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要不然准会被赶车的听到。
钟家信此时乘胜追击,将盈盈拦腰一抱,然后自己靠在车厢的板壁,双脚的姿势站直了。他只觉得她的花蕊就像蟾蜍咬金线似的一夹一夹的咬吮着圆肉棒前端,一股像泡沫似的热液就像消防桶打开了键钮,直冲而出,流得木板上一大片。
而他自己也将达到交货的巅峰,为了使她更痛快,他将圆肉棒在里面搅动,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着她的花心。
“盈盈,你挺快点,我快要扣扳击发射了,快啊。”
盈盈的腰臀都扭动得酸软无力了,听到他的叫声,急忙鼓起余勇拚命的左右前后挺动,把一个肥臀摇摆得像跳草裙舞似的那样快。钟家信只感到盈盈的花房开合的更快,吸吮得圆肉棒前端更紧更密。
“哎呀,害死人的哥哥,我又要泄了。”
“盈盈啊,我的也给你。”
钟家信的圆肉棒被盈盈的溶浆再一次的冲击,一阵舒畅,一痒一麻,一阵流弹飞射,打得盈盈大叫一声:“哎呀,烫死我了。”
二人都达到了性的满足、欲的顶点,就在马车内相拥相抱、魂游太虚去了。
星月稀疏,月华冷辉,此时的天色该是凌晨了,钟家信在悠悠中醒了过来,他首先发觉马车停了,推开车门一看,赶车的没有了,马车停在一片旷野。同时,他闻到一种异味,那是硝磺味道。
在这旷野中,怎幺有这种火药气味呢。他立即感到不妙,连忙推醒盈盈,三把两把穿妥衣服,一式野鹤冲天,冲破了马车的顶蓬,人已拔升而起。
当他脱离了车
厢,这才想起盈盈她不会武功,至少他没有见过她施展武功,因为她被四名大汉胁迫时就没有还过手。所以立忙掉过头来,准备去抱盈盈出来。
此际,“轰”
的一声巨响,接着冒出一团火花来。
马车爆炸了,炸得木屑纷飞,盈盈她没有出来,当然也就凶多吉少了。爆炸后的现场碎木片片,有些碎片中还粘着血迹、碎肉。
钟家信在余悸中定了下来,他在想这次阴谋是对付他的,只可惜阴谋者未得逞,反而害了盈盈一条小命。这人是谁呢,自己涉足江湖不久,并未与人结怨,难道是冷泉庄。如果果真是他们,这种手段太卑鄙了,也太狠毒了。他默默的祈祷着:“盈盈,你安息吧,我会查出真凶为你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