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惨白的常磊跪在祠堂前,凛冽的风刮过,他强壮的身体摇了摇。他已经在这里不吃不喝跪了3天,王爷依旧没有饶恕常磊,而他作为一个下人,只能一直跪着,直到王爷消气。
王爷名讳余白,常磊在王爷身边侍奉多年。王爷出生时,常磊6岁,尽管当时的常磊年纪小,但是已深知宫中的残酷斗争,他看着nai妈怀里这个粉雕玉琢的nai娃,心生欢喜。小心翼翼、悄眯眯的用手戳了戳他rou嘟嘟的小脸袋,小nai娃竟然伸出手抓住了常磊的食指,甜甜的笑了,露出来还没有长牙的牙床,看着可爱的新生儿,常磊自然而然的生出了保护他的情愫。
常磊侍奉着心仪的主子,直到他被赏分地,成了王爷。
前几日本是小皇子及冠之典,常磊本是陪在王爷身边,后被曾经相识的宫女唤去,两人简单聊了一会便各自忙去了。常磊回头寻找王爷时不幸绊倒了前来贺喜的公主。
眼看公主要倒地,常磊也顾不上身份地位,伸手抱住公主。公主的贴身侍女受到惊吓,尖叫连连:啊啊啊!有刺客!
此声一出,常磊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的,慌忙松开手,跪于公主一旁:小人无意冒犯,请公主恕罪。
一双紫金色的靴子立于常磊面前,常磊抬起头,望着那带笑的桃花眼:王爷。
常磊轻薄公主,皇上大怒,降下死罪,宽厚的公主不忍在胞弟的生辰上见血光,又因常磊乃王爷从小带到大的侍从,此次并无冒犯之意,于情理卖王爷一份人情,向皇上求情由王爷带着人回去自行领罚。
跪在地上的常磊被风一吹摇摇欲坠,他实在有些无力。
“站起来,常磊!”耳畔传来王爷的声音,常磊撑着膝盖缓缓的站起来,跪的太久腿已经麻木了。
常磊跟着王爷来到寝室门口。常磊停住了脚步:“王爷,我不敢再犯了,请王爷”
“住嘴!进来!”不容常磊讲完,王爷打断了常磊的话。
那个房间自王爷春心萌动时,便是常磊的噩梦。
常磊挣扎着醒来,看着眼前的小破屋才回过神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怎么突然梦到了以前的事。
看了看身边微微转醒的小家伙,默默的解开衣裳,露出胀大的胸脯。
常磊是这个孩子的爹,孩子长得十分可爱,Jing致的小脸袋,红扑扑的脸颊,十分讨人喜欢,此时捧着常磊的ru房大口的吸食。
小家伙胃口很大,力气也不小,时常把常磊吸疼了。常磊只好拍拍他,让他松口,换一边给他喂nai。
哄睡了孩子,常磊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白天还要搬货,再休息一会吧。
常磊将孩子交给邻居家的阿婆帮忙照看,因着孩子可爱,街坊邻居都乐意帮忙照看孩子,常磊平时也就中午回来一趟,给孩子喂食,晚上回来把孩子带回去。
仓库的朋友说近日来了个达官显贵,地方官亲自迎接,下令在场每户赏十石粮食。
常磊本是不愿凑这个热闹,可现不比以前,苦于生计,孩子嗷嗷待哺。常磊心想:只能晚些再去接孩子了。
站在迎接的队伍中,常磊探着头望着八抬大轿从眼前经过。平日耄耋之年,身衰体弱的阿婆阿伯们此时胜是壮年之时,待轿子离开便纷纷涌入发粮的队伍中,可无人注意到前方肃清的队伍中挂着旗号——白。
待常磊注意到发粮时,人已经被挤了出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失了平衡,一个踉跄,撞到了肃清队伍的后排,队伍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一个往前倒,直到队伍停下。
地方官匆匆下马,看到此方情景,心里大惊。发粮本是好意,一是为了让京城来的贵宾感受地方的热情,二是造福于百姓。本以为行程走完了,没想到惹出这样的事,真是得不偿失。
“来人,把他拖下去!”地方官气的胡子一抖一抖。衙役一左一右压着常磊往空地走去。
不,我不能坐牢。傻眼的常磊突然想到家中还有孩子待哺。“大人饶命,小人绝无冒犯之意!”常磊挣脱束缚,跪在轿子前“大人赎罪!小人家中还有稚儿带养。”急切的眼生望着八抬大轿,渴望里面的贵人能高抬贵手,宽恕冲撞的我。
“把他抓回府中待审。”轿子里伸出纤纤细手,十指分明。常磊看着那张摄人心魄的脸,瞳孔止不住的颤抖,嘴巴一张一合,失了声,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嘴里喊的——王爷。
被关在书房的常磊内心十分震惊,心乱如麻,现在自己被关在这里,孩子还在阿婆那里,微微肿胀的ru房提醒着今晚还没有喂食,孩子一定饿哭了。一想到孩子常磊就坐立不安,孩子是绝对不能让王爷发现的。
吱呀!门被打开。
每一次看见王爷总是会被他惊艳,即使这么多年了也难免有些失神。
余白抚摸过常磊的脸颊,亲了亲他丰腴的嘴唇,“你跑哪去了,小磊。”
常磊推开余白,捂住嘴巴,一直盯着他,“王爷,我”
余白走近一步,将手深入常磊的衣服中,从小腹一路摸上了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