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莲生成亲后三年未生子。
柳莲生十六岁嫁进沈家。起初和夫君沈乐也是恩爱缠绵、琴瑟和鸣,可惜沈乐原是个浪荡之人,没成亲时就在外面莺莺燕燕养了一群。柳莲生虽生得貌美、身段苗条、体贴温柔、下处也销魂,可惜也只有一种好,日子长了,沈乐又想着外面还有千种万般的好等着他,便又如从前那般浪荡起来。
柳莲生便夜夜独守空房,如此这般,三年已过。
上个月,沈乐又在万花楼喝酒寻欢,谁知道和人争风吃醋,起了争执,最后大打出手,拳脚间,沈乐被人一脚踹坏了命根子,从此便成了个废人。
眼看沈家三代单传到他这里竟是要绝了后。
这日,沈夫人派人把柳莲生叫到房中,拉着柳莲生挨着自己坐在桌边,问道:“莲生,你今年多大了?”
柳莲生回:“回娘的话,已经十九了。”
“十九我记得你嫁进来是十六吧?”
柳莲生点点头。
“这么算来,你和乐儿也成亲三年了”,沈夫人叹了口气,“真快我还以为你嫁进来就是昨天的事情。”
柳莲生听见沈夫人如此一说,想起自己曾经和沈乐的恩爱日子,又想起如今沈乐的遭遇,不由也觉得唏嘘。
沈夫人看他神色恍惚,握着他的手,道:“当初你和乐儿那般恩爱,还以为他终于收了心,没想到他还是死性不改,终于落得如今下场害得我沈家绝后。”
柳莲生脸色一黯,“是我不争气,没能为沈家开枝散叶。”
沈夫人摇摇头,“不关你的事,你是个好孩子,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沈夫人命丫鬟拿来一封和离书递给柳莲生,看着他惊恐的模样解释道:“你别怕,这是我命乐儿写的,他成了个废人,你何必要苦守他一辈子!等你们分开,我便收你作干儿子,外人知道不会说长道短的。”
柳莲生跪在沈夫人面前,“求娘收回,我娘家当初经营不善,多亏爹和娘看在姻亲情谊上借钱出力,否则我爹娘和我哥哥就要露宿街头,如今相公如此,我怎可以丢下他、丢下公婆不管?”
沈夫人见他语气恳切、眼中带泪,甚感欣慰,连忙拉起他,命丫鬟拿来一只锦盒,从中取出一只玉镯戴在他腕上,牵着他的手,看了看,连连赞叹:“果真是肤如凝脂,这镯子戴在你手上再适合不过。”
柳莲生不解其中深意,但知这镯子价值不菲忙道:“儿媳不敢受此礼。”
“你当得起,这是我沈家代代相传的镯子,只有当家主母才能戴,如今我把它传给你,希望你能管好这个家。”
柳莲生一听越发不敢受,沈夫人按着他的手道:“莲生,娘老了,有些事情,娘管不了了,你要替娘撑着这个家。”
“有件事,娘要你替娘去做”
柳莲生躺在床上,听见背后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接着便是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柳莲生绞着被子,等待他的公公走近,然后,如娘交代的,主动勾引他。
柳莲生等了许久,公公似乎没动力,他咬咬牙从被子缓缓爬出来,跪坐在床上。
他按照沈夫人的吩咐,外面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
轻薄的纱衣掩不住春色,白嫩的身子完全呈现在男人面前,胸口处两只微微凸起的rurou顶在纱前,上面粉蕊立起,似等人怜爱又像招人蹂躏。
柳莲生看着沈傅一脸冷漠严肃的样子,心里就有些退怯之意,只是想到婆婆的叮嘱,他暗暗握紧了拳头,起身走到男人身边,一双手扶在他臂膀上,低着头红着脸,轻声道:“夜深了,让儿媳伺候爹歇息。”
沈傅转过头盯着他,他的脸似乎比夜里的风更冷,一双眼睛如深潭一般不见底。
柳莲生忍不住了个寒颤,望着男人怯生生地喊着:“爹”
“你婆婆让你来的?”
柳莲生按沈夫人所说的那般回答:“没有人,是我自己我、我”
后面的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沈傅冷笑一声,“她怎么教你的?话都没背全就敢爬我的床?”
柳莲生脸色苍白,低头不语。
沈傅见他如此,越发坚定心中猜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第二天,沈夫人听柳莲生陈述了晚上的情形,摇了摇头:“你呀,太乖巧了些。”
柳莲生红着脸小声道:“儿媳昨夜,已经很”
说到这柳莲生又说不下去了。
沈夫人见他这样为难,拍了拍他的手,“无妨,你只要记得,要从心底把他当成男人,而不是你公公,便可以让他宠爱你。”
“要不然,娘还是另寻他人。”
沈夫人摸了摸他的头发,“若不是非你不可,我也不会让你做这背乱lun常之事,如果你都不行,其他人更不行。你应该也听过,在我之前,老爷还娶过八个妻子,不过都红颜薄命,过门没多久都去世了,而且他年幼失怙,爹娘死于非命,至亲皆同他缘分浅薄,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