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章用手臂勾着自己的腿弯坐在饭桌上,大开着的双腿间露出水淋淋的女xue,Yin阜外翻挤压着大蛇的蛇信,Yin核已经被辟芷咬肿,可怜地收缩在rou唇里。
灵活的蛇信在rou洞里翻找最后一颗荔枝,不时勾弄到花心,惹来温玉章一阵轻颤。
他咬着唇喘息,大蛇的蛇信在xue里勾缠荔枝的触感十分明显,温玉章只觉得自己也成了这餐桌上的器皿,供这老妖使用。
辟芷终于吃到了最后一颗荔枝,温玉章紧紧拱起的脚背才放松下来,张开双臂要大蛇抱他。
辟芷接住他压在椅子上就是一顿狠cao,含了大半天荔枝的sao逼正是酥软香甜的时候,汁水里仿佛还带着果rou的清香,大蛇越cao越喜欢,变着花样的折腾温玉章,温玉章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大蛇还没停下来。
他趴在椅靠上撅着屁股让大蛇caoxue,雪白的双ru不停地拍打着椅靠的花纹,印出一朵朵牡丹来。
不知过了多久,大蛇终于泻了Jing,温玉章像是被cao坏了一样蜷缩在椅子上,辟芷紧紧扣着他的屁股射Jing。蛇类射Jing持续的时间很长,温玉章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又缓缓鼓起来,他伸手拍了拍,像是还能听见里面浓稠的蛇Jing滚动的声音。
这老蛇就连Jingye都是微凉的。
灯花炸开,漫长的夜才过去一半。
温玉章的雌xue实在吃不下了,大蛇才勉强换了他的后xue射Jing,等把两个xue灌到溢出来,这一场交合才算结束。
让人重新换了一桌吃食,温玉章窝在辟芷怀里略歇了片刻,又吃了点东西,下一场交欢又开始了。
木床咯吱了一夜,天亮后才安静下来。
大蛇发情的第三天,温公子的卧室换了一张新床。
持续一个月的发情期其实最厉害的只有前三天,这三天温玉章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在被大蛇caoxue,后来辟芷换了蛇形,交欢的地方就成了后园的湖边。
接下来的日子便轻松很多,辟芷多半时间都在睡觉,睡醒了也不管温玉章在做什么,捞到身下就要caoxue。
许多时候等不及温玉章脱衣服,便直接撕了。
温大人身为监察御史,日子过的算得上清贫,一个月那点俸禄实在供不起大蛇这么潇洒。
幸好天气渐热,温玉章每日在家办公时只穿一件极短的薄衫,caoxue摸ru都十分方便,大蛇这才高兴。
大蛇的发情期过去后已经是初夏,天气炎热,辟芷越来越不肯维持人形,变成一条小蛇盘在温玉章的袖子里睡觉,多数时候是没什么动静的。
那日太子殿下驾临,还带了一箱荔枝过来,“宫里统共就剩那么多了,本宫记得温先生喜欢,都带了给你。”
温玉章给太子讲过课,他就一直喊先生,这少年的神情渐渐Yin郁,带着讥笑说道:“可惜那老女人再也吃不着了。”
太子的话温玉章没有十分注意,他的目光刚停留在面前的荔枝上,腿间的rou逼几乎下意识涌出汁水。躲在他的袖子里的蛇忽然有了动作,缠在他的手腕上用蛇信舔温玉章的手背。
温玉章隔着衣袖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剥了一个荔枝塞进袖子,小蛇安静地缠着荔枝啃咬。
“殿下今日过来可是有事?”安抚过小蛇,温玉章亲手给太子添了一杯茶,温声问道。
太子脊背挺直,盯着温玉章说:“郑妃一死,这世上长得像那个人的便只剩下我了。”
温玉章垂目不语,少年忽然站了起来,有些暴躁地低吼:“那是我叔父,比起郑妃,我更像他!你没见过父皇最近看我的眼神,不,不是最近,其实一直都是,他最近已经不只是看着了,”太子殿下颓然坐下,捂着额头狠狠地说:“太恶心了。”
父子相jian这种事少年说的极其隐晦,约莫是顾忌温大人人前一贯禁欲冷淡的气质。
“殿下先冷静一点。”温玉章忽然问:“陛下做到什么地步了?插进去过吗?”
太子未曾想到温玉章如此直接,半响才摇头:“没有,我一直躲着他。”
“不能总躲着。”
温玉章缓缓剥着荔枝,沉yin道:“让我想想。”
“本宫只有先生了。”少年眼睛一亮,伸手去攥温玉章的衣袖,温玉章微微侧身躲了过去,提醒道:“殿下,仪容。”
袖子里的小蛇抱着荔枝,隔着薄薄的衣袖仰头看太子的手没有落下来才收回牙齿。
随着体型变化,辟芷吃了一颗荔枝就饱了,于是缠着荔枝滑到温玉章的肩膀,沿着他的腰腹落下来刚好掉到温玉章的大腿缝上。
“啊。”温热光滑的大腿突然落了一条蛇,让温玉章小声惊叫了一句。
太子来的时候温玉章正好辟芷在榻上缠绵,只换了外衫,没来得及穿亵裤,此时倒是方便辟芷了。
“温先生?”
温玉章回过神笑道:“无事。”
两根手指粗细的蛇尾在温玉章的腿缝里磨蹭,他不动声色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冰凉粘腻的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