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降霜的ru头比一般男性要大一圈,它呈现着一抹鲜亮的红,像花朵的汁ye,或者女子抹上唇的那抹艳色。
它被含在男人暗褐的唇间时现时没,每每出现时都带着晶亮的水光,让人还想吸一口再吸一口不光吸,还要好好地含着,用牙卡住根部,以舌尖去挑逗最敏感细嫩的ru尖,再吸一口气,用口腔去感受那些滑嫩的rurou,才不枉此等艳色。
尤其庆降霜身上还有一股暗沉的牡丹香——它来的很自然,不知不觉就浸润了弦枭的口鼻心肺,弥漫到整个床帐中,无处不是流动着的晦涩花香。
“很香,有点nai味。”弦枭实话实说地舔了舔嘴唇道。
庆降霜亲吻他,调笑着反驳:“我又不是女子,何来nai香?”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高傲中带着笑意,身子还浪荡地在弦枭腿上上下起伏,腰和tunrou都扭出了曼妙弧度。弦枭看得眼红,喘了口气捏住他的腰将他按倒在被子上:“哪里没有nai?上回宗主食了开ru果渗了不少ru汁出来的事可还记得?”
“自然是记得的。”庆降霜chao红着脸,抬起两腿往弦枭腰後一绞主动迎接他的侵入,语调不稳地道:“你们非要我吃那玩意,说是狼崽没有妈,结果我吃了後一群年纪比我还大一轮的所谓「狼崽」便扑了上来,争相抢着舔我刚渗的ru汁”
他刮了刮弦枭鼻子,嗔道:“我真後悔和你们玩这种把戏,两个nai子又酸又胀,你们还不爱惜着,两三个争着舔一只而且到最後还不是要来弄我下面?上面吸不到了就吸下去,净欺负我宠着你们。”
“他们确实还年轻。”弦枭顿了顿:“对兽修而言心理上还年轻,而且也很激动。”
“我知道,我又没怪他们,毕竟刚从绝地里放出来,气血旺盛要来我这泄一泄也正常。”庆降霜舔了舔嘴,捏住自己一枚ru头揉了揉,脸上神色痛快,“可也不能把我搞成那副模样啊。”
这话让弦枭想起那次跟九头狼一起上完庆降霜的结果那时候庆降霜整个人都像从Jingye里捞起来的一样,嘴唇、ru头、阳具和两条大腿内侧都红了,肚子高挺,里面全是狼Jing,一压就糊啦啦流了一床
兽修发起情来太要命,那几个年轻崽子非要都射庆降霜里面,拉都拉不开来,一次上两三只,球jing胀起时弦枭还要注意起码把一只扯出来,就这样每一轮宗主还是要被起码锁个一盏茶,刚消下去他们的兄弟就把前一个粗鲁地扒开,自己插进去继续抽插,丝毫不管那小xue里面填了多少Jingye。
庆降霜倒没喊苦。
对御兽之体,又是修黑欢喜天心经的修士而言这般做完只对他有好处,可弦枭还是有点心痛他心痛归心痛,等「狼崽们」心满意足舔着毛走了後,他拉开庆降霜的腿就对那还流着白浊的洞又Cao了一遍,Cao得庆降霜直骂他禽兽。
弦枭被骂的很坦然——他本来就是禽类,属上古荒枭,又含有角蛇之血,无论庆降霜骂他禽还是兽都不算错得太远。
忆起的画面让弦枭又硬了几分,他几乎要把庆降霜的腿折到床上了,每一下都从上而下狠狠钉入他体内,冲着那处媚rou蹭了过去。快感如闪电连绵不绝,他突然这般激动,庆降霜除了被Cao出些只会火上泼油的呻yin外,一转念就知道这人想了些什麽,继而rouxue紧紧缠着他,shi着眼睛一抬下巴:“你你就是想欺负我,看我被一群人Cao的浪荡模样。”
“错,人类要是敢动你我就吃了他。”弦枭平直地更正道。
庆降霜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还好忍住了。他眸里全是媚色,神态倒是清冷,故作泫然欲泣状:“好吧,你就让野兽欺侮我,看我狼狈了你就得趣了。”
“宗宗主?唔”
他一转头,发现原来是秦濯在不远处喊道。
这个年轻的黑圣天修士显然还不懂床第间的情调,正一脸羞耻又略有胆忧地看着自己,倒像个忠心的。
庆降霜朝他抛了个媚眼:“傻瓜,床上就该说些sao话哄人开心,sao话会说麽?嗯?”
秦濯羞红了脸,他人还在被白狐顶的直摇晃,看着就不如庆降霜那边清晰猛浪,再看气势显然是他这边输了。
那边弦枭还在一脸「我没听见你说是在哄我」的模样奋力Cao干,庆降霜指点完毕很快又回到角色,手指在弦枭结实黝黑的皮肤上挑逗滑行,嘴里却在喊:“我有说错麽?上次那事你可兴奋了不是麽?三根大狼屌在Cao我,我手里有两只,胸口还坐了一个非要挤我nai子,你就占了我嘴巴,搞的剩下那些到处乱摸,摸着哪就Cao哪”
“那个宗主是如何嗯三根的”
见还有人搭腔,庆降霜心里暗笑,嘴里轻喘着故作哀怨道:“他们一匹兽形在上一匹化作人形垫在下方,两根一起捅进来便把我挤满了,却还有一只鸡巴长的去Cao中间的缝,硬挤了进去我真是快要被他们弄死了,小秦你难道还未被这麽玩过麽?”
这次他等得久了些,才等来秦濯细如蚊蚋的:“只试过两根,第三根含住,就这样小子也已经觉得要死了啊!你别突然这麽快啊!”
庆降霜真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