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森严,若没有月风yin带她,有些地方她很难到达。只是如此利用月风yin对她的心意,让林颦儿有些愧疚。
跟月风yin商议好以后,两人又闲谈了一会,月风yin才恋恋不舍的送林颦儿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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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魅惑的冷香钻进鼻翼,林颦儿眼睛一闪,掩好房门,冷冷看着霸占她整张床的妖孽。
染欲烬一席紫袍潋滟,双手交叠,仰面躺在床上,修长的腿随意翘起,看起来悠闲而慵懒。
他长发未束,将林颦儿浅蓝的床帐铺个半满,蜿蜒的乌发根根伸展,妖娆缭绕,像极了某个洞府出来的妖,却比那妖法力更加强大,凡是接近他网的人,都要被吸食殆尽。
偏这妖闭着眸子的时候,是那样温存而美好,让人忍不住赞叹,天底下竟有这般颜色。
似是察觉到林颦儿的失神,那只妖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一双没有焦距的银灰色眸子,让被盯着的人毛骨悚然,动弹不得。他眼尾处盛放的业火红莲,此刻正妖异的跳动着,吸引猎物靠近那朵圣洁,而猎物一旦上钩,便会被吸进那片银色苍茫中,尸骨无存。
第069章 偷情,议亲
染欲烬殷红的唇瓣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对着林颦儿轻勾手指:“小丫头,过来。”
林颦儿心里极其抗拒,身体却是先一步做出了最有利的反应,她停在离床半臂远的距离,蹲跪在地,笑容温软:“千岁爷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染欲烬侧过身子,乌黑的长发遮住半边脸颊,使他看起来貌美的有些诡然:“本座来看自己相好,有什么问题吗?”幽幽凉凉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悦耳。
当然有问题,谁是你相好?林颦儿暗暗翻了个白眼,开口却温柔:“千岁爷说笑了,以您的身份,只要勾勾手指,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那是自然。”染欲烬丝毫不懂谦虚为何物,理所当然的应承。
他垂下妖异的眸子,笑的荡漾,轻轻一抬手,便将原本离床有段距离的林颦儿拉到了床上。
闻着近在咫尺的幽冷香气,感觉到胸口那只冰凉的死人手,林颦儿耳后忍不住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抗拒的握住了那只苍白修长的手。
染欲烬冷笑一声,停止了动作,支起脑袋,居高临下的盯着林颦儿:“怎么,有了野男人便受不了本座的碰触了吗?”
林颦儿怔忪只片刻,却仍旧没能逃过妖孽的眼睛,他抽回探进衣襟的手,改为捏住林颦儿下巴:“敢背着本座偷人,可知道后果吗?”
林颦儿不客气的打掉他的手,语气掩不住好笑:“就算颦儿偷人,恐怕千岁爷才是那个jian夫吧!”
染欲烬懒懒的躺回床上,抬腿压住林颦儿的身子:“jian夫?这个称谓倒是新鲜,姑且让本座看看你这个小yIn妇有什么yIn技。”
“唔…”窸窣的声响淹没在飘荡的床帐后,良久,林颦儿无力的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眼神夹刀射向染欲烬。
染欲烬心情不错,并不计较,笑着拨开林颦儿颊边的一缕发丝,得意道:“若是让月风yin看到你这副样子,你说他会怎么想?”
林颦儿将大敞的衣襟整理好,咬牙切齿,月风yin会想重新再阉你这个死太监一遍。
染欲烬似能读懂林颦儿的意思,幽幽道:“这世上的男女情爱难以长久,别怪本座没提醒你,不要被迷昏了神志。”
林颦儿笑容渐深,迷蒙的大眼因情欲未散而显的妩媚:“千岁爷何以对颦儿如此没有信心,怎知这场情戏中陷进去的一定是颦儿,而不是他呢!”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染欲烬嗤笑一声,笑容甚是讥讽:“如此甚好,本座等着看你的手段,可不要让本座失望,让本座失望的后果,你…承担不起。”长腿轻抬,不消片刻,人已至门口。
林颦儿躺在床上,并不起身相送,直到那股幽冷香气走远了,她才叫人送来热水,洗净那一身的黏腻与屈辱。
染欲烬虽不能真正的占有女人,调理人的手段却比真正的男人还要老练。想起方才自己在他手下绽放的样子,林颦儿忍不住叹气。
或许她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个yIn荡的人?不然为何心里明明倾向月风yin,却仍旧克制不住身体的变化。
林颦儿想不明白,干脆不再去想,姑且得过且过。
这日天气很好,早起时,喜鹊在枝头叫个不停,昭告着永安侯府即将迎来的喜事。
当朝相爷带着其夫人和公子一齐来到侯府做客,意在商量两家亲事。
林菲儿比林颦儿小几个月,今年已十六岁,在古代,这个年纪的女孩已经可以成婚。
秦焘和林菲儿的婚事是两家一早商议好的,只等着两人年岁大了,便将事情办了。秦焘年初加了冠礼,脱离了少年的行列,这亲事自然要提上日程。
更何况这门亲事在两家人看来,那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秦夫人和沈氏相谈甚欢,沈氏更是全程合不拢嘴。
如果说月家是世家之首,那么秦家便是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