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的铜镜无言,忠实地录下一室香艳。
赫凌云将人倒提着插了几下,喉结滚动,胸膛起伏,长长地喘出一口气。
他体内气息紊乱,暴走的真气游过经脉,如同针刺虫咬,带来连绵锐痛。
那白玉碎块所含的乾阳之气太过暴虐,不单单克制鬼修,更是如燎原烈火一般吞噬了他的神智。
想来制此符牌之人,是刻意不曾遏制其凶劲,以便在危急关头,帮助门下弟子瞬间脱出险境。毕竟除非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少有人会选择祭出这枚珍贵的仙宝。
只叹他体质实在特殊,反而遭其反噬,气血翻涌之际,昏沉的神智又受到媚毒侵袭,种种巧合叠在一块,最终酿成如今这个局面。
赫凌云眼里异光大作,胸腹细汗淋漓,口中咸涩未消,唯独心中仍残余一点灵明,缓慢地牵领着他的神魂,忍着痛意踏过熊熊烈火。
他熬过第一波焚身之苦,只觉覆在眼前的浓雾略散去些许,总算看清了伏在他身下,被他手掌牢牢把住的那一位的狼狈模样。
一颗心高高地跳了一下,赫凌云手中力道一松,胯下rou物顿时离了xue口,柱身已是沾染了不少暧昧水迹。
而窦年酌本就靠他的手劲才堪堪维持这怪异的姿势,这下扑通一声,整个人都跌下了床,幸好有一层布衾做缓冲,不然布满红痕的肤表上怕是要再添一团青紫。
窦小殿下察觉到这仙徒一身戾气忽地颓了下去,颇有些错愕,但也无暇多想,见对方迟迟不曾有下一步动作,心说这倒是个机会,于是费力地屈起右肘,抵于地面,撑起身子,双脚踩地,左臂肌rou鼓起,向前探去,同时挪动两膝,一点一点地爬行。
窦年酌此行的目标,乃是先前被他随意放在几案上的撒扇。若能握得此扇在掌,不愁收拾不了这胆敢冒犯自己的家伙。
然而他周身都被无形的锁链绑缚,行动得颇为艰难,不多时便气喘吁吁,四肢乏力,似乎还能听见铁链与地表摩擦发出的刺耳声响。
他瘫在地上歇了片刻,鬓角沁出的汗流到轻轻张开的两唇边。正打算重新打起Jing神,继续艰难跋涉,一双手突然落在他腰间。
窦年酌歪了下头,飞快地扫了一眼,见其五指纤长,皓皓如霜,几与白玉符牌同色。却因着经年累月的劳作,柔软的指腹间生了一层粗茧。
“赫、凌、云。”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唤这人的名字。
“你们长羲宫…就没教过你什么能破媚术的仙法?”
“好歹是个掌门嫡传,这样一熏就神智不清了,真遇上个道行高深的狐妖,是要直接舍身饲美人啊?”
“瞧你模样倒像个正人君子,怎么行事的时候,比我见过的那些色胚子鬼还狠…”
道出最末一句话的时候,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絮絮叨叨念了一通,直到那人也俯下身来,温热的肌肤贴着他略显单薄的肩胛,而两瓣唇不经意地掠过他的颈,留下极轻极淡的一个吻。
窦年酌浑身颤了一下,话音卡在喉间,竟是再也说不出了。
有人抓着他的膝盖骨,分开他两腿,现出看上去细细浅浅的后xue。
赫凌云用那玩意将他tun上软rou戳得凹了一个弧度,又缓缓地移向了xue口,很有耐心地磨了片刻,伺机而动。
窦小殿下被晾了这么一会,反而有些忍不住,竟在无意间摆了下腰,xue口追着roujing要将它吃下去。
对方自然也顺着他的心愿,将长长柱身送进已经软烂的小xue。那么小一个xue眼,居然也能强撑着把粗重的rou欲一口吞下,里面温热的xuerou痉挛着抖动,被roujing挺进时的蛮力撞得瑟缩不止。
yInye从他汁水横流的xue口溅出,沿着tun与股柔和的弧度默默地往下滴,在身下汇成一小滩。锁链被牵动的脆音盖过了他低低溢出的喘息。
赫凌云骑在他身上,一直将他往前顶,把尊贵的小殿下当成性子软绵的牲畜一般,用胯下rou物鞭笞着他不停地向前爬。偶尔也放慢了速度让他缓一把,免得人直接赖在地上不动了。
窦年酌眼尾被泪憋出一层红,想抽出手揉一下小腹都无法,只能忍着后xue的鼓胀与愈积愈多的快意,咬着牙在地上膝行。
他没爬一段便卸了力,脸上汗水并xue口的yIn水一起滴滴答答往下落,这时赫凌云就抓着他的腰tun款款抽送,一路破开xuerou的阻隔,又重重地夯进去。
赫凌云两眼仍迷着雾气似的有些朦胧,眼波流转间却无端地渗出几丝冷意来。握在鬼修腰间的手,青紫的脉络绷起,又黏了一层从他们两个人肤表沁出的汗。
这位长羲弟子,喉结上下滚了滚,偏过头含住窦年酌软而薄的耳垂,似乎是颇具温情的抚慰,只有窦小殿下知道那人又猛地驱赶着自己勉力跪爬几步,险些一头冲到几案上。
赫凌云一双手及时罩了过来,他的发顶隔着对方掌心撞在木质案腿,劲道颇大,发出嘭的一声响,他几乎能猜到那人手上会传来怎样的痛意。
但这家伙一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