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收获颇盛,我倒是不知当初的废太子,现在的宸王竟是一个女儿身,更恬不知耻的与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厮混,你说若是此事传了出去会如何。”
既以被点明,躲藏在暗中人倒也不再继续遮遮掩掩。
“小生想不到的是,当初大周朝色若春花的太子爷竟真是一个女儿身,就连这张脸蛋都比画上的美人艳了不少,看着可真令小生心痒难耐。”
“你想要做什么。”
闻言,时葑眸中瞬间冷下几度,原先被藏在秋香色缠枝绕牡丹软枕下的匕首也被紧握手中。
“我嘛,小生是男人自然也不能免俗,若是宸王能陪在下一晚,即便牡丹花下死,小生也是愿的。”黑衣人倒是毫不掩饰他的目的,更象征性地朝前走了几步。
“当真?”时葑微扬的语调中带着几丝诧异。
“难不成宸王殿下,还信不过小生不曾。”
黑巾覆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的黑衣人在她那张红木填漆雕花大床边的两米处停下,漆黑的眼眸中满是透着玩味的笑意。
有句话说得好,叫做月下看美人,美人越看越美,理应说的便是此等人。
“你有什么好值得本王信的,再说本王爷又为何要信一个三更半夜私闯本王爷宫殿,就连身份都遮遮掩掩的登徒子。”
时葑半坐起身,随意的搂了搂前头睡得有些凌乱的外衫。
“听宸王殿下的语气,想来是极为不信小生的。”
“你说若换成你是本王,被一个人明里暗里跟踪了你许久,更在深夜私闯你居住宫殿,嘴上说着威胁之话的男人,你是信还是不信。”
连带着她最后的语气,都加上了几分讽刺冷意。
“小生虽不信,可小生的这颗心却是在诚心不过,就是不知要怎么做才能让宸王放心。”
梁锦华再度往前靠近几步,在距离一个能轻嗅她身上梅花香之处时停下。
“宸王殿下不但远瞧着便是一个令人心痒难耐的美人,谁曾想近看,更是令人垂涎三尺,愿做那等牡丹花肥。”
“那么本王这花是好花,就是不知公子掩藏在黑巾下的脸又生了个何等模样,若是那等歪瓜裂枣的,本王爷可不依,更下不了这个脏口,哪怕是在这黑灯瞎火之地。”
时葑冷笑着抽回被他置于手心中缠玩的一缕秀发,脸上的笑,笑得越发妩媚。
“公子应当懂得何为礼尚往来才对。”
“这深夜中脸什么的只是次要,重要的是我能让宸王满足才是最为重要的,好让你我二人缠绵一次后也能日日回想起小生的好来不是吗?”
梁锦华狭长的狐狸眼微挑,注视着她掩藏在锦被下的一举一动,人则是兀自落坐于床沿边上。
“小生更知道这一遭,定不会教王爷失望至极的。”
正当梁锦华想要伸出手抚摸她脸时,他脸上覆面的黑布则先一步被扯开,露出粗糙得就连那边缘角都还未曾贴好的清秀书生脸来。
而在下一秒,那张人|皮再一次被撕开,这时的时葑才看清了这登徒子的长相。
男人苍白得近乎惨白的脸上,狭长的狐狸眼微微上挑,带着浓重的兴味,一双墨色瞳孔比常人要漆黑三分,好像照不进去一丝光亮。
鼻梁高挺,两片薄唇微抿中透着淡淡的绯色,细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道淡淡的Yin影,周身给人的感觉却是带着违和的气度雍容。
“宸王对小生的脸可还满意的。”梁锦华并不惊讶她会扯下他脸上的黑布,俨然一副意料之中的情景。
“本王倒是不知青阳国的摄政王何来来了这大周,更于深夜中爬上了本王的床榻之上,你说若是本王爷现在叫了人进来,会怎么样。”
“王爷难不成舍得你我二人之间的良辰美景被那等无关紧要之人打扰不曾…………”
梁朝华一句话还未说完,整个人便身软力乏的倒了下去,脸上还弥漫着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时葑看着倒在她怀中的男人,眉头高挑,唇边则洋溢着一抹讽笑。
你说说这些男人怎的一个俩个,都那么蠢得总会栽到一些女人的手里,难不成这便是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成?
正当时葑准备将人给拖到一处暗阁中藏起来时,谁曾想原先守夜的宫女听见里头发出的响动。
还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的小宫女,不曾想会在推门进来时看见那么一幕。
那位新得宠的美人,她的床上正躺着一个男人,而美人则是衣衫不整,很容易令人浮想联翩到发生了什么晋江不可描述之事。
“啊!”
还未等小宫女出声,时葑先一步眼疾手快的将人给敲晕。
同时她知道,这宫里她是不能在留了,可又应当要寻何样的法子脱身才可。
等第二日,天微亮,昨夜在梅宛殿守了一夜的时渊方才离去,在见到门外伺候的李顺德时,下意识询问道:
“昨晚上那位在朕走后可曾发生过什么。”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