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修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被绑在什么地方,他被包裹在一种有一定硬度的不透气材料里,只有胸脯、鼻子和包括大腿内侧在内的整个裆部露在外面。
他的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紧紧夹着一个滑溜溜的圆柱状物体,那东西太滑了,可能被抹了油,他必须用劲全身力气夹紧双腿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坐在那上面。至于为什么不能坐在上面,有个巨大的圆头铁棒的头部正插在他的屁眼里,火辣辣的疼。
他似乎在梦里维持这个姿势很长时间了,双腿酸疼无比,腿部肌rou打颤,露在外面的大腿内侧shi漉漉一片。玛修不知道那是汗水还是什么,但他的上半身肯定已经汗水淋漓了,汗水流过肌肤时的麻痒感对他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咚——咚——咚——”
十二点的钟声响彻整个小镇。
玛修听见开门的声音,然后是硬底皮鞋踩在石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他吞了口口水,心跳加快。
“晚上好,利奥波特先生。”
这个声音很耳熟。
奥利波特是谁?玛修迷迷瞪瞪地想。
厚重的胶衣完全不透气,汗水浸透了木马上的男人饱满的胸肌,细密的汗珠让他棕色的皮肤闪闪发亮,最显眼的是他两枚硕大的枚红色ru头,饱满得像哺ru期的妇人,ru孔大张,在chaoshi的空气中yIn靡挺立着。
欧阳修平摸了摸抵着奥利波特屁股的铁阳具,惊喜的发现年过六十的除魔师先生老当益壮,一整个白天都死死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只让铁阳具插进了鹅蛋大小的gui头。
即使如此,他的括约肌还是撕裂了。
欧阳修平把沾着血的手指伸到利奥波特嘴巴的位置,那根白得透明的手指诡异地穿过皮衣,伸进了利奥波特的嘴里:“帮我舔干净。”
玛修已经知道梦里的自己不是自己了,那个“自己”熟练地舔着男人的手指,舌头夸张地搅动着,时不时用舌尖舔舐指甲缝,含住整根手指吮吸,用喉咙去套弄,简直像在舔男人的鸡巴一样。
欧阳修平的另一只手握在他右侧胸肌上,紧实饱满的触感一只手难以掌握,用力抓也不会有软rou溢满指缝,反而让人更想狠狠蹂躏。他大力揉捏着暴露在黑色胶衣外鼓鼓囊囊的胸肌,“舒服吗?”他捏住利奥波特足有小拇指指甲大小的ru头,红润的rou粒被拉长变形,“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以后ru头就是你的Yinjing,想勃起还是想射,都要用这里。”
玛修看不见这具身体胯下的性器被一枚牛鼻环般又粗又大的铁环贯穿gui头,那枚铁环堵住了奥利波特的射Jing通道,沉甸甸地坠在胯下,此时他的性器慢慢充血膨胀,被沉重的铁环拉扯着无法翘起,只能在欧阳修平的玩弄下从马眼流出丝丝缕缕的前列腺ye。
欧阳修平揉了片刻,发现张开的ru孔依然干涩,皱眉道:“怎么没有nai水?”
被剥夺视力的利奥波特敏感地察觉到他话语中危险的意味,挣扎起来,但被硬质胶衣束缚的身体除了让插进后xue的铁阳具更进半寸之外,完全无法逃离对方的魔掌。
欧阳修平摘下墙壁上的白蜡烛,慢慢将他移动到利奥波特胯下,跳动的火苗燎上了利奥波特的Yin毛,利奥波特紧绷到极致的腹肌猛然一跳,下半身却不敢移动丝毫。他看不见那支燃烧的蜡烛,但火焰紧贴皮肤造成的刺疼让他猜到了什么。
火苗与他的Yinjing无比贴近!
利奥波特尽量把屁股往后移,那根钉在他后xue里的巨大铁阳具破开了他的括约肌,插进了三分之一,鲜血沿着铁棒潺潺流淌到了圆柱上,染红了他夹着圆柱的大腿。
他的身体却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痛苦,Yinjing依然饱满肿胀,并且因为前列腺被铁阳具捅到而更加热情地吐着粘ye。
不能将痛感转化成性欲的人都死了,活下来的人至少身体都非常享受疼痛。
正当奥利波特因胯下的热量远离而松了口气时,欧阳修平一只手固定住他硬挺的Yinjing,另一只手拿着蜡烛,让火苗舔舐贯穿奥利波特gui头的Yinjing环。铁器很快变得温热,滚烫。奥利波特的头套里发出沉闷的叫声,死命摆动被特质皮具限制的头颅,身体大概也在剧烈扭动,但在欧阳修平眼中,他只是开始摆动自己的大屁股吞吃那枚铁阳具而已。
“你知道的,当你沉溺于性欲时,这对nai子才会产ru。”欧阳修平的目光落在他饱满的胸肌上。那里不像正常男人松弛肌rou后就会变软,里面的nai水让它们时刻保持着有些发硬的手感。但可能是最近欧阳修平取nai太过频繁,奥利波特的年纪也大了,老除魔师的身体不仅习惯了痛感,对快感的反应也渐渐麻木。
“请想想办法,镇上的人都非常喜欢你的nai水,我不想让他们失望。”
被特制胶衣固定住姿势的奥利波特全身都在颤抖,屁股剧烈扭动着试图逃避欧阳修平的手掌,巨大的铁阳具在后xue里疯狂搅动,ru胶衣里发出含混不清的惨叫。
他的Yinjing在胯下缩成一团,烧红的铁环紧贴着gui头的嫩rou,仿佛能听见烤rou般的滋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