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柳月拿起玄关旁边的拖鞋扔给身后的人,“鞋子拿去穿。”
林栀费劲的把箱子搬进屋,擦了擦额角的汗,对柳月说,”那剩下的怎么办?”
”哎呀就放车上,我叫管家去拿。就叫你都放车上还非要费力拿一个进来。”
林栀这些年在赵家的行李也不少,就算只拿她当时带进去的那些,也有好几个箱子。
”那我不是,现在寄人篱下就要识趣嘛!主人跟我客气客气那我不能真的客气呀。”说完,朝柳月挤了挤眼。
柳月直接回以一个白眼:“给我闭嘴啊,再乱说话不肯和我住我现在就把你送回赵屿谦的公寓,你就在那住吧。”
“别别别,我把这里当自己家啊当自己家。”林栀赶忙哄着柳月,要知道这位大小姐可是说到做到的主儿。
柳月一边吩咐管家去地下第二层的车库里那行李,一边则是领着林栀坐上去三楼的家庭室内梯。看着在家庭里装观光梯的某位大小姐,以及那面又满了的奢侈”战利品”墙,林栀不由啧啧称奇,”有钱真是好啊,看看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不像我这种底层质朴的劳动人民。”
”是啊谁像你自甘堕落给人陪睡还免费做保姆呢!当然辛苦了。”柳月没好气地说,“行了小美女,以后跟着我混吧,咱吃香喝辣!哦对了,明天来公司上班吧,别去那个便利店打工了。”一手揽住林栀的脖子,差点没把她拉个踉跄窒息。
”好,谨遵公主令,已经恭敬不如从命啦。”
尽管如此,林栀还是一鼓作气把日常要用的行李整理好,出门上便利店晚班了。做赵夫人这些年与社会脱节严重,目前能找到一份便利店兼职已经算是不错,但她也没有安于此,已经向各处投递简历,并且这几年她也不算是完全没有工作。
主动申请调班的不好之处就在于常常被安排到夜班,林栀给一位准备通宵上网的年轻人结账了宵夜之后,开始打扫卫生。拖把拖到门口的时候,她看见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出现在自动门外,等她下意识抬头,要说出那句“欢迎光临”之前,她就听见熟悉而有磁性的男声对她说:“差不多就可以了,欲情故纵还玩不腻吗??”
林栀心里回答,嗯,如果是真的的话,那这次是唯一成功的一次了。
林栀把拖把靠在收银台边,摘下了塑胶手套搭在拖把手柄上,捋了捋掉落在额前的碎发,指了指门外的天色,认真道:“屿谦,现在民政局下班了。”
赵屿谦一把抓住林栀的手腕,将她从店里扯了出来,吓得林栀惊慌失措地喊到:“诶店!店里不能没人!要扣工资的!”旋即要甩开紧紧钳制住自己手腕的那个人。
一个破兼职竟然比不上自己吗?赵屿谦几乎忍无可忍,强行压下愤怒而有些颤抖的声线在黑夜中响起,“不用担心,开一些便利店给你上班我还是能做到的。”话虽如此,看着林栀脸上似乎真焦急的脸色,他还是冲在门口车边当雕塑的某位悲催助理说:“滚去看店。”
边说着边把林栀拉进旁边没人的小巷,只有一盏路灯在巷口矗立,在黑夜中投射下昏黄的灯光,今晚的月色皎洁莹亮,在黑夜中营造出一种柔美暧昧的氛围,温柔的打在林栀的脸上。赵屿谦注视着她明亮却平静的双眸,不由得想起她以前的样子。
以前他们也有这么彼此相近、呼吸交缠而能清晰在林栀眸子里看到他的倒影的时候,那时候的林栀眸里泛起氤氲,他在雾中看到女人迷恋却坚定的眼神,小巧的鼻子轻轻喘息着不知道是谁的呼吸,Jing致迷人的嘴唇因为深度接吻而红润晶莹。一定是因为那天的礼服设计,露出了林栀白皙如玉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让他口干舌燥,急于寻找令他解渴的根源。赵屿谦想起来了,那时他用手抹去林栀嘴角溢出的唾ye,指腹便传来软糯的触感,他就又吻了下去。
如今在林栀无比清醒的目光中,赵屿谦明确的感觉到虽然距离接近,但却有一种疏远感,就好像曾经全心全意是他的人移情别恋,硬生生得在两人之间画下分界线。这种感觉比口渴还让人难受,他的手下意识抚上林栀的嘴唇,在深沉的眸色中来回摩挲,赵屿谦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乎不再做任何思考,附身与林栀唇齿相依。
“唔!”
林栀虽然和赵屿谦这方面算是经验丰富,但这突如其来的啃咬吓了她一跳,她用力推开赵屿谦,下意识得用舌头去舔舐自己嘴唇上被某人嘬破的伤口,眸中带泪地瞪了赵屿谦一眼。
这个动作不知又怎的触发眼前人的什么开关,只见赵屿谦猛地用一只手把林栀双手手腕攥住别在她腰后,另一只手捏住下巴不让她躲闪,重重地吻在刚刚林栀舌头舔过的地方。
但实际上,林栀却感受到的是赵屿谦的舌尖细致轻柔地掠过她的唇瓣,这样的轻柔让林栀稍微放松了警惕,才让赵屿谦趁机轻易撬开牙关,唇舌相互缠绕、吮吸,在寂静的深夜里发出yIn靡的声响。
身前俊美的男人附身往下亲吻,拉开她的工作服,细致的嘬吻脖颈、锁骨和更下面的位置。上身的清凉让林栀惊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