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夹,道:“闭嘴。”
他听出你隐忍的怒气,咬牙将难耐的声响压下。
你开始缓慢地动作,分身一点一点地反复碾压上他体内的软肉,让他由内而外地发生小小抽搐。不得不压抑呻吟似乎导致他更加敏感了,这样缓慢的动作也令他逐渐迫近高潮。
你并没有太注意到这一点,很奇怪,明明是你要他“闭嘴”的,可现在他努力忍下声音的样子并没有让你觉得消气一些。郁气闷在胸口,你有些烦躁地加快了速度。
刚才的速度他都忍得艰难,现在就更不可能压得住,尽管他试图坚持,破碎的呻吟还是从喉间断断续续泄露出来。
果然他还是叫出来比较有意思。
这个念头倏忽而过,你下意识地重重顶上去,迫出他更多的呜咽。
他几乎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只觉得从尾椎一路发麻到头皮。太过激烈了,原本应该甘甜的感受几乎变成让他濒死的折磨。
可他并不敢求饶。他已经违背了你噤声的命令,本就把此时的激烈快感误会成了你的惩罚,更不敢进一步犯错惹你生气。
尽管主观意识上几乎如受刑,身体却在诚实地接收你给予的快感,他很快就紧绷着痉挛,一切呻吟都戛然而止。
这是你熟悉的反应,你习惯性地停下来,等他射精之后才慢慢恢复动作。
他双腿发软,几乎全靠你的钳制才维持住跪姿,无力地用额头抵到墙壁上,肩背汗湿一片。
“看,不还是射出来了。”你说。
他张张口,又顾忌着你的命令,最终也没有出声,只有被夹在你们中间的尾巴微微动了动,扫在你的小腹上。
“可以叫出来。”你主动解了禁令,继续开始折磨柔软温暖的内壁。
他像是被打破了什么顾虑,极力配合你的动作,呻吟声痛苦又欢愉,几乎如同是有意勾着你操他一样。你觉得这种期望不应该被辜负,十分“配合”地又把他操射了两次。
等到你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他,他差不多立刻就软了下去。
你把他转过来,想抱他去清洗,才发现他的眼睛红红的,看样子已经哭了不知道多久。
这会儿你已经消了气,见状叹了口气,从床头拿过纸巾帮他擦脸。
他安静地闭眼任你动作,末了忽然看向你,耷拉着耳朵问你:“主人,我是不是很不乖?”
你惊讶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他这次可能不是被你操哭的,皱眉道:“为什么这么觉得?”
他有点不敢看你,目光游移着,慢慢地小声说:“我好像…总是让您不高兴…命令也没有做到…”
他停顿了一下,慢慢低头,声音也更低下去:“您…您总是不相信我很脏…可是您总有一天会意识到的…我不是天生的宠物犬,我的父母都是斗犬,都…都沾过很多血,所以我生下来就是脏的,何况后来我也…”
你知道他在向你坦白一些东西,所以维持了沉默,慢慢抚摸着他的发顶,听他说下去。
“可能,可能等您真的意识到了,就不会想看见我了…我只是想乖一点,不要弄脏您的东西…这样,或许您到时候,还会愿意让我留下来……留下来供您发泄,帮您干活也可以…但是我怕您只想扔了我…对不起…”
他说着说着就又带上了哭腔,恐慌又绝望,如同已经看到了被你抛弃的未来。
“犯了错,受罚之后就可以被原谅。可是如果有一天,您连罚我都嫌脏了,该怎么办?”
你听着他一句一句将自己解剖,第一次这么明明白白地将所有自卑和恐惧捧出来给你看,你听着他说他不是想惹你生气,也不是想不听命令…但是他无法抵挡恐惧。
你听着他说,你对他有多好,他就有多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不配,又难以拒绝,只能一边一点点汲取着你给的温暖,强撑出平和温顺的外壳,一边战战兢兢地等待着注定的失去。
你听着他剖开自己,也剖开你的心,于是你抬起他的头,慢慢地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
他止了声,失措地看着你,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你盯着他的眼睛,听到了自己沉静的声音:“沾过血,就是脏的吗?”
看他茫然地睁大眼,你忽然勾唇:“你说你脏是因为父母手上沾了血,不过斗犬战斗的对象一般是动物或者兽人吧?可是我自己就杀过人…要是这样说,我比你更脏,说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讨厌我?”
“主、主人…”他一时语塞,拼命地摇头,磕磕绊绊地说怎么可能?
“对啊。”你挑眉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怎么可能?再胡思乱想我就让你爬不起来。”
你帮他清洗时,他忽然问你:“主人,您真的…杀过人吗?”
“嗯。”你回忆了一下说:“大概三四年前吧,你想知道?”
他摇了摇头,用湿漉漉的脸蹭了蹭你。
你笑笑,没再说什么。
或许这并不是这个问题的最优解,或许这并不能解开他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