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要回来的,等他回来你们当面再谈谈吧。”两个都是她的朋友,她不愿意看到两个人两败俱伤。
左等右等,最后等来了徐谦章的一封致歉信,信上说,国外一个大文豪要来访华,他必须陪着,所以离婚的事情要拖到年底了。张静怡也不在乎,用自己的嫁妆在城里买了一个宅子带着马克住了进去,徐家二老也时不时上门看看孙子,一家人还算和乐。
“你有什么打算吗?”何云旗在参观张静怡新居的时候问。
张静怡椅子上扶着她坐在椅子上,“我在英国的时候自学过会计,所以想找一份会计的工作。只是带着马克,不必未婚的小姑娘自由方便。”
“徐家二老不是给了你一半的家产吗,你将这些产业就够你们母子两个过活了。”
张静怡一笑:“当年我就是活得太没有自我了,所有的事情都围着徐谦章转,以至于没有自己的价值。既然选择离婚,我就不会再依靠别人,就是亲生父母我也不再依靠了,以后的日子就要靠我这双手养活一家子人了。”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自小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就是在英国的时候,也雇佣一个佣人,也不知道这双手能不能撑起一片天。
“你想开了就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跟我说,别跟我客气。”
张静怡摸摸何云旗微微鼓起来的小腹:“现在有三个多月了吧,你以后生了孩子就明白了,为母则强,当了母亲,就是遇到再大的坎,也要咬牙迈过去。”
又聊了一会儿,何云旗觉得有些累了,就回都督府了。
刚一进都督府,欧阳厚仪就迎了过来,“回来了?”
何云旗笑问:“你是要出门,还是专门来接我的?”
“自然是来接你的,你出门的时候吃的东西都吐了,我有些不放心,就让大厨琢磨了一些没有味道的饭菜,快跟我回去尝尝合不合胃口。”
何云旗前三个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过了三个月就开始孕吐,往往刚吃了就立马吐了出来,可把欧阳厚仪心疼坏了,恨不得天天守在她身边,端着饭碗喂她。
何云旗笑:“哪里就饿到我了,刚才车上吃了点儿点心,现在好受多了。”
欧阳厚仪立即问:“什么点心,我再让人准备一些。”
“不用,你还不知道肚子里的小魔星,就算上一刻觉得好吃,下一刻就恶心的一口吃不下,你不用顾忌我,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话虽然如此说,可欧阳厚仪哪里舍得,这半下午的就让人准备了一桌子饭菜,下人送上来的时候温度刚刚好。
何云旗不好抚他的意,随意夹了几筷子饭菜,就没有胃口了。见她不再动筷子,欧阳厚仪夹了一块儿鸡rou,“你尝尝这个,我尝着没什么味道,你再试试,这些日子你都瘦成一把骨头了。”
摸摸自己的手,的确有些硌手,就算是不为自己,为了孩子也要多吃几口。
“医生说,孕吐反应各人都不同,时间长短也因人而异,你不用这么担心,谁不是这么怀孕过来的,你净担心我,自己瘦了都不知道。”何云旗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在欧阳厚仪碗里。
“我皮糙rou厚的,就是瘦两斤也无所谓。”
夫妻两个吃完饭发现何云旗并没有将吃的都吐出来,都欣喜不已。欧阳厚仪笑道:“这孩子以后肯定是个调皮的,在娘胎里都将爹娘折腾的人仰马翻的,等以后生出来,还不把都督府给拆了。”
“他要敢拆,我就打他屁股!”
欧阳厚仪脸一拉:“你就是这么当娘的?你爹爹再你调皮的时候打过你吗?你怎么怎么动不动就要打孩子,难道就不能好好教吗?”
何云旗愕然,随机反驳:“我小时候根本就没有调皮,更不会调皮的拆了房子。这孩子有你的一半的遗传,说不定孩子的调皮都随了你。都是因为你,你现在还敢冲我发脾气!”说完,转身赌气不理人。
欧阳厚仪道:“你以为你不调皮?你将赌鬼扔进河里,将小痞子引到小巷子蒙上头一顿打,你还敢说你不调皮?”
何云旗愕然:“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这些都是跟韩春江几个做的事情,家里人不可能知道的,她随机反应过来:“你调查我?”
说漏了嘴的欧阳厚仪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急忙为自己辩解:“我就是一开始的时候调查过,后来就没有了。”
何云旗能信他才有鬼,气得亲自打了个包袱要回娘家。
欧阳厚仪从她身后抱紧她,连连道歉:“是我错了,这不都是以前的事情吗,自从这次回到杭州之后,就再也没有派人调查过你了。”
何云旗信他才有鬼,听他这么一说,她才反应过来:“怪不得有一段时间我总感觉有人后跟着我,可又没有感觉到那人的恶意,原来都是你捣的鬼!放开,你这个变态!”
“好好好,我是变态,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走行吗?”
“不行!我要找娘家人给我撑腰,让他们打你一顿!”
欧阳厚仪失笑,听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