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坐落在京城郊区,里面有大大小小数百个温泉汤池。温玉章随太子殿下入住行宫,而辟芷因为不喜欢汤池的气味,留在了半山腰一处水潭里。
水潭和山顶的行宫遥遥相对。
温玉章处理完公务,无事时总喜欢坐在石阶上看水潭,可惜大蛇化了原型,每日都在潭底睡觉,温玉章一次也没有看见过他。
远离了京城喧嚣,行宫里暮鼓晨钟过的极慢,数日过去,他下不得山,辟芷也不曾来看他。自从那年端午之后,温玉章还没有这么长时间离开过大蛇,他每日望着那水潭,心里的想念如同到处飘散的杨絮,轻飘飘的无处安放。
到了夜间,温玉章提着一盏琉璃灯偷偷溜下山,水潭看着不远,却总也走不到。
山林里的夜晚极热闹,噪杂细碎的响动从他脚下的草丛里传出来,山路崎岖,温玉章的鞋子并不适合走这样的路,温玉章索性脱了鞋,赤脚走在小径上。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能看见寒潭。温玉章提着衣摆越走越快,琉璃灯光芒照在他脸上,明灭闪烁着,宛如幻象。
“青归!”
感觉到有人在接近这里,大蛇从水里游出来,他站在潭水中央,漆黑的蛇鳞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一双墨绿色的瞳孔紧紧盯着白色的人影。
琉璃盏越来越晃,在草丛里投映出跳跃的光晕。温玉章就跑在那圈光晕里,宽大雪白的袖袍穿风而过,铺展飞舞着,犹如蝴蝶的翅膀。
蝴蝶翩翩落在大蛇身边,柔软的翅膀笼住蛇颈,然后缓缓收起。
琉璃灯被扔在草丛里。
“青归别舔!”温玉章笑着躲开他的蛇信,“我身上都是汗——不行别咬,咬破了我回去穿什么呀。”
辟芷便松开缠着温玉章的蛇尾,等他自己脱衣服。
“青归,”温玉章反而不着急脱衣服,他盯着面前巨大的蛇头,忽而仰头亲了一下大蛇的嘴唇,刚刚碰到就退了回去,像蝴蝶翅膀上的风。
他背着手笑盈盈地望着大蛇,似乎便是这般看着就心满意足,他仰头,眼睫轻颤,眼里带着笑。?
大蛇的上半身化作人形,抱起温玉章往水里游,一边说:“怎么了。”
“青归,我想你。”温玉章温顺的揽着大蛇的脖子。
辟芷将他放在水潭中心的大石头上,俯身亲吻他的脖颈,很没有诚意地问,“现在呢?”
他望着辟芷轻轻地唤:“青归。”辟芷粗大的蛇尾拍打着水面,温玉章盯着水波里细碎的月光,低声回答:“现在更想你了。”
“那怎么办。”大蛇并不如何信的,他就在温玉章眼前,用不着想。可温玉章深夜来寻他,辟芷便应着他,低头用蛇信去缠温玉章的唇,勾着他的舌轻喘着问:“这样呢?”
温玉章明显高兴起来,一直叫他的字,大蛇便用蛇信堵住他的口。亲吻好像比想他还要重要,温玉章搂着辟芷的肩膀闭着眼专心和他唇舌纠缠。
今夜的温玉章像是一场朦胧的春梦,大蛇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变得温柔缱绻,可情欲终究占了上风,他的蛇尾翻出层层波浪,冰凉的潭水包裹住赤裸的温玉章,辟芷俯身,手指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流连。
他自认为小心翼翼,于温玉章而言依然粗暴凶狠。
温玉章勾着自己的外衫披在肩上,shi漉漉的衣服贴在他的肌肤上,愈加凸显出曼妙的曲线,大蛇的蛇信随之跟来,舔舐着温玉章的肩。
潭水太凉,花xue里却是火热shi润的,温玉章的双腿缠着大蛇的腰身,光滑冰凉的蛇鳞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的肌肤,温玉章挺起腰,用张开的逼口去磨蛇鳞,温热的花汁涂满了漆黑的蛇鳞。
温玉章搂着大蛇的脖子舒服地叫起来,他眯着眼睛无力地缠着大蛇,缓缓沉下身子,蚌rou在蛇鳞上滑动,rou圈打开咬住了大蛇粗大的蛇jing。
两根蛇jing并不是挤在一起的,温玉章只能含住一根的rou冠,shi滑泥泞的sao逼挤压着阳具的头部,就是这般对于温玉章的嫩xue来说也太大了,蛇jing上还带着鳞片,rouxue被磨的颤抖收缩着,sao水成股地涌出来浇在蛇jing上。
辟芷只觉得温玉章的嫩逼里面仿佛有热气在蒸腾,蛇尾大力拍打着潭水。
水珠落在温玉章的胸脯上,月光又落在水珠上,大蛇的目光落在月光上,层层幻梦中红润饱满的ru尖犹如宝石,又像琉璃。大蛇吐出蛇信缠住了琉璃吮吸,雪白的大nai子被他吸的弹跳起来,温玉章伸手托着自己的rurou轻轻挤压,香甜的汁水就喷出来了。
“相公下面也要,唔好痒”温玉章拉着辟芷的手让他摸自己的rou唇,rou唇里夹着大蛇的阳jing正努力地吞咽,温玉章难耐地扭动着,声音里都有了啜泣:“章儿难受要相公cao。”
辟芷的手指顺势挤进了逼口,漫不经心地摸索着里面的媚rou,xuerou绞的更紧了,饥渴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相公别掐啊”
温玉章的身子猛然抽搐着chao吹了,没有被吃的nai头也喷出大股ru汁。
辟芷抽出手指粗暴地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