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你去把福贵给我揪过来,我倒要听听他们说什么。”
“是,小姐。”
韵儿一路小跑到院门口,小厮们一看韵儿来了,吓得赶紧散了。
韵儿可不会让他们跑了:“福贵!你想往哪跑?大小姐叫你呢,让你干活的时候说闲话!”
福贵战战兢兢地走到宁语面前,心虚地问:“大小姐可是有何吩咐?”
要说咱这府里的公子小姐都是顶好的脾气,很少责骂下人,尤其是大小姐,对清苑的丫头伙计好的更是没话说,一到逢年过节,总是赏他们点东西,好让他们贴补家里,而且过节时,只要他们把该做的提前做好了,就准给他们假,让他们回家。这么好的主子上哪找啊,可大小姐今天咋了,哎,都怪我这个臭嘴,应该老老实实干活的!
“福贵啊,你们当班的时候不好好干活,你说当不当罚呢?”
福贵头上都出汗了:“当罚!当罚!”
“好,那就罚你给我讲讲你们刚才聚在一起讲什么有趣的事呢?”宁语看福贵吓得汗都出了,不禁觉得好笑,憋得她自己都快绷不住了。
福贵一听大小姐的话还带着笑腔,也就不害怕了,就站直了,神飞色舞地把今天听到的给宁语讲述了一遍。
宁语一听来兴致了,“哦?还有这种事?没想到那个晋王还有这样可怕的病啊!居然还嗜血,这世上真有吸血鬼吗?”宁语听过后总感觉他那病症有点熟悉而又别扭的感觉。
“有啊!我姐姐的婆婆的二表舅的堂哥听一个樵夫说过!说这世上真有那种吸血的妖怪,有一次他去上山砍柴,当时天才蒙蒙亮,他突然听见一声低沉的吼叫,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那个樵夫循着声音找过去,发现一个人正趴在一个豹子身上,那个人一抬头,满脸都是血,而那个豹子的脖子的血正往外喷呢!”福宝越讲越来劲,除了宁语没啥反应,其他围在旁边看热闹的全吓得不行。
“福贵,这么扯的故事你也信,不是告诉你们多少次了吗?这个世上没有鬼,要是有,也是人心里面有鬼。”宁语觉得没劲,这样的故事早听多了。
福贵正想反驳一下呢,一道温柔的女声突然介入:“长姐说的对,要是真有鬼,也是人心作祟。”宁淑面带笑容地直勾勾地看着宁语。
下人们一看二小姐来了,就都散了。
“淑儿,你来了,来,快坐,我正无聊地听下人们讲故事呢。”宁语没多想,赶紧拉着宁淑的手坐下。
“我今日来给姐姐送补药,没想到姐姐这里这么热闹。”宁淑让身后的侍女把药盅放下。
“辛苦淑儿了,只是……淑儿,我不想再喝这补药了,我都喝了两月了,你看,我早就好了。”宁语站起来兴冲冲地转了好几圈。
“哎哎哎……”结果自己先晕了,连忙扶着宁淑伸出来的手臂。“还是我家淑儿对我好!”
宁淑听后,只是浅浅一笑:“长姐过赞了。”那笑容似乎长在了脸上。
宁语总感觉今天和宁淑说话浑身不得劲,但又说不出来哪不对。
为了缓解尴尬,急忙拿起药碗一口气喝了,没话说的时候干些别的事总能缓解尴尬。
“长姐,你看近日天气多好啊,多适合外出散心啊。”
“对啊,我连房间的门都出不去,除了你和筱影有时来陪陪我,其他时间闷死我了。要不然我们出去逛逛吧?”
“这不好吧,父亲说让你在屋内静养,要是父亲知道我陪你出去了去,会怪罪我的。”
“没事的,我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就陪我去走走嘛!走吧,我们不走远,透透气就回来。”
宁淑一副为难的样子:“那好吧,我们玩一会就回来哦。”
“好的,韵儿,去把我的披风拿出来。”
“心儿,去把药盅收起来,你先回去,让落画留下伺候我就好了,还有,看着小厨房的药,那是姐姐的补药,要文火煎十个时辰呢,万万不可怠慢了。”
“是,小姐。”说着心儿转身就收拾收拾回去了。
自从上次生病后,宁语已经很久没有上过街了。
一来到街上就像放飞的小鸟一样,若不是这身子还是有些虚弱,早就带着宁淑跑到城东了,拉着宁淑这看看,那瞧瞧,逛了好几家布庄。
“淑儿,你看,这个布料多舒服啊!”宁语拉着宁淑的手去摸那料子。
“是挺舒滑呢!”宁淑微微点头,“而且花色也淡雅。”
“那……”宁语抿着嘴,一脸紧张,“淑儿……我们俩可不可以做两套一样款式的襦裙啊,就用这个布料,这样我们一出去就知道我们俩是一家的了!”
宁语不知道一向规规矩矩的宁淑愿不愿意答应她,心下有些紧张。
宁淑的眼帘微动,挂上一抹笑容,“好啊!那宁淑还可以沾姐姐的光呢!”
“好!”宁语开心地笑着,“掌柜,就这匹云锦,给我做成两件款式一样的襦裙!”
宁语已经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