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双鞋实在是站不稳,徒儿不是故意的。”少年压低的声音道,热气喷洒在的耳间有些微痒。
“咦,师父你耳朵怎么红了。”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抬手准备戳了戳。
“滚回去。”风九落下一步就把他拉开了,明明往后退的时候稳稳当当的,不由的瞪了对面的少年一眼,他怎么每次面对这个少年的时候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夫妻对拜!”那边司仪又喊了一次。
将人对拜间风九落抬眸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是真的站不稳。”少年委屈道。
就在这时,有一名天兵越过人群走到了王母娘娘的身后,并压低了身子用手挡着说了些什么。
众仙还惊讶了一下,只见王母神情难得的目露喜色,甚至有点想从座位上移开的趋势,不过旁边的玉帝但,“有什么事等这边忙完了再说。”
只得又坐回到座位上,风九落离的远只能听到先给他换身衣服,然后什么的就不太清楚了,那名天兵也退了下去。
风九落:“估计你爹回来了。”
寒霜:“那不是我爹。”
“送入洞房!礼成!”
不知谁拉了彩片,洒了满堂。
“母后!你不知道我这几十年过的有多苦!”玉青渊看到女子进来立马扑了过去。
王母一脸欣喜的拍了拍他的后背,“都多大的人了。”嘴上说着却没有一点推开的意思。
“母后我在人间过得好苦。”
“母后知道人间自是不比天上。”王母道,忽然听到肩上一片哽咽,才觉得有些不对。
“怎么了?”
“母后你不知道,我几十年在人间的苦你想象不到,孩儿甚至过得连狗都不如。”玉青渊继续道。
王母愣了一下这不应该啊,就算让他下凡历劫也是给他托了一副好人家,一副好命,她算过了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但也一生荣华享用不尽,一世无病无灾安逸到晚年。
玉青渊真的就应了那句厄命缠身,疾病绕梁,三十岁之前他在凡间的父亲官运亨通,在朝廷里那是只手遮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连带着他们一家都鸡犬升天,他的生活也更是奢侈无度。
那日在风九落的阵法消散之后,原本他们几人准备一道回朝都,而恰巧在这个时候他的两名好友同时收到了家书,便在第二天将他一个人扔在客栈,不知所踪。
事后他才得知原来他在凡间的父亲联同了自己的人一起弹劾了大将军钟于,至使大将军交出兵权并远赴北疆,兵部尚书莫世成为此求情也受到了牵连官降六品移居朝都。
之前因为觉得鹤怡是扫把星所以将他给遣走了,之前带的钱也因为讨风九落欢心全花光了,现在身无分文,准备回到画舫可是等他回去的时候原来停靠画舫的地方空空如也。
没有了钱他被客栈赶了出来,找到当地的官府报了官,可是当地官府一听到他是朝都玉府的便把他撵了出去,原来此处官老爷的夫人正是莫无问的姑姑。
一切都是那么的巧。
自此流浪了一个多月才被玉府派来的人找到,在这期间他四处讨饭,捡别人剩下的,甚至恶狗口里夺食,累了就在大树底下将就一晚,总之将他生平没受过的苦都受遍了。
后来回到玉府,玉夫人抱着他哭了一整夜,第二天就说要带他到庙里拜拜祛掉这一身的霉气,原本以为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谁知道一切才只刚刚开始。
寺庙里拜完之后,庙里的主持和玉夫人相熟,因为玉夫人长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到这间庙里为家人诵经祈福,便留下来用了斋饭。
玉青渊在庙里的后院闲逛之余遇到了一绝色妙龄女子,容貌瑰丽,据庙里的僧人说这是宫里废除的张惠妃的女儿,也就是小公主,张惠妃被废后协同她的小女儿一起被发配到此寺日夜抄写佛经为太后祈福,而皇子则留在了宫中。
玉青渊回去之后脑子里像发了疯似的,梦里都是小公主的音容笑貌,自从之前在风九落那里栽了无数次跟头,对男色一事略微疏远了些,转而怀念起了女子的温柔婉约。
他这个人有个毛病这心里想的就一定要得到,接连借着好几次进寺烧香为由“偷会”了小公主,玉夫人见他频繁往寺庙跑还以为他从江南回来后一心向佛了呢。
其实说是偷会只是单方面的叨扰,小公主在十五岁时就已芳心暗许一名俊俏儿郎,所以对于他的表白屡次拒绝。
这名俊俏儿郎他打听过只是个普通的进京赶考的秀才,这名秀才家住朝都下面的一个乡里离这儿也不远,所以偶有走动碰巧有一次就被他撞到了。
他便以此作为要挟,说如若小公主不同他在一起他便将此事上报给陛下,给秀才安个私会皇室女眷的罪名。
小公主此时无权无势便只能答应,要知道废弃的皇妃哪有什么翻身的机会,宫里的女人那么多,皇上怎么可能记得这穷乡僻壤的哪个曾经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
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