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会让你有些不悦。
除了地下室以外,你并不喜欢在一个房间里放太多的东西,所以你的卧室加上卧室的阳台,足够你和他完成这个游戏。
进入你的卧室以后,他动作有些迟疑,显然是闻到了房间里过于浓郁的你的味道。你没有降低速度,他靠项圈传来的拉力判断出你的位置,有些不安地转向你的方向小声确认:“主人?”
“嗯。”你语气如常地回应了一声,催促站在门口的他:“快进来。”
他显然有些紧张,但还是在你的催促中进来了。
“好了,跳蛋的模式调回去以后游戏就可以开始了。”你上去解开他的项圈,连带牵引绳一起扔到床上,然后站远了一些,把跳蛋的感应范围调小了一些,以确保只有他离你足够近的时候跳蛋才会到最大档。
他闷哼一声,几乎当场跪下去,挣扎了几次才撑起身子,喘息着往你的方向走。
腿软的太厉害,他没走几步就撑不住,干脆像真正的犬类那样开始爬行。
你看着他爬向你的姿势,脑子里已经抓着他的腰上了他一遍又一遍。
他虽然能依靠嗅觉找到你,但是速度快不起来,你等在原地,每每到了他再差一步就能碰到你时轻巧地躲开几步,他几次都在快靠近你时几乎高潮,又因为你很快躲开,震动减小而焦灼地掉下去。
他呜呜咽咽地小声叫你,语调像极了求饶,但你不做理会,他也就不敢进一步撒娇或者讨饶,难受的紧了也只是攥着拳稍微停顿一会儿,不敢自己去碰跳动着的分身。
欺负狗勾其实是一件危险的事——或者说对于你来说,一切会上瘾的事都存在着危险性,你向来不会放任自己对某件事上瘾,你知道兄弟之间的争斗能有多不择手段,即使你无意相争,也从来都不会在十分安全的处境里。
可是狗勾太好欺负了,这难道能怪你吗?——你这样想着。
分神之下,等你注意到时,他离你已经是触手可及的距离了。
差不多就这样吧。你想。他看起来也被欺负的差不多了,何况后面还有人民大众喜闻乐见的“惩罚”环节呢,你也不太想继续忍下去了。
于是你没有像之前那样躲开,站在原地等待他伸手抓住你。
他伸出手,忽然又呜咽着收了回去,你正奇怪,就见他用力握住了自己的分身,痛苦地倒在你脚边,缩成一团呻吟。
你皱着眉蹲下去。
他最初到你身边时,确实会因为以前的训练而不敢在你允许之前就射精,但是这个习惯早就被你纠正过来了。
“怎么回事?”你揉捏着他的耳朵询问他。
耳朵也是他的敏感位置,他刚刚勉强从忍耐高潮的痛苦中缓过来一些,就被你揉得一个激灵,小声道:“主人...脏...”
他没有完整地说出来,你却沉下脸,当即把他拽上床压成跪伏的姿势,用牵引绳把他的双手反绑起来,冷哼道:“有本事你今天就一直忍住。”
“主人...求您...呜...换个房间...啊!”
你故意拽下了他左边的乳夹。
这套乳夹是你和他一起实验了很多次以后挑出来的,无论是奖励还是惩罚都可以用。直接拽下来有些粗鲁,但并不会真的弄伤他,适合作为小小的惩罚或警告。
你拍了一把他的臀部,命令道:“自己把跳蛋排出来。”
说完后你开始自顾自揉弄他微肿的乳头,任由他自己艰难地努力完成你的命令。
而你现在其实有点纠结待会儿是直接上他还是再罚罚他。
狗勾好吃,想艹。但狗勾说这种自轻的话,该罚。
真难办。你慢慢抚摸他的脊背,感受他的战栗,最后决定合二为一,寓教于罚——主要是你也有点忍不住了。
等他把跳蛋排出来以后,你解开绳子,把他按到了墙上。
你没有取下他的眼罩,只是吻了吻他的后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的,现在认错,我可以换一个体位。”
他在你手下发抖,过了半天才小声说出一句“请主人罚”,气得你当即分开他的腿插了进去。
“啊啊!”他仰头哀叫出来,逃避一般向前,却因为贴着墙而无处可逃。
这种反应并不在你的意料之外,你知道这个体位会精准地顶上他的敏感点,也知道他被艹到敏感点时会变得有多敏感,不然也不会选这个体位作为惩罚。
惩罚总要有点惩罚的样子。你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就那样顶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难以忍受地扭动,又始终不敢真的用力尝试挣脱你。
不过你倒是不担心这个,你选了这个可能会把他操到失控的体位,自然也有控制得住他的把握。
“主...主人...”他紧绷着强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小声叫你,嗓音都是软的。
平时你很喜欢听他叫出来,但是现在,无论是他的认错还是求饶,你都并不想听。因此,你没有让他说下去,直接拽下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