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知道谈恋爱是什么味道的
那些总在为现状所烦恼的人,大都是弱小而无所事事的人。
恰好。
做白日梦是我的爱好之一。
“为什么说谎?”站在我面前的男人这样问道。
我的心脏像是被倏地一揪。
我有些无措地抬头,对上那双黑沉沉的眼眸。
“为了无痛地死去。”
我选择了缴械投降。
说实话,我怕极了那充斥着恶臭与饥饿的牢房。
如果最后的结果都是死.亡,我宁愿直接面对它。
出乎意料地,他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回到位于屋内一侧的桌案前坐下,从堆积如山的卷宗中抽出一卷,继续阅读。
“奇怪的女人。”我听到夏色小声地嘟囔道。
“怎么奇怪了。”我来了兴致。
夏色像是被我突然的提问吓了一跳,哆嗦了一下,朝外挪了几步。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我不是孙二的姘.头。”我自顾自地说道。
屋内很静,我的声音不大,在此时却显得突兀。
“仅凭你的一面之词,是说服不了公子的。”夏色面露迟疑。
“那就当做我的遗言吧,”我耸了耸肩,“钱氏也不是我杀的,我连她面都没见过。”
“你有什么证据吗?”夏色问道
“没有。”我回答道。
“就知道你这女人在胡扯。”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胡扯?”我反问道。
“我……”夏色一时被噎住。
“解释一下这五百两出自何处。”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这场小打小闹。
我收起了嬉皮笑脸那一套,量用最诚恳的态度回答道:“这是我辛苦地劳作获得的。”
“何处。”
“原本要接待孙二的是那个房间的姑娘,商桃。但是她临时有事,我就……替了她一下。”我坦白了。
“商桃在哪?”习风与问道。
“我不知道。”这是实话。
在我被关在牢里的这些天。
她没来看过我。
没有人来看过我。
习风与闻言,目光自我身上轻掠而过,召来夏色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夏色神色复杂地打量了我一眼,便退下了。
虽然我无聊得要死,但也不至于自寻死路跟这冷判官随便搭话。
于是我过上了吃饱等死的日子。
不知他处于什么缘由,把我关在他所居住的官驿之中。
我每天看他手执毛笔在纸上圈圈点点,不知在做什么。
不过他的手是真的好看,白白瘦瘦,骨节分明。
游走于指间,宛若勾勒墨色画卷。
我不觉,看痴了。
判官大人是工作狂。
除了偶尔夏色提醒他吃饭,他几乎是不眠不休。
我一睁眼就能看到他端坐案前的身影。
笔挺,带着股韧劲儿。
我想,这个人真是个怪物。
夏色对习风与几乎是寸步不离。
他除了偶尔显示出来的傻气,站那一动不动,腰间佩剑,俨然就是个贴身侍卫的模样。
但我总忍不住要调戏一下他。
因为,也只有他能调戏了。
“夏色小郎君,你可有婚配?”我一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问道。
“没……没有,你问这干嘛?”夏色显然是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
“没什么,”我笑道,“就是看你长得好看。”
“你这女人,能不能有些女子的矜持?”夏色脸上腾时红了一阵。
“其实我觉着公子长得那才叫好看,外边儿的女人们也都这样说。”
等习工作狂罕见地离开了他的办公桌的时候,夏色主动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道。
“我也这样觉得,他长得挺好看的,可惜——”我故意拖长了声调。
“可惜什么?”夏色很给面子地显示出了十足的好奇。
“可惜不是我的。”我说道。
“你又在胡扯。”夏色白了我一眼。
“我说真的,”我歪着头,认真地说道,“你们都不会喜欢我这种人。”
“也不一定……”
“说的也是,”我自信地一甩头发,“毕竟我貌美如花。”
夏色:“……”
“你可以走了。”
我回过头,习风与不知已经在门口站了多久。
看来,他不是去茅房。
“这是要送我上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这傻子,公子说可以走了,就是让你回家。”夏色一脸恨铁不成钢。
“回家啊……”我跟着念了一遍。
这个概念对我来说有些模糊。
我没在多问,起身朝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