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的情绪转了几转,秦濯忽然失笑,浑身放松下来一手揽住明释一手揉了揉凑上来的白狐,懒洋洋地哼了哼问:“所以,何谓邪仙呢?”这是把之前明释问的问题砸了回去。
感觉小宠变可爱了後明释也勾出了点微笑,反问:“你不生气了?”
“还有点可是没有关系,只求主人下次好好说清楚,想怎麽玩小的都能有个心理准备”每个人的性癖都不同嘛可以理解,明释喜欢角色扮演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怎麽说也得给他点心理准备吧?
白狐被冷落半天,有点不满足只舔ru头了。它拱到秦濯背後,那後方的明释分身便瞬间消失了,好方便白狐爬将上去。
这个过程秦濯还算熟悉,然而不管再怎麽习惯,被一头毛绒绒体形巨大的公兽爬上身体捅进xue里还是颇让人崩溃的一件事,尤其他xue里本来就含着一根时。他得多花几倍心神才能稳住呼吸,感受着兽根撑开那微带酸痛的入口,挤着另一根阳物将他一点点撑满的细节。
“秦濯”明释又叫他名字了,秦濯眼神失焦地瞧向他,便见前面站着的分身再次将阳物递到了他嘴边。
他顿了顿,顺从地分开唇将它迎了进来。於是现在他体内有三根Yinjing了,两根真的一根假的,两根人的一根兽的
它们填满了他身上的洞,满得快要受不了了。
“所谓邪仙”明释的声音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三根不安份的rou棒Cao得他前後摇晃,後面的将他顶往前,嘴里的又将他顶回後面那两根上
秦濯凝了凝神才听得见他在说什麽。
“邪即不正,秦濯,以你之修为尚无法明白,可终有一日终有一日待你有了自己的道,你便会知道我便会惧怕我或是如那些人一样恨我千方百计阻我成道,阻我立证九界”
秦濯被Cao的迷迷糊糊的,所有ye体都被堵回体内,那些入侵者不间断地来回进入他,让他很难思考明释的话是什麽意思。但有一点他还是听得懂的,於是他在哼哼唧唧间偷偷问自己:我会吗?
他会怕明释?会恨他吗?
秦濯短暂地思考了两秒,他不觉得他会恨任何一个人,就像陈家村,就像张梁和李玿他为什麽要恨他们呢?秦濯自觉没那种力气,他唯一想做的便是今生过得好好地活下去,叫那些想他死的人大失所望
“啊——”青年胡乱飘荡的思绪被一下重撞拉回明释怀里,他泪眼汪汪地斜了一眼底下看着他微笑的男人,明释伸手压住他後脑将他按低少许,秦濯嘴里含着的Yinjing因此滑走了,他茫然地与明释对视,灯火闪烁,他看到在对方眼中的自己越来越近,看着明释伸出舌接走了滑到他鼻尖上的一滴泪水。
“甜的。”明释舔舔唇说道。
“嗯”秦濯带着喉咙里如猫爪抓挠般的细碎呻yin忽然笑了。
“骗人。”他轻轻说道,低头吻住了那张泛着水光的唇。
这场床事粗犷直接,它持续得不很长,却很激烈。
秦濯被三根Yinjing的组合Cao了又Cao,他试着抗议了一下又放弃了,仅仅虚弱地问了一句:你的分身搞我你也会有快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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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释的回答是:无论用什麽搞你,只要是我做的便能令我称心快意。
秦濯没话说了,彼时明释正试着与自己分身一起把阳物挤进他的嘴里,而秦濯身後的白狐,那只狡黠沉默的狐狸正在偷偷变大,好让自己仅仅一根便能将秦濯撑到呜咽求饶的程度。
最终除了白狐把秦濯堵了好一阵子以外,两个明释无师自通地选择一起射在秦濯白净小巧的脸庞上,射之前还故作温柔斯文地叮嘱他千万别吃到了,那模样就像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叮嘱病人似的,做的事却令人无法直视。秦濯羞赧地闭上眼睛,任由那些ye体挂在了他的睫毛、脸颊与嘴唇上,它们彷佛有了无由来的温度,一路烫到了秦濯心里。
他久久说不出话来,等着明释将他的东西抹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後又抹在了他的嘴巴,涂得他胸口到处都是。
当明释把他裹进袍子里抱起来,秦濯感觉自己像是全身孔洞都在往外漏着Jingye。白狐将他灌的很满,明释每走一步他都会被颠出一些,沿着腿根濡shi了裹身的宽大袍子。
袍上有着明释的气味,那股与白狐相当相似的奇异芬香,但此时更多的是Jingye的腥苦明释的、白狐的还有自己的。
秦濯将脸在明释胸膛上蹭了蹭,听到了稳定有力的心跳。那声音打着拍子,他睡了一下午补回来的Jing神又再次消耗得差不多,也懒得去管自己到底身在何处,明释又准备把他带到哪里,摇摇晃晃地陷入了昏沉中。
事实是,他其实未被明释带得太远——当明释跟着隐蠍与鬼蠍找到毒蠍的窝藏处时,他们的表情可是Jing彩得足以当作他们的遗照。明释懒得理会他们怎麽想,他将拷问与处理贼赃包括那只小青狐的事情丢给了红娘子与绕青竹,便回去山头随处寻了个山洞演了场戏,除了试探秦濯以外也是恶作剧心肠,想要看小宠被逼到极点时是个什麽表情,对着别人时又会否有什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