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池鹿鸣知难而退,或赵央儿幡然醒悟。
池鹿鸣接了宝庆王的“聘礼”,甚是惶恐,心乱如麻。幸好第二日,宝庆王并无动静,想他或许是一时头脑发热,他行事本就乖张无常,不一定当真。第三日,她收到丘原辗转递进来的信函,信中未提他事,仅明言他将请人往东洲提亲。女官不是宫女,婚事自便,这并不违规。池鹿鸣心下安定,将宝庆王的玉佩用布包好,只待择机还与给他。
宝庆王先与皇后说道了他的婚事,他与皇上一向不睦,与皇后倒从无芥蒂。皇后有些顾忌池鹿鸣前朝身份,再说此事她并不能作主,定是要禀过皇上。这位女官,她略微有些印象,但并不熟悉。她着人打听,皆道池氏行事稳重,为人谦逊务实,只是一向独来独往,从不结友。这点倒与宝庆王相像,皇后不免失笑。此事也不急,欲速则不达,她要找个时机听听皇上的口气,于她而言倒是很愿意玉成此事,解开兄弟之仇。
过了几日,宝庆王着人来催促皇后,皇后笑着跟左右道,竟是她拖沓了,误了宝庆王的大事。女官不比宫人可随意赏赐,她随即召了池鹿鸣过来,欲听其意下。池鹿鸣想皇后召见她,必是与宝庆王有关,故先回房间携了宝庆王的玉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