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季蝉语说起裙子“失窃”,展瑶问:【你说他送你的裙子不见了?】【嗯】季蝉语回道。
【他不会是爱上你了,心虚了吧?】展瑶合理推测,给季蝉语出主意,【你别对他太上心,装装疏远,让他火葬场】【爱上我?我不信,我们交往半年,他手都没不老实过】季蝉语将一些疑点说给展瑶,【但该搂搂抱抱照样抱,该亲照样亲,你说他怎么回事?】【不会是不行吧?】她乍一想,倒有几分可能性,【他“硬件”不错,兴许是外强中干】【小语,他是在装吧,赌你会心急】展瑶尽力揣测施俊的不明动机,【你稳住,千万别上当,想好再和他有下一步进展】【我会小心的】季蝉语挂上衣服,准备去施俊家作案的计划。
礼尚往来,他运走替身裙,她也要运走替身衬衫,明天上午他和朋友们相约保龄球馆,她要加紧下手。
早早睡下补足Jing神,季蝉语洗漱完毕换衣服出门,收到施俊报备出发的微信后,她由司机送进他家,开门走上楼。
猜他也把衬衫放角落,她直奔最里侧唯一带门的衣柜,火速找出花衬衫,正欲功成身退,外边却响起车声。
——施俊杀了个回马枪。
估计施俊要拿落下的东西,季蝉语躲进衣柜关上门,等他一走就携衬衫跑路。而脚步声由远及近,她屏息静气,动也不敢动。
季蝉语暗叹施俊爱美之心尤甚,宁可出了门再返回,也得换上他最想换的衣服。她透过柜门的小缝望去,他正脱掉身上的浅灰色毛衣,完美的胸肌和腹肌不设防地暴露。
她手捂住脸,眼睛露着,从最隐秘暧昧的视角偷窥,内心涌起奇特的满足感。
施俊脱完上衣要脱裤子,季蝉语这次眼睛全捂住了,算时间他该穿好裤子了,她拿开手,他竟已穿了衬衫和西裤,就差衬衫的头三颗扣子。
她靠近想再看清点,手不慎碰在柜门,轻微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内分外刺耳。
暴雨喜欢钻柜子,施俊对响动见怪不怪:“就知道你喜欢偷看我。”
被“点名”的季蝉语一惊,这时,暴雨的叫声从衣帽间外传来,是与她相反的方向。
糟糕。她似等待末日宣判般靠在衣柜门,等施俊来打开门。
不,她要反客为主,季蝉语仰着头问施俊:“你怎么回来了?”
将季蝉语从衣柜抱出,施俊眉头紧锁:“怕黑还躲在柜子里,你是要我担心死?”
猜不透施俊真在担心她,或是他将计就计,季蝉语弱弱道:“我怕你抓到我……我是来当你的田螺姑娘的。”
仍皱着眉,施俊抱季蝉语坐下,扣住她的腰:“被我抓到了,害怕了?”
身体骤然前倾,季蝉语手撑住施俊的腿来维持平衡,摸到他大腿上的腿环——他用固定夹来固定衬衫下端,固定夹要套在那儿。
刚那一番话太像转移矛盾,施俊解释道:“我导师有事临时找我,一个小时后的视频会议。”
知道它的存在,今天第一次触摸,季蝉语心猿意马,对施俊的话恍若未闻。她在脑补他夹上衬衫夹前的场景,腿环勒在他大腿上,穿上裤子前很色气,穿上裤子后又变回禁欲。
“好色气哦。”她不知不觉坦露心声。
“嗯?”施俊握住季蝉语的手,带她游移着,“哪里色气?”
他低沉的嗓音蕴藏着愉悦,季蝉语嘴硬道:“我听说,低音炮在床上都‘不行’,我看你是不行吧?”
“你怎么就非要用激将法呢。”施俊无奈地叹口气,“半点不考虑后果。”
今天她的期待多过紧张,季蝉语向施俊释放信号:“你没忘吧?我三天后才有行程。”
她手被他紧紧按住,柔若无骨的触感引得施俊愈加放肆,看季蝉语脸和脖颈红透,他兴致更盛。
“你也没忘吧,你的脚早都碰过我,今天该轮到手了。”他低低笑道,“田螺姑娘的故事有好几个版本,我觉得,我们的版本是我没收了你的衣服,让你回不去,每天都待我床上。”
她的魂像被施俊卷走,季蝉语清晰感知到他手上每一处茧,自颈间起滑过,她唇由他堵住,舌尖交缠间,仅余她无意义的轻哼声。
“老师怎么教你的。”短暂分开,施俊手没使力,捏住季蝉语下巴,逼迫她睁开眼睛看他,“大声点,我喜欢听你出声。”
“那、那明明是指口语!”季蝉语羞怯反驳,“你生搬硬套!”
“没差别。”施俊亲吻着季蝉语的颈间,“反正待会都得练口语。”
羞死人了!季蝉语死死闭着眼睛不肯睁:“我讨厌你!”
“我知道,三天后你要出席颁奖礼,穿抹胸礼服。”施俊对季蝉语的控诉充耳不闻,“我会很谨慎,别人不会发觉的。”
“哦对,裙子不露大腿。”他意有所指。
感官已由施俊支配,季蝉语放纵自己沉溺,而小腹的剧痛瞬间席卷,疼得她咬住唇再难招架。
施俊抱她进卧室,她在想怎么说明能不扫到他们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