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的情况有很多种,被背叛的方式有很多种,遭遇到人间疾苦的方式也有千万种,唯一不变的是在每一次濒临死亡的时候都被鹤怡救了回来。
如此活到了八十多岁才在一场雨夜,一场饥荒中死命护住一根用来充饥的树根,然后被人用石头砸死了。
玉青渊在陈述他在人间种种的时候由于某种私心将风九落的名字给抹去了,用了其他的模棱两可的蒙混了过去,也没有说自己做过的恶行,只说了自己遭遇的一切疾病痛苦以及被人背叛被人陷害的详细过程。
王母娘娘听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勃然大怒道,“这个鹤怡!好大的胆子!”脸上的神情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关鹤怡上仙什么事?”玉青渊非常不解道。
“我的儿啊你怎么这般单纯还叫他上仙呢,”王母叹了一下,“你在凡间的命格本就是定好了的,如果有人强加干涉定会有所偏离,如若不是他将你救出就算你流放到南疆也未必会遭受到这么多的磨难,以你的命格定会有另一番机遇,又何苦会有如此反复折腾。”
玉青渊沉思他一下,母后说的似乎有点道理,“可是他又何故在我最危难是伸出援手?”
“你仔细想想他救你之后,你的命运是不是比之前的还要惨。”
的确如此,他的每一次遭遇是比上一次都要更惨些。
“他同孩儿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般……”
“等哀家喊他过来定查个水落石出,不能白白让我儿受了此等屈辱。”
“先不说这些,这都是我从喜宴上带回来的,都是你爱吃的。”王母抹了抹眼中的泪。
玉青渊循着她的目光看去,都是大大小小扎着红色彩绸的餐盒,很是喜庆,“是谁成婚了吗?”
“还不是你的那个儿子,你要是早回来估计还能给你磕个头呢。”王母笑道,纵使她对这个孙“媳妇”千万个不满意可是如今木已成炊,只能作罢了,如今儿子回来了也算是双喜临门。
玉青渊惊讶了一下不确定道,“你是说寒霜?”那孩子几十年前还只是齐他腿弯那么高呢,黏他师父黏的跟什么似的,如今都成亲了,想来成了亲也没空黏着他师父了。
“亏的你还记得自个儿孩子的名字,”王母噌怪道,“放在净安居三百多年了不闻不问的。”
“母后等哪天我过去包他们夫妻个红包总成吧。”玉青渊笑道,“不知娶的是哪家的千金。”他也只是随便问问,说实话他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孩子。
王母撑着头,“还千金呢,算了,不说了说了哀家头疼。”
难道不是正经人家的闺女?难不成这个小鬼比他还要猛,拐了一个良家妇女成婚了?那他的师父没有打死他吗,一想到他的师父有可能拿着棍子追着他满天庭跑,玉青渊就觉得有丝得意。
玉青渊刚只吃了几口就借故说几十年没回来了想要在天宫里面逛逛。
一出门提着衣袍就往酒落的仙居跑。
而此时悠然殿内
“师父你就让我亲一口吧,我保证只亲一口,不做别的。”一身女装的寒霜可怜兮兮的单膝跪在床上乞求道。
“不行没得商量。”风九落双手交叉于胸前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他今个儿要是同意了这小鬼肯定不止一口这么简单。
寒霜又可怜道,“师父我为了你女装都穿上了,大殿上那么多上仙看着就算他们取笑寒儿,寒儿也忍了,如今也算是我和师父的洞房花烛夜,就可怜可怜我让我亲一下。”
“你还当我是你师父?”风九落抬眸瞪了他一眼,自古哪有把师父娶进门的你说说你说说。
“寒儿自小就孤苦伶仃的,爹不疼娘不爱的,……”又来了,又来了,风九落听道外面掌灯的宫娥都笑了。
“烦死了,”接着将目光转向他,竖起了食指,“真的就一次,只有一次,亲完了睡觉,我睡这头,你睡那头。”完了还不忘弄一床被子横在中间弄出个泾渭分明来,这张床可比以前那个大多了,就算怎么滚两个人都不会碰到。
眼看着少年跪着朝他这边踱了踱,身子慢慢朝他这边倾了过来,风九落喉头咕哝了一下,他紧张个屁,和着不过是一个小鬼罢了,比着更过分的事都做过。
唇上被贴了一份柔软,与前几次不同这次是有准备接受的,少年的唇似乎和女子的一样柔软,也似乎没有让他有那么多的排斥。
见他没有推拒少年逐渐加深,青涩中又带着几分克制,在对方闭上眼睛之际嘎然而止。
风九落感觉自己刚进入状态,唇上就轻了一下,一瞬间感觉心尖空洞了些许。
“师父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寒霜道。
沉默了片刻。
风九落舔了一下唇,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说了出来,“要不要我教你。”眼尾处泛着氤氲水汽。
玉青渊兴冲冲的来到了酒落的居所,结果却摸了个空,他从凡间升到天上由于虚空之中的冲击竟然忆起了前世种种,原来他同酒落真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