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守兵拦住了她们,傅执玉仔细分辨,见他们身着段军服饰,喝道:“此是朝廷督军之府,段军怎可入内?”守兵并不理她,粗暴地推倒她,带上门从外反锁了。傅执玉被他推了个趔趄,摔倒在地,以手撑地时又伤了手腕,两个仆妇慌忙架起她回了房间。
众人在房内忐忑不安,提心吊胆地坐了一夜,及至东方既白,外面已换了天地。
段潢这厮竟趁章荆大喜之日反了,督军府原只是行督使之职,并无多少兵马,且又是喜宴上,段军不到一个时辰便收服了众人,控制了督军府。
傅松见段潢反了,抽剑直欲取他人头,可怜他孤军难战,寡不敌众,眼见不故,他宁愿自杀亦不肯就擒,临死前恨得睚眦俱裂,骂不绝口。
章荆至次日才清醒过来,一夜之间他从新郎官变为阶下囚。饶他出身清贵,是一介读书人,也骂不绝口,后悔自己未能发现段氏狼子野心。他见段氏有以他为质之意,虽被缚成个粽子,也拼命寻了个机会,以头撞墙而亡,绝不肯偷生给段潢机会。
徐来于懵懂中束手被擒,因傅章二人皆宁死不降,段军对他看管更为严厉,带至军中向东洲而行,以为人质。他一人囚与车笼内,手脚俱被铁链锢住,镇日惶恐不已,刻刻活在惊恐中。
此时,督军府后院的傅执玉,尚不知自己已失去父亲这唯一的亲人;徐一往亦不知自己新婚即新寡。她们被囚禁在院内,起初饮食俱是粗陋,过了两个月后,待遇大为改观。后面想来,那时应是徐清风投诚之后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