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信心,能全答错,错到一件不剩。
第二根皮带季蝉语猜中了LV,施俊亲吻她:“猜对的奖励。”
知道了,她要答错,季蝉语开启新一轮,猜道:“也是LV。”
“错。”施俊公布答案,“是Hermes。”
“惩罚吧。”季蝉语举起胳膊伸直,“该你罚我了。”
“胳膊放下。”施俊打开薄被,披在季蝉语身上,“罚你披被子。”
“你怎么改规则啊!”季蝉语甩开被子,“你不地道!”
“我没说惩罚是脱衣服,它可能是你想要的种类,也可能是反向的。”施俊柔声叮嘱季蝉语,“所以小语要认真答题,别为挨罚就答错。”
“老黑哨。”季蝉语戴眼罩,刚听皮带扣声,她就猜,“ Ferra□□。”
“消极比赛,罚。”施俊给季蝉语套上袜子,“再犯我就拿大衣来。”
知施俊有后手,季蝉语想出应对方法,她眼泪将掉未掉,哽咽着答对再答错,又被施俊找理由套了三件,手套帽子围巾齐全。
“答对了,奖励今天的新大衣。”施俊要走。
“我不玩了!”季蝉语仗着地板干净,化身床面清理大师,全丢到下边,“不干了!”
她扯住施俊,将他按倒,发狠贴上:“老黑哨!我要剥夺你穿衣服的权利!”
正穿着的毛衣被她没收,施俊脑内构造的剧本也被季蝉语撕毁,他看她抽出他的皮带,制住他手,秒速入戏:“小语,别这样,我们两家世交,我是你的长辈。”
“晚了,你一而再再而三拒绝我,我最恨不顺我心意的男人。”季蝉语一秒卸装,“今天我要罚死你。”
第55章
年前季蝉语忙着聚会逛街,却总觉得有事忘记去做。
她翻手机想找些蛛丝马迹,施俊拥住她:“小语,八点钟,你答应我的。”
“我反悔了。”季蝉语随口回了句,又忙改口,“不是,我有件事没干,我在想是哪件。”
“嗯,你想吧,我自行解决。”施俊识趣退到季蝉语看不到的地方。
他的低喘她听得清楚,季蝉语刷了会手机,她心猿意马,字符在屏幕上扭曲成她陌生的形状,于是她切到前置摄像头,美滋滋偷窥。
“看够没?”施俊停下问季蝉语。
“没看够。”季蝉语回道。
随即,她手忙脚乱,手机滑脱。
“过来。”施俊张开双臂,“想了吧?我也想。”
“想。”季蝉语向施俊扑过去。
睡完再睡,醒来时刚过十点半,早餐午餐合二为一,她伸个懒腰问他:“中午吃什么?”
“去外边吃吧,我订了位子。”施俊比季蝉语起得早些,定下午餐的地点。
“好耶!”季蝉语坐起身,掀开被子下床洗漱,“我去洗脸刷牙化妆。”
来到餐厅,由服务员带领上楼,她疑惑道:“上边是包房吧?我没记错吧?”
“上个月装修改了。”施俊在到达包房前撤离,“我去洗个手,你跟服务员走。”
门前,看房间果然是包房,季蝉语随服务员走入,看到她将近一年没见的熟悉面孔,她才记起她所遗忘的事情——
“许老师!”她几步跑到主位旁,“我好想你!”
季蝉语自小师从舞蹈家许燕辉学习芭蕾,是关门弟子,许老师曾说,她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以她的天赋和能力,蜚声国际指日可待。
可后来她意外受伤,芭蕾梦碎,改行演戏,许老师深憾于此,怕她心结难解,每次见面时绝口不提往事,只讲些当下逸闻,问她演戏时有没有趣事分享。
去年一整年,许老师在国外巡演,忙得没空及时回微信,快过年回的国,季蝉语想等许老师有空再约,又不想恩师为赴约推掉其他事务,想着想着就忘约了。
今天到场的老师们,是许老师的朋友,也都和季蝉语熟识,她从小在她们的关怀下长大。她总是很愧疚,身为关门弟子,她因伤中断舞蹈事业,不光让大家的期望落空,还让她的经历成为大家的禁忌。
“今年是施俊请我们来的。”许燕辉说道,“他说你们刚订婚,我们是你很重要的人,他想多融入你的生活。”
包房门开了,季蝉语回头看,施俊笑容温和向众人问好:“今天第一次见到老师们,中午好,我是施俊,小语从放假起就催我请你们来。”
“应该说我们总算有空了。”许燕辉含笑望着季蝉语,“也多亏他协调得好,我们一帮人还没问过对方有时间吗,他就帮我们约好了,正好年前大家聚聚。”
“你们聚呀?”季蝉语瘪了瘪嘴作委屈状,“那我们俩不就成电灯泡了。”
“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们哪算电灯泡。”许燕辉的挚友、舞蹈家乔素华打趣道,“我们才是电灯泡呢。”
“要不怎么说眼神不会骗人呢。”另一位舞蹈家柴茵也道,“看我们小语多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