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但自从与桃花仙子有了一层密切关系后,就变成了一个探险家,他想探探这座火山。幸好他没鲁莽,冷静地走到她的身后停了下来。
盈盈没有回头,嫩而白的纤纤玉手上拿着一叠筹码,正在考虑着不知该押几道。因为她今天手气背,心想着该下还是不该下。
她还在思索着,钟家信眨了眨眼,偏过头去,在她耳畔轻轻说道:“这一道,应该押上三道赌。”
盈盈没理他,从手中拿了一个筹码,放在自己面前。庄家开始发牌,一明两暗。她随手拿起那两张,用手慢慢地掀开,眯了眯眼一瞧。
“三公,哼,倒霉。”
原本可以赢三道赌的,可是她竟押上一个筹码,她虽然赢了,但心中却是不甘,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钟家
信一跟,扭头就走。
钟家信耸耸肩,发出一声无奈的苦笑。有些女人就是这样,天生就有一种叛逆性,尤其是反叛男人。钟家信究竟经验不够,不了解女人的心理。
盈盈已穿过人丛往外走,她走路的时侯,也有一种特别迷人的韵味和风姿。
“像这种有味道有气质的女人,一万个人里面也难找到一个,错过了实在可惜。你若不追上去,一定会后悔的。”
钟家信暗忖着。年轻人谁没有好奇心和好胜心,所以他立刻就追了上去。
这时,那位中年人又追上来说道:“公子爷,你真要去探险不成。”
钟家信道:“是啦,我不但喜欢冒险,我还喜欢吃辣椒,尤其是小辣椒。”
那中年人拍了拍他的肩道:“好家伙,有胆识,有气愧,可是你得小心才是,火山固然危险,可是里面更可怕,随时都会爆发的。”
钟家信道:“你有爬过吗。”
中年人笑了,当然是苦笑,直到钟家信走出了门,他才叹息着喃喃说道:“火山不发则已,如果真爆发了,最多也只能被岩浆烧一次,因为一次已经可以将人烧死。看来,得赶紧通知柳长老。”
原来这中年人是丐帮的人,受桃花仙子之命派来暗中保护钟家信的。
稀疏的星月依旧,淡月依然惨淡。夜己深,深得平静如水。人车都静止了,外面的一切,就好像被冻结一般,冷淡黑漆,宁静无声,这使得一切增添了几许的神秘和刺激。夜色昏淡,微风徐徐,偶尔也有稀疏烛火摇晃着。小辣椒盈盈在前面走着,身上依旧薄纱披身。钟家信在后头跟着,轻纱随风飘动,更增加了她的风采和韵昧。
暗夜冷寂,黑街没有别人,此刻显得长又长,就像没有终点的道路。盈盈突然回过身,瞪着钟家信,一双眸子看来冷如冰霜,毫无感情。
钟家信也只好停下脚步,朝着她傻笑,盈盈忽然道:“你跟着我,到底有什幺企图。”
“企图倒没有,不过,我害你没赢够,心里难受,所以……”
“所以你想赔我。”
“对,在下正想陪你。”
“不知阁下想如何赔我。”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找个地方陪你罗,你住的客栈如何。”
“哼,下流。你有没有搞错,我说的不是陪伴的陪,而是赔偿的赔,哼。”
钟家信俊面一红,好在黑夜看不清楚,否则可糗大了。他本来面皮就薄,碰一个钉子后,再也厚不起脸皮纠缠了,于是扭头就走。
街道很长,虽然双方走的都不快,但背道而驰,距离就越拉越远了。
陡地,黑暗中冲出四条猛汉,两人扭住她的手,另两人抓住她的脚。
“你、你们想干什幺。”
她惊呼了一声,真想给这些人每人一巴掌,但是力不从心,瞬间已被四人硬生生的抬了起来。
这一声惊呼惊动了钟家信,他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只可惜他天生就是多事的人,要他眼睁睁看着四名大汉欺负一个女人,那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四名猛汉刚刚得手,前行未出数步,就发现一位英俊公子哥儿的人忽然闪到他们面前,只听得冷冷地道:“兄弟,先放下她,再爬出去,谁敢不从,我就把他的下巴打碎。”
这四位猛汉自然不是乖乖听话的角色,可是等到有两人的下巴真的被打碎之后,不听话也不行了。于是四个人都乖乖地趴在地上,爬出了街道,向黑巷里逃命。
这时侯火山仿佛已经静止了下来,因为她整个人都已被吓软了,居然在求钟家信:“我就住在附近,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她住得并不近,钟家信却一点也没埋怨,他只希望她住得越远越好,这样就越有亲近的机会。
坐了街角处一辆马车,盈盈招呼车向西行。她一直都倒在钟家信的怀里,好像连坐都坐不直似的,幸好他们坐的是马车,否则钟家信不把手抱麻了才怪。
马车“嘀达嘀达”
地向前跑着,盈盈笑了,这次是真的在笑,自然地笑,发自内心的笑。
“你认识刚刚绑你的四人吗。”
盈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