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出了一层热汗,贴着净竹的皮肤与那缩紧的肠腔却又有一丝凉意,唤回一点清明。秦濯不知自己做了什麽,待他找回理智便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双腿膝盖夹住了竹子,而那玉虫也脱出了竹子的禁锢,闯进了肠腔里,胀得鼓鼓满满地蠕动着。
要秦濯说,这玩意就像个多节的按摩棒,时而往前时而往後,有时又「头」部缓缓转动如蚕虫吐丝,以这些古人的见识来看已是颇得现代成人玩具的Jing髓,然无论这玉虫与竹节如何配合,始终是无法做到一根真正男人能做到的事——以不容反抗的力度把他狠狠按在地上,把他Cao软、Cao射。
秦濯此时还很生嫩,未见识过修真界里尚有许多奇巧yIn具,莫说把人Cao射,便是Cao成痴儿也不奇怪。
因为他不知,故而现在他还能一无所知地哼哼着,腰tun忍不住放浪地扭了几下,渴求地转头望向明释,视线在他腰部以下饥渴地徘徊。
他的期待很明显,偏偏任那竹芽颤动都未有开口哀求。
意志力顽强又外表弱势的人总是更令人佩服,也更能激起男入的征服欲。秦濯并非故意,但他正好命中此点,让明释都说不准自己是想听他亲口求Cao的好,还是看他香汗淋漓抱着净竹苦苦忍耐的模样更好。
他若是想,只消使些手段也一样能令这未入道的小宠如万蛛窟那些奴儿般崩溃地跪在地上朝他扒开後xue求他赐欢,可是那样他又如何非秦濯不可?早在他来之前便可以
等等
非秦濯不可?
明释琢磨着,不知觉下了重手,一鞭下去几乎要抽进xue内,秦濯瞪大眼睛叫得高了八度,瘫软在地上不动了。
再一看,他那两处被器具填满的地方也不知是怎麽办到的,竟是挤得连放了填塞物都溢出了泊泊yIn水。
秦濯喘着气,他头脑一片轰鸣,久久无法动弹,也懒得去想那位始作俑者是如何看待自己的狼狈模样。
谁知道几秒後,他觉得有人在抚摸他的头发,茫然一看,却看见是明释眼神复杂,动作一本正经地在给自己摸头?
这个动作触动了秦濯心里某处微妙部份,他鼓起劲一扯明释衣领没扯动,便自己迎了上去,不管不顾地吻住这个拥有仙人之姿偏偏可恶至极的男人这是他与明释的第一个像模像样吻,秦濯没有多少接吻的经验,非要说的话就是以前和女友亲过几次,与白狐也算是亲了几次,只有与明释他曾经像亲小孩一样敷衍地亲过他,但接吻是从来没有过的。
男人之间的吻并非女子般怯生生的柔软香唇,也并非白狐那样毛绒绒、不管不顾地填满一嘴。
明释的唇很完美,唇形厚薄适中,唇色嫣红,是种看似多情的颜色。秦濯可以想像在现代多少女孩子会喜欢上像他这样的人,她们会追着他叫欧巴,拍张照或要个合影,不管他有没有出道假如出道的话兴许会更多人追逐着他,他的书店里可能会塞满明释的海报,电视与歌曲日夜播放着他的身影,却终身不会见到他一面
他习惯性地浮想联翩,神志薰然,分开明释的嘴唇探了进去他很香,这种馥郁好闻的奇香似乎有点熟悉,秦濯没有细想加深了这个吻,陶醉地,试图吸啜他的双唇与舌头,就像玩弄一颗香甜的软糖。
明释好奇地任由他「轻薄」。秦濯对这点很满意,他越吻越飘飘然,双腿不知何时蹭着明释的腰身,似是觉得那一柱擎天的地方在衣袍上磨得不够痛快,胡乱地扒开了男人的衣摆,结果卡在了裤带那处。
“唔”
他哼哼着表示不满,明释眼一挑,裤带自行滑开,秦濯还未察觉自己完全脱离了「理智冷静」的范围,抓住明释那根阳物便与自己的磨在了一起。
两根一长一短、一大一小的rou柱相互厮磨,多亏了其中一根不停滑落的yInye,两根才能被半圈在秦濯滑嫩的虎口处爽利地一进一出他挤压着彼此,整个人像泡了热水浴一样恍惚着,感觉快要呼吸不畅了才勉强放弃了这个吻,大口地喘着气。
静神竹音都救不了他,秦濯痴痴一笑,不知想起何事,整个人滑下,伏下身含住了男人的阳物。
“呼是这个味道”他含住饱满上弯的rou棒,舌头舔弄冠部的小孔,又以口腔挤压棒身,接着一点点将之含了下去,做了个深喉。
他对这件事尚不熟练,前几次均是别人逼迫他做的,全因体质非凡才未受伤,此时自己主动做便要比被逼时的好许多,试了几次,顺利地将那根粗大棒子纳入又退出,收缩喉咙,实实在在地取悦了它。
明释颇为惊奇地感觉着,兽王宗与黑圣天是那等关系,他从小耳濡目染也听闻不少奇巧yIn技,可他试的不多,亦不知这感觉原来这麽好。
那地方包含着他的一部份,他能回忆起小时候睡的床舖,与那些童年玩伴的嘻拥当然,秦濯给予他的更多,时至今日他的床舖早已朽坏,他的玩伴里有些未能入道有些分散各地,而秦濯这个年轻的人类就在面前,喉咙紧窒温暖,他瞧着他的眼神里饱含渴望,就好像他喜欢他的狐狸一样
“!”xue里的玉虫还在干扰着秦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