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叫诸葛家的大仇人为爹,会是何等感受。
只怕,到时诸葛珪也会气得从坟墓里爬起,不远千里的爬到这洛阳城,非得把诸葛亮亲手掐死才怪。
诸葛亮尴尬在了那里,一时间吱吱唔唔的,犹豫该不该喊这一声“爹”。
颜良却抚弄着宋氏那一抹淑香,一面兴致勃勃的盯着诸葛亮。
你诸葛亮不是觊觎我的女人吗,你不是帮助刘琦对付我吗,你不是暗助孙权,在我最艰难的时间进攻我吗,你不是帮助刘备这个伪君子,没完没了的跟我作对吗,你不是倡导胡汉一家,引胡虏入中原,烧杀抢掠汉人吗?
你诸般累累的罪行,我杀你一千次都够,何况让你叫一声爹。
见得诸葛亮久久不肯开口,颜良脸色一沉,冷哼道:“不叫是吧,很好,来人啊,把这厮给朕拖出去,砍去双臂,削成人棍后丢去喂狗,让狗活生生的把他给吃了。”
听得此言,诸葛亮神魂大乱,霎时间就惊惧到了极点。
“爹……爹爹啊……请孩儿子不不孝……爹爹饶命啊……”诸葛亮惊恐之下,再不敢不从,只能将那极尽的耻辱咽下,巴巴的叫起了“爹”。
诸葛亮这厮,还是软了,看着那巴巴叫爹的诸葛亮,颜良的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你说什么,朕没听清楚,再给朕大声点。”颜良故作听不见。
诸葛亮知道,颜良这是在故意的耍他,但他又能如何呢。
他只得咽了口唾沫,低垂着头,羞红着脸,巴巴的开口道:“爹……爹爹……”
这一回,诸葛亮叫得是极响,整个大殿中,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诸葛铃秀眉深皱,对他这无羞无耻的弟弟,愈加的厌恶。
左右那些宫女,也皆对眼前这断腿的男人,充满了鄙夷和讽刺。
至于宋氏,她已经听不到诸葛亮在叫什么,此刻的她已是轻声哼yin起来,眉色迷离,完全沉浸在了颜良的爱抚中。
“乖儿子,真是朕的乖儿子啊,哈哈——”颜良痛快之极,放声狂笑起来。
见得颜良这般高兴的样子,诸葛亮不以为耻,反而是暗松了一口气,更加亲热的连叫了颜良几声“爹”。
诸葛亮以为只要哄得颜良开心,颜良心情一好,就有可能饶了自己一命。
现在的诸葛亮,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已经是豁出去,什么也不顾了。
笑声骤止,颜良的脸上已尽是厌恶。
他报复已够,也看惯了诸葛亮的丑态,再戏弄这个废物也没什么意思,何况,身上春色迷离的宋氏,已激起了他的邪火,他已没心思再去跟诸葛亮废话。
“来人啊,将诸葛亮拖出去,交由赵子龙处置。”颜良摆手喝令。
此言一出,诸葛亮神色大变,他万没有想到,自己都已经厚颜无耻到叫颜良爹了,颜良竟然还要杀他。
想当年,他死守邺城时,为了表明自己对刘备的忠心,竟是将赵云的一家老小,统统的都给在城头斩杀,赵云对他是恨之入骨,若把他交于赵云处置,能有活路才怪。
“陛下饶命,爹饶命啊,饶命……”恐慌的诸葛亮,声嘶力竭的泣求起来。
左右御林军士却哪里管他,拖起诸葛亮,如拖死狗一般就往殿外拖去。
旁边的诸葛铃动了恻隐之心,便道:“陛下,这诸葛亮已成废人,根本也算不得什么威胁,今他已这般奴颜婢膝的向陛下请降,陛下何不饶他一命,以显陛下宽宏的肚量呢。”
“什么狗屁宽宏度量!”颜良冷哼一声,不屑道:“只有伪君子才会装有肚量,朕就是要有仇必报,所有跟朕作对的人,朕都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颜良就是颜良,他才会不如那些伪君子一般,明明对一个人厌恶之极,明明有权力将其从世上抹杀,却为了得一个胸襟宽广的虚名,将厌恶之人饶恕。
杀,就要杀得干脆,杀得痛快,后世书生和那些伪君子的议论,颜良根本就当他们在放屁。
诸葛铃也知颜良就是这般快意恩仇,多劝也无益,遂也不再多言,只媚笑着迎逢起颜良。
大殿之中,云雨渐起。
而那不成人形,嚎陶大哭的诸葛亮,却被无情的拖出了大殿。
洛阳城,征北将军府。
诺大的府堂中,赵云正孤零零一人,喝着闷酒。
如今的赵云,虽已身居高位,但一家数十口却被诸葛亮杀尽,今只孤身一人,形只影单的住在这空旷的府院中。
尽管颜良赏赐了赵云不少美姬,但不好女色的赵云,也无心沉醉于温柔乡中。
酒过愁肠,赵云不禁想起了他的妻儿,想起了那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天lun之景。
只可惜,这一切都被诸葛亮摧毁。
儿子赵广从城头坠下,惨于在邺城城下的场面,一想起来,赵云的心就在滴血。
如今诸葛亮已被俘,赵云原想着报仇,却不想天子把诸葛亮关了数月,就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