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Yin冷的更衣室里,六七岁大的孩子躲在衣柜不敢出声,透过关不紧的柜门缝隙往外看,三个男人yIn笑着撕扯女人衣服,那个姐姐是妈妈新来的同事,凄厉的哭喊持续了两个小时。等男人们离开,小孩才敢从衣柜里出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盖住女人赤裸的身体。
何曼容进来时,小孩正在给女人擦脸,看见妈妈瞬间红了眼圈,“妈妈,姐姐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小鹿乖,别看。”
女人Yin道严重撕裂,红白相间的ye体不停流出,小孩想到自己与他人不同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那是何鹿第一次目睹强jian。
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于梦境中重现,何鹿浑身是汗地醒过来,心跳如雷。
秦锐进来时,儿子正蜷缩在被子里呜呜地低泣。
何鹿后知后觉地为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给爸爸丢脸感到难过。应该第一时间就关掉视频向老师解释的,那种东西以前又不是没看过,怎么能怕成那样呢?小孩不住自责,又给爸爸添麻烦了,这回爸爸会彻底讨厌他吧?一想到这里何鹿就哭得要喘不过气来。
被子突然被掀开,小孩吓到弹跳了下,抬头看到高大的男人正面无表情看着自己,一句“对不起”瞬间脱口而出。
秦锐顿感头疼。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男人一屁股坐在床上,何鹿感觉到床面上一阵明显的下陷。
“我给爸爸丢人了。”小孩颇为沮丧地从床上爬起,跪坐在爸爸面前,睫毛被泪水打shi,一小撮一小撮地黏在一块,可怜又可爱。
秦锐嗤笑一声随口说道:“看黄片就丢人了?世界上几个男人不看片?老子看片的时候还没你大呢!”
大概是这种安慰过于不正经,何鹿一时忘记伤心,红着脸垂下头,“我不知道那是...那个,他们说给我准备了一个惊喜,为了感谢我之前借手机给他们。”
“别怕,爸爸帮你教训他们。”秦锐伸手薅了把儿子细软的头发,忍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中感叹这儿子真是没一点跟自己像的地方。
“爸爸,您要怎么教训他们啊?”何鹿小心翼翼地问道,他很高兴秦锐愿意相信自己,但又担心会不会给男人造成更多麻烦。
“这你就别管了,我给你请了长假,最近先在家休息一阵吧。”秦锐对上儿子乖巧的模样,忽地笑道:“什么您不您的?怎么对老子还这么客气?”
“因为...因为爸爸是长辈。”何鹿害羞地跟着笑了笑。
秦锐忽然觉得儿子乖一点软一点好像也不错,要是来一个性子和他一样的小子,指不定腿已经被他打断。
第二天一早贺棠就过来了,还带着个面相严肃的中年男人。
“老李怎么来了?”秦锐正跟儿子一起吃早餐,一口咬掉半根油条。李祁以前是开黑医院的,后来跟着秦锐混,专门给帮里的兄弟们处理一些不好去正规医院治疗的伤口。秦锐洗白后,他还特地去国外进修了三年的心理学,考了个证,现在也算是一名初级心理咨询师了。
“我带他来见小鹿,认一下咱们的小少爷。”贺棠昨天接到老大电话之后,除了开始着手调查何鹿过去的事,还想到可能需要关注一下小孩的心理健康,便把老李叫来了,“你们先吃。”
“三叔早上好。”何鹿想着爸爸说的“老李”,又小声道了句:“李叔叔好。”
“什么李叔叔?叫伯伯!”秦锐眼睛一瞪,怒道:“这老家伙看着比你老子年轻吗?”
何鹿缩了缩脖子,忙改口道:“李伯伯好。”
“我就瞅着比你年轻你还不服气了?”李祁冲何鹿笑了笑,顿时变得十分可亲,“没想到你这老流氓儿子都这么大了,长得跟你一点不像啊!”
“滚几把蛋!”秦锐呼噜两口喝完粥,抹了抹嘴巴,又拿起一个rou包子,“去书房等着。”
接下来几天老李经常往秦锐家跑,随着贺棠调查到的事情越来越详细,加上何鹿对爸爸信任的人也毫不设防,李祁对小孩的心理状态很快有了大致判断。
“孩子心理挺健康的,就是对做爱这件事有点Yin影,应该跟他母亲的工作环境有关,看到了些不太好的画面,好在年纪不大,由你这个亲爹慢慢引导,这点心理障碍是可以克服的。”
“你靠谱吗?”秦锐有些怀疑地看着李祁。
“觉得我不靠谱你找我干嘛?”作为一位有证的心理咨询师,自己的业务能力遭到质疑,李祁怒了。
“又不是我找的,老三说先找你来看看,真有问题再请专业人士,可你现在说没问题,这让老子很不放心啊。”秦锐摸了摸下巴,想着要不要换个人再给儿子看看。
“靠!老子救过你们多少次命?现在嫌我不靠谱了?!”李祁在心里给贺棠也记了一笔。
“那些都是皮外伤,跟心理上的创伤能一样吗?”秦锐斜眼看他。
“爱他妈谁谁,老子不伺候了!”李祁摔门而去。
秦锐一副死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