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下意识先判断了一下白狐此时的体形,他已经察觉这白狐总是通过变大变小来让那兽类异常硕大的Yinjing保持在一个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如果不是它也与明释一样从未考虑过自己的个人意愿的话,秦濯还真是要感激死它了。
此时白狐缩至一人大,目测看来应该不会让他疼痛。秦濯得出结论後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他不放松也不行,那东西已经顶在xue口蓄势待发了,触感比平日要冷许多,像根冰锥一样刺进了冠部。
“舒服吗?”
明释的声音提醒了秦濯一些东西。他对上了男人在Yin影中黯淡许多的眼睛,那次在山洞太过昏暗,他根本没能看清楚明释的眼睛颜色,在这里光线不好他也只能看见隐约的浅色可无论哪里明释的存在感都十分明显,秦濯羞得脚趾都蜷曲起来,他努力维持着若无其事的模样,承受着白狐的压力一点点顶到了尽头,顶出了几声气音,才虚弱地道:“舒服”
他抽了口气,因为明释咬上了他的ru头,另一边也重重地掐了一下。
秦濯摸不准他是想表达什麽,考虑到这是他的长期药渣,他憋了一会,在忍不住呻yin一声後问了出口:“你会介意吗?”
“介意?”明释似笑非笑地勾起一点嘴角,手伸到秦濯被人Cao着的地方摸了一把yInye,抹到秦濯嘴唇上,然後亲了上去。
这个吻开始的很突然很情色,明释叼着他的嘴唇啜了一下,轻轻拉扯又放开,彷佛一种试探或是演练,接着舌头便探了上来,点在唇上轻轻描绘着,让yIn荡的气味在两人亲吻间化开秦濯悄悄红了脸,脸颊有些烫热,连四周的寒冷都压不住这逐渐燃起的温度。
他被明释的嘴唇和舌带动着,每当他试着主动压倒对方,明释都会用更情色的吻法告诉他要乖乖服从。
何况底下的白狐也没停下动作——这次它动的不算快,顶到最深後一点点缓缓拔出又再顶入,让秦濯体会收缩与再次被扩张开来的异样感觉它大约是只极为聪明的狐狸,在前几次鲁莽地横冲直撞後,它学会了顶弄秦濯的敏感点,这样那个小小的xue口便会忍不住收缩,秦濯会颤抖,会发出好听的声音正如同现在。
秦濯觉得快被这两个家伙玩得要死过去了,他纠着手指捏紧了狐毛,努力往前迎合,更渴求地与明释的唇舌纠缠他能听见自己从彼此的口腔间发出shi润甜腻的哼哼唧唧,神智在火与冰的包围下载浮载沉那根在Cao他、玩弄他的坏东西实在太折磨人了,坦白说他已经逐渐接受了被同性侵犯这件事情,可对被当成一个玩物赏玩、品嚐还是很不习惯。
以前见过的那些监赏家、收藏家,抚摸、盘玩着核桃或是什麽玉球花瓶之类的画面重覆又重覆地放大着细节,那些人能盯着一件外人眼中的普通器具看上许久,细细地摸拭着,有些人甚至上手前都要先沐浴更衣,着实是狂热莫名。
此时他觉得自己就是被两人包在了手心的那件玩物,明释与白狐很显然地是在享用着他,把他仔仔细细地从里赏玩到外,每一个细处每一点反应都逃不过两对金色的眼睛
为什麽它们都是金色的呢?
这个疑问不知不觉问了出口,他听见明释在与他一息之隔的地方轻笑起来,意味深长地说:“是啊,为什麽呢?”
即使在Yin影下这人也着实好看,声音也好听得命男色惑人,秦濯迷惑地盯着明释,被亲得红红的嘴唇微启,浑然忘记了明释还没回答他上一个问题。
那模样太无辜太可爱,明释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他叼住那小小的耳垂咬了咬,将他连同狐尾一起拉到怀里,充当了他的垫背。
有了垫背,白狐也Cao得狠了起来。秦濯每一下都被顶的压在明释怀里,他不是没经历过类似的姿势,可正因为这次明释只是搂着他没做什麽,他才有种异样的羞涩感。
那个问题又回到了他脑海里——明释真的不介意吗?他不介意看着他被一头公狐狸Cao吗?然後Cao一个被野兽Cao着的男人?
他忽地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理由:“你们难道你也是狐狸?你们是兄弟?”所以才不介意这种事情,所以有着同样金色的眼睛所以来托儿所的狐狸才特别多!
秦濯觉得自己猜的很有道理,是个天才,明释却冷笑一声,似乎是觉得他的想法荒谬至极。
“你觉得我跟它是兄弟?真是有趣的想法。”说着有趣,秦濯却觉得自己好像是激怒了他。
证据便是方才温吞惑人的调情变得粗暴起来,掐着ru头的手劲亦变大了,明释几乎是用咬的啃了他脖子一口,把他整个人往上抬了一些,秦濯的屁股便被一根硬绷绷的阳物顶住了。
他察觉到明释想要做什麽,哀求道:“别我受不住的,别这样”
“两兄弟一起Cao你不好吗?”明释声调柔滑地道,白狐被他两拖得走前两步人立起来,对它而言并不是件难事,可它还是毫不客气地两只爪子都搭在了明释肩上,就算被瞪也不肯撤退。
他两将个秦濯夹在了中间,外面寒冷,秦濯顺势便将两条长腿缩了起来,就抵在白狐胸口,借着白狐的力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