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传遍宋蘅全身。她眨眨发酸的眼睛。正巧宋君年接过潘文递给他的香槟,回过头来看见宋蘅,便举起杯子,朝她微微颔首,笑容宛若明月清风,又似带着几分诱惑。宋蘅还没想好自己要怎么回应他就本能地绽放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
那是一种属于爱情的笑容,纯粹、自我、自然。
宋蘅和宋君年此时都不知道,Jess在桌子对面拍照的时候无意间拍下这一瞬间。
饭后,宋蘅和Helena去洗手间补妆。Helena还在念叨着宋君年有多帅。宋蘅不想理她,拿出手机刷新facebook页面。大概有七八个人回复她。其中两个是爸爸妈妈,统一问她哪里不舒服。另外的都是清一色的对宋医生的赞赏。只有一条留言抓住了宋蘅的眼球。钟佩悟写道:“He was my roommate in Baltimore, I ensure you his expertise. U might be jealous of Azure’ affe to him,lol.(他是我在巴尔的摩读书时的室友,我给他的能力做担保。你可能会妒忌Azure对他的喜欢,哈哈。)”
宋蘅扑哧一笑,原来她的宝贝干女儿和宋君年关系如此亲暱。她知道钟佩悟在John·Hopkins读的医学博士,却不曾想过他和宋君年认识。话又说回来,有共同的亲密朋友却一直不曾相识,算是世事弄人吧。宋蘅长叹一声,放好手机,从手袋里拿出Aphrodite,对镜梳妆。
Helena仔细打量她好几秒,然后吐吐舌头说:“Boss,你今晚看上去好不一样,像一支沾着露水的玫瑰。”
☆、第 3 章
无聊至极。
宋君年整理行李时一直在咕哝。他只比香港方面的合作方早了两班机到上海,总共就在家里睡了两晚,行李箱基本没怎么动过。睡衣在左边,正装在右边,琐碎用品放在睡衣和正装中间的缝隙里。
很好,左右对称。
只是宋君年的强迫症无时无刻不再发作。明明行李箱没什么好收拾的,他照样捣鼓了半个小时。他甚至觉得收拾行李比参与IPO要有意思多了。知治的资金流很稳定,发展预期也很理想,所以宋君年一开始不太热衷知治搞上市,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势必会霸占他本来就少的闲暇时间。若不是姑父说上市之后有利于将知治改造成职业经理人管理的模式,他势必会在上市这件事上投反对票。长痛不如短痛,搞完这个IPO,宋君年以后就不需要被父亲强迫回上海管理知治。这样一来他同意了。
他清楚自己绝不是管理人才,回到上海也只能做一些接待工作。他在生意场上没有父亲的眼光和能力,知治在他手里很大可能会垮。更何况他喜欢自己的职业,生物科技可以提高医疗水平,但成就感远不如直接帮助患者恢复健康。他现在是第二大股东,未来是第一大股东,无论他参不参与知治的管理,他每年都能获得相当可观的分红,既然如此,何必将就?
临睡前刷一下手机,冒出来的第一条消息是叶晋之发的。
“How is today ,bro(兄弟,今天过得怎样?)”
叶晋之的普通话和宋君年的广东话一样烂,基本上不能沟通。所以即使是几年好友,两人至今还在用英语沟通。
“Incredibly b.(无聊爆了)”
“Well, if I were u, I wouldn’t feel annoying as u do. Ohe IPO is done, u’ll be buried in tless dollars.(如果是你,我绝不会像你一样烦躁。IPO搞定之后,你就等着在钱堆里睡觉吧。) ”
宋君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写道:“I met a beauty.(我今天看见了一个美女)” 按下发送键前,他想了想,把met 改成entered。邂逅美人比遇到美人要更有意思。
“Another derella,ha!(另一个灰姑娘,哈!)”
“I don’t think she be sorted into derella. She is the lead lawyer on behalf of G. She is obviously more capable than men. (我不觉得她属于灰姑娘那类。她是G那边的领头律师,她比男人能干多了。)”
足足五分钟之后叶晋之才回复:“Gabriella Song”
“Yeah.”
“She‘s indeed a beauty.(她确实是个美女。)”叶晋之飞速回道,然后补充说:“but you certainly have no i in her. You always date with derella. But she is s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