
“是,陛下。”
“暖阁后室有备了枕席的床榻。”君珩靠近坐下,将几颗剩下的核桃剥完递到君琼嘴边,若是一旁还有臣子太监随侍,都得劝一番这九五至尊小心些手,可惜君琼不会劝谏。
“抱我过去。”
“还在生朕的气?”
君琼闷声转头准备起身,身上的玉缀金银珠饰倏地传出与龙纹玉佩相撞的声响,他被君珩拉住打横抱起,“哥哥抱你。”
君琼朝他胸口重重捶打两记,而后道,“好了,不气了。”
暖阁内寝摆放的花樽玉器也十分奢华,金丝楠木拔步床尾挂着一对鹿角,是去年仍是太子的君珩在秋猎时为君琼猎得的,祖宗规制,新帝彰显其姿、端正其名,必得猎中熊、鹿、豹、隼,并将皮角翎羽供于太庙宗祠。
但君珩没有这么做,他第一时间命人把他猎来的熊皮制成了皮裘送给了畏寒的弟弟,鹿角处理过后各挂在了暖阁与王府供弟弟赏观,活擒豹子关在皇林兽苑叫弟弟玩着驯养,鹰隼漂亮的翎羽也缀在了宸王的文剑剑穗上。
他给予弟弟的很多,只是在补偿、愧疚,自己没有把这个皇位留给他,索求的却有悖人lun,想着这份禁忌的爱更深一分,想要得到回应。
纤细软白的手指触上他勃起的rou根时,君珩对上君琼略显慌乱的眼神,“弄出来。”
“狰狞恐怖。”君琼闭了眼,长睫颤动,君珩观在眼里,欲望更甚,将他的下巴抬起。
“那就不看。”君珩迫他睁开凤眸看着自己,同生兄弟似乎只有眉骨相似,君琼柔美不施粉黛尽显娇嫩,君珩脸上却是Yin鸷冷峻。
细指绕过冠头,盈握渐渐收力,硬挺翘动的rou棒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别亲我”君琼偏头,手上的爱抚也没有停下。
他也有了些许反应,脸上透上薄红,可爱得很,被哥哥看在眼里。
“好,不亲,再过一会。”君珩似乎被弟弟的手yIn伺候得十分舒服,方才政务的疲乏以及烦闷一扫而空,过了一刻将浊Jing射在了床铺准备的洁白丝绸上。
君琼松了口气,白皙素手上的yInye也被君珩耐心用丝绸擦拭干净。
“浮光锦价贵难求,同露儿一样矜贵,不能脏污。”君珩解开君琼的腰封束带,将他身的名贵珠翠与裘衣锦缎褪下。
“腿。”君珩引导着叫自己弟弟的双腿张开,那人却死活不从,“自上月那事后,朕闭门思过许久,往后只要露儿开心,朕不拦着他们,但露儿只能把朕这个哥哥放在心里,可好?”
是温柔蜜意,君琼双腿渐渐松软,露出已经吐露些许清ye的Yin户和半勃的玉jing。
“陛下你啊。”君琼被含住他Yinjing时浑身一颤,两团nairou也跟着摇动一番,他却不敢伸手去推搡,血亲口腔的温热爱抚叫他的头飘飘然如坠温泉,只是闻到了些许龙涎香的气味,却仿佛觉得自己醉得厉害。
“啊,哥哥等等,别呜”他被含弄玉jing送上高chao,却亲眼看着君珩起身把他刚射出的腥膻白Jing咽入喉管。
如遭雷击
却又不得不承认眼前人就是那个顽劣的兄长。
“痒。”他白里透粉的双腿并拢摩挲一番,藕臂也适时伸长似乎要用纤指掰开Yin户,生涩抿唇闷哼二记。
香艳诱人,叫某人的理智快要随着暖阁内寝的银丝碳火一同灼烧干净。
君珩脱下玉扳指将其搁在梳妆屉旁,一手将君琼的双手控住,一手揉捻起雪白有些动情的Yin户。
“唔,别玩。”
“想叫朕进去吗?”
君琼瞪了眼君珩,旋即学着幼时的声调软声唤了句“哥哥。”
“啊!”他被推搡倒下,男子二十及冠,他还差两年,此刻手被抬举至头顶,君珩将其束发的玉簪拆下,青丝墨发揉散错落,金丝楠木逸香,却盖不过君琼身上的蜜合香。
两根手指撬入rou花搅动为血亲动情的暧昧水ye,牵出一声疏解软糯的慰息,几乎相同的墨瞳对视,君珩拨弄揉搓勃起的小巧Yin豆,俯身咬住卷起吐露正邀欢的殷红小舌。
“呜呜”君琼被揉搓调戏Yin蒂上了愉悦悠长的高chao,雌xue喷出的水ye打shi了龙袍衣摆的一角,腰身弓起,双腿发颤,“哥哥。”
“嗯。”君珩看着他为自己高chao十分兴奋,扩完xue道后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