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旋即,那怜悯之心,便被怨恨所取代。
如果说这母女二人,对诸葛亮还残存些许同情的话,但这丁点同情,早已被诸葛亮杀兄这等禽兽不如之举,彻底的摧毁。
此时此刻,她们对于阶下那落魄的男人,已只八下厌恶。
颜良搂着诸葛亮的后母和姐姐,冷笑着问道:“诸葛亮,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声称,你宁死也不会屈服于朕的么,怎么今日却趴在这里,卑微的向朕摇尾乞怜了,你的慷慨大义在哪里?你对刘备的忠心又在哪里?”
颜良狠狠的讽刺着诸葛亮,他要撕去诸葛亮残存的尊严,让他看看以往的自己,是多么的虚伪。
“罪臣,罪臣……”诸葛亮趴在那里,满脸的羞愧,吱吱唔唔不知如何回答。
此刻,诸葛亮那光辉的形象,已完全被颜良摧毁。
这也难怪,历史上的诸葛亮确实有个好名声,但在颜良看来,诸葛亮不过一政客而已,政客们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和欺骗。
就如同那些明星一样,大众面前风光无限,各种各样光辉正面的形象,谁又能想到,私底下却有多少鲜为人知的龌龊。
诸葛亮,只不过是一个被颜良亲手撕去伪装,拉下神坛的明星而已。
第九百二十六章叫爹也没用!
“诸葛亮,你不是发誓要杀朕,要为天下黎民除害吗,可如今,你却跟狗似的跪在朕的面前乞降,朕还左拥右抱着你的姐姐和你的母亲,朕真想知道,你现在心里作何感想。”
颜良讽刺的说着,顺势将诸葛玲和宋氏,更加紧的往怀里搂了搂,手掌更是肆意的在她们的胸前背上揉抚。
那母女二人虽与诸葛亮都已绝了情义,但当着诸葛亮的面,被颜良这般的“玩弄”,心中难免还是有几分尴尬。
宋氏和诸葛铃轻声嘤咛,低眉含羞的只能顺从的依向颜良臂弯,任凭颜良那宽厚的大手,肆意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她们不敢有一丝反抗,只有顺从,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
诸葛亮颤巍巍的抬起头,眼看着颜良在大庭广众下,那般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心中是羞涩耻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曾几何时的诸葛亮,高冠长剑,英俊飘逸,轻摇羽扇指点江山,被人如众人拱月一般的尊敬和仰望。
而如今,双腿已残,形如枯槁,背负着杀兄的不人之罪,这般卑微的跪伏在颜良这个暴君面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姐姐,被暴君所玩弄,却只能含恨吞下这无尽的羞辱。
诸葛亮已彻底告别了从前,如今他只是一个苟且之徒而已。
颜良看着伏在地上,羞愧不知的诸葛亮,神色愈加讽刺,冷冷笑道:“诸葛亮,当年朕就在襄阳警告过你,跟朕作对没有好下场。你现在知道错了吧。”
“罪臣知错,罪臣知错了,请陛下饶命,请陛下饶命啊……”诸葛亮趴在地上,急急的向颜良请罪,不断的叩首。
咚咚咚!
诸葛亮把头叩得是呯呯作响,坚硬的地面,将他的额头很快就撞出了鲜红的血印子。
颜良却丝毫不为所动,反是将宋氏一把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在她的翘tun、酥峰和玉背间肆意游走。
颜良就是要肆意的玩弄宋氏,他要无情的辱羞诸葛亮,以发泄这些年来,自己对诸葛亮的仇恨。
诸葛亮不敢多看,只不顾羞耻。不停的叩头,直到把额头撞出血来,也不敢停下。
哧啦啦~~
颜良双手猛一用力,宋氏的上半云衫,已是被从中间撕成两半,直撕到了腰间。
从玉颈到蛮腰,那一片的曼妙。尽露空气之中。
霎时间,宋氏羞得是面红耳赤,赶忙将脸藏于颜良的肩后,羞到不敢见人。
尽管羞耻难当。宋氏却不敢稍有不从,她只能强抑起羞耻,忍受着颜良对她所做的一切。
以头撞地的诸葛亮,偶然瞥见自己的后母。竟以那样不堪的样子,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中。心中的羞耻汹涌澎湃,几乎将他的胸腔都要撑爆了。
但诸葛亮却不敢表露任何不满,只能继续的叩首。
或者说,经过长时间的Jing神和rou体的折磨,诸葛亮早已不记得恨字是怎么写,他现在只是一具乞求苟活的行尸走rou而已。
“朕倒是想起来了,朕纳了你的母亲为姬妾,说起来,朕还是你的爹呢,是不是啊。”颜良戏虐的笑道。
诸葛亮已是羞到耳根都红了,却只卑贱的点头应道着“是是”。
颜良便饶有兴趣道:“既是如此,那你就喊朕一声爹吧,你叫得越亲,朕或许还会考虑饶你一条狗命。”
此言一出,诸葛亮神色一变,顿时是尴尬到了极点。
诸葛亮心想自己迫于无奈,向颜良乞降也就罢了,但今若是为了苟活,竟张口叫颜良一声“爹”,这简直是超乎了常人的羞辱。
诸葛家的列祖列宗,他死去的父亲诸葛珪在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