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没有顺你心意收了艾德加,好放你从我这里滚出去?”罗狄不问还好,一问简直是火上浇油,琉斯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脸来,罗狄顺着他的力道变成跪姿,攥着他裤脚的手也仓皇的放开,因为仰起脸的姿势露出来没有任何保护的脆弱的咽喉,琉斯用手摩挲他的颈侧,那片皮肤就浮起一点细小的鸡皮疙瘩。
“可是,可是您的虫蛋……”罗狄急切的开口,琉斯手掌下的脖颈传来声带引起的微弱震动,“您的孩子如此珍贵,怎么能如此残忍的……”
残忍?琉斯想起记忆深处那些血和断肢,觉得荒谬。我残忍?已经修身养性了这么多年的我事到如今?琉斯本想反驳说这不是我的虫蛋,又觉得没有必要。既然罗狄能将别的雌虫送进来给他,那虫蛋是谁的又有什么干系?他带着三分火气把罗狄摁在地上,用指节去顶雌虫柔软的xue口。那可怜的xue被电击的时候就敏感的分泌出了yInye,被这么重重一顶几乎把整个指节吞进去,罗狄低低惊叫一声,猝不及防之下差点高chao,他乖顺的把发抖的双腿打开,努力忍耐不要让自己呻yin出声惹琉斯生气。
之间随手放在一边的那一小盒胶囊被琉斯想起来,正好成了最顺理成章的惩罚工具。他摸出两三个来,用力塞进罗狄柔软shi润的前xue,手指粗暴的推到最里面,光滑的硬物撞过敏感点,罗狄好险没忍住惨呼,只咬紧了牙关。受到刺激的柔软甬道涌出的yIn水将胶囊的外壳微微化开,里面的药物在深处融化。
显然有一两颗是催情药。罗狄感觉自己的理智要被这种焦灼的空虚感淹没,他双眼失焦,升腾起一点泪光,迷迷蒙蒙的盯着琉斯,嘴唇颤抖,几乎要哭出来,“雄主……”他显然想要恳求对方,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不会惹怒对方,只能低低的唤了一声。
琉斯抽出手指,冷眼看雌虫发抖着去拽自己衬衫的袖口,那力道轻的像羽毛。
“想要我的Jingye,你怎么不来求我,让我高兴了说不定多灌点进你肚子,你还能匀出来给别人用呢。”他说的话暗含讥讽,手上不急不缓一颗一颗仔仔细细去解雌虫上衣的扣子,手指与冰冷的扣子有意无意的划过肌肤,几乎让差点被烈性春药烧光理智的雌虫哭出来。
等到那双手拧上罗狄小小圆圆的ru尖,罗狄几乎从地上弹起来,他身体弓起来,把饱经锻炼弧度诱人的rurou送到对方手里。琉斯捏的很用力,饱满胸肌蜜糖一样的皮肤上很快被捏出红色的印子,好像受了什么凌辱。
雌虫难耐的小声呜咽,他难受的鼻子发酸,委屈又害怕。他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弯折叠到胸前,身下渴望到发酸的小xue流的yInye亮晶晶的沾满大腿跟,连地板都被打shi了一大块。他不敢让yInye弄脏琉斯的手或者衣服,只敢仗着这几天雄虫对他的纵容难受的用脸去蹭琉斯的手掌和指尖,好像这一点轻浅的皮肤接触就能慰藉他身体的煎熬。
他被欲望烧的迷迷糊糊,突然被随着破空声下体传来的被鞭打的疼痛刺的小小的哀叫一声,琉斯拿着一根细长的黑色竹签抽了他的Yin蒂,把那个可怜的充血的小东西打的红肿不堪,抽搐的Yin道再一次涌出yInye,终于融开了第三颗胶囊。几粒米粒大小的橡胶被yIn水一润猛的膨胀起来,娇嫩的甬道被撑的合不拢,从外面都能看到含在深处膨胀到鸡蛋大小的橡胶球。这特殊的材质碰到的水越多涨的越大,甚至顶到了罗狄的生殖腔口上,条件反射性绞紧的xue道被凹凸不平的球体表面摩擦,更加饥渴难耐。琉斯用手指把这些玩意往里顶了顶,不顾被刺激的双眼翻白的罗狄,直接把早就硬起来的Yinjing捅了进去,没掏出来的球体被猛的一推,有半个都陷进了生殖腔的入口,罗狄被这一顶送上高chao,失去力气的双手几乎抱不住痉挛的腿。
和雄虫Yinjing差不多粗度的橡胶球像是延长的性器,罗狄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像一个被Cao坏变形的性玩具,他甚至被顶的想要干呕,可惜胃里什么都没有。
琉斯Cao的力度很大,撞的罗狄被打肿的Yin蒂又痛又痒,那些橡胶球被琉斯一个个撞进罗狄的生殖腔,把雌虫Jing壮漂亮的小腹顶的鼓起来一点,琉斯掐着他的腰Cao,隔着肚皮还能摸到那些球顶出来形状。
罗狄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没彻底脱掉的衣服被弄得又shi又黏。等琉斯终于用力一顶射在几乎要破皮的xue道深处,罗狄已经被Cao的失神,眼泪口水沾的到处都是,前xue微微抽搐,流出一大股装不下的Jingye。琉斯恶狠狠的盯着罗狄哭的发红的眼睛和鼻头,几乎想咬一口,“喜欢多管闲事,你不如现在夹紧多带一点回去,好让你们两个雌虫分一分,不用再来碍我的眼……”他说这话只是泄愤,雌虫却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爬起来,他四肢酸软无力,看起来狼狈的要命。“不……不行,”他又眼睛红红的哭起来,“是……是我的。”罗狄狼狈的用手去堵溢出大股Jingye的xue口,“雄主已经给了我,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要分给别人,谁也不能,谁也不能……”
他越说越委屈伤心,脸上又沾满了shi乎乎的眼泪,在烈性催情药带来的一点迷迷糊糊的醉酒一般的影响下,罗狄狗胆包天的往前爬了一步,虔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