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一夜好梦,清醒过来时,身边很是温暖。扭头看过去时,发现敞着上身,任自己光着上身裸露在深秋凉风中的男人靠着靠枕,长腿大开,一手搭在我头发上不时摸几下,一手潜在被子里,正在激烈地上下滑动。
“迪尔,早。”我逃脱他肆意抓弄我长发的魔爪,一边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腰,将头靠上他左侧的大腿根,近距离地看着那凸起的布料因他的动作而晃来晃去,活像有只小老鼠在里面冲撞。
“??安瑟??”他扭过脸来看我,黑色的长眸迷蒙着薄薄的水雾,声音低沉沙哑,“帮我弄弄??”
说罢,他蹬开被子,露出早就shi的一塌糊涂的下半身。浅色的睡裤褪到膝盖,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布满旺盛的毛发,而大腿根部和中间与其形成鲜明对比,干净的一丝杂毛也无,明显刚刚修剪过。
雄性的象征———迪尔那根深色的器物————随着他手指上下撸动而分泌出点点透明ye体,像是饱受摧残的花朵,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风味。
他两腿间的床单shi哒哒的,完全不用猜测,这家伙在我醒来之前干过什么昭然若揭。
“你啊还真是Jing力旺盛。”脑子还有些迟钝,我习惯性地笑叹,伸出手指在顶端处轻轻弹了一下。迪尔身体剧烈的颤抖,就连呼吸也突然重了起来。他闲置的另一只手放在我肩膀上,象征性地捏了捏,却不敢用力,只是直勾勾地低眸看着我,淡色的双唇微张,原先克制在喉咙间的呻yin发出来,甜腻的勾人。
“帮帮我,安瑟??”他扭着身子,放开抚慰Yinjing的手,转而开始揉捏自己的胸部。他分开双腿,跪到我腰侧,像只求欢的兽类,上身下倾,tun部高翘,身上新纹的纹身在我眼前放大,清晰的咒法图腾,很是漂亮。
“看起来很像某种契约呢。”我靠在枕头上,Jing神了一点,用指尖掐了掐那近在咫尺的ru头,引起迪尔的一声轻哼。
“??这是为了纪念??纪念才纹的??”他整个上身都快贴到我的上了,却还是克制着一点点空隙和距离,“帮帮我吧??安瑟??”
我望着眼前健壮的赤裸身体,又瞅了瞅那伫立在男人大腿根剑拔弩张的凶器,恶劣地勾起嘴角:“显而易见,你一个人就足够了。”
“是我错了??我??我只是忍不住??”醇厚的男低音更加沙哑动情,深棕色的头发编成辫子垂在一边,古铜色肌肤上遍布着横七竖八已经愈合的疤痕,宽肩、窄tun,阳刚的男性面孔坚毅深邃,这样一个战场上腥风血雨里杀出来的男人,在床上对着你却低顺、驯服,仿佛你是他身心的唯一主宰,这种征服感和满足感,无法言喻。如此说起来,其实我还是能够理解莱昂对于角斗士狂热的一部分原因的。
“我昨晚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哥哥?”我拉过他的手指凑到面前,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轻笑了声,“让你还起得了身,还一副如此的饥渴模样。”
“安瑟??”迪尔舒服的微微眯起双眼,大胆地撤出手指,向前挺身,用一颗挺立的ru头摩擦着我的脸颊,“不够啊??半年没见你,你不知道我、我有多想你”
“一看见你,我就硬了??”
“狠狠地惩罚我吧求你了”
“噗。”我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人永远都这么诚实,丝毫不以自己的欲望为耻,反而还隐约有些得意的姿态在里面。想到这里,我张开嘴巴,狠狠咬了一下那如樱桃大小的ru粒,察觉到他身子不自觉地瑟缩,又用舌头温柔的扫了扫,声音含糊的说:“你想我怎么惩罚你?”
“安瑟你想怎么罚??”他垂下眸看我,将胸向前挺得更起,ru头主动摩擦着牙齿,双腿张开,迫不及待胯上我的腰部,上下小幅度的滑动他的屁股,堪堪擦过我双腿之间的东西,“就怎么罚。”
“记住你说的。”我满意地吐出他的ru头,朝后靠去,用手拍了下迪尔的屁股,示意他从我身上下去,“床底有个箱子,你拿出来打开。”
迪尔疑惑地将塞在床底下的木箱子拉到床边,箱子没有锁,他一胳膊就掀开,顺手从里面摸出几件织物来。
我瞄了一眼:“不错的品味,我很喜欢这件的。”
他挑起一边的眉头,满脸好奇地摊开被他扔到床上的黑色布料团,然后,不出意料地僵了几秒,好半天,才用手指从里面挑出一件薄纱制成的内裤,哑着嗓子问:“你想看我穿这个?”
那是一件黑色的女式情趣内裤,后方一条细带,前方只有三角形小小的一块黑纱,根本不足以遮挡住迪尔胯间的那根巨龙,不过本来嘛,这种东西就是要半遮半掩才有情趣。
我点点头。
他扔掉内裤,又从里面扒拉出另外一件同样是由绳带组成的最新式的女用内衣。它仅由几条黑色的绳子横纵交错,将双ru恰好裹起来,但是又在ru头的地方露出空来,两边还各留着一条更为细小的绳带,可以抽紧,从根部将ru头勒住。背面则是漂亮的蕾丝构成的性感网格,小巧又透气。
贵妇们所穿的束胸胸衣,一般是暗色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