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闷哼一声,遭到掌箍的xue口一片shi润,仿佛随时都能流出水来,健壮的大腿也似是再也坚持不住了般,无力的垂在桌侧。但这只趴在桌面上、显然已经情动的军雌却在听到佘彧质问时挣扎着回身,与他四目相对,神情严肃的道:
“雄主,您在我心里比什么都重要,请您不要将自己跟一条内裤相提并论。”
那笃定的语气反叫暴走边缘的佘彧瞬间冷静了下来,甚至还感到面皮一阵阵发热,好半天才别扭的别过眼神,小声嘟囔。
“知,知道了...”
真是的,他媳妇儿怎么见缝插针就表白啊,真,真rou麻!rou麻他妈给rou麻哭丧,rou麻死了!
“谢谢您,雄主。”
见雄虫心虚的移开了视线,闻计划得逞般勾了勾唇角,趴回桌面上,主动用戴着皮手套的双手扒开自己肥厚的tunrou。
“打扰了您的兴致,请您责罚。”
你他妈还知道啊!
星盗头子习惯性的龇了龇牙,却不知怎的有点心脏狂跳,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将自己一直藏在卫衣口袋中,那根他专门消毒过又再次密封包装的尿道棒拿出来。
虫族的恢复能力实在太过强悍,像尿道棒这种扩张类的道具,若是不时常佩戴保持,尿道很快就会恢复曾经的紧致——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强行插入闻的尿道了,谁知道下次会不会就将闻的尿道插坏了呢。
佘彧握住闻垂在两腿之间的Yinjing,轻轻撸动几下。
“哼,责罚等会再说,你先想想,今天从我床上逃跑的时候,就没发现什么东西不见了吗?”
闻的身子僵直了。
一条黑色的,三角形系带内裤猛地出现在了闻脑海中——那是他今天早上唯一从雄主房间中带出来的东西。
军雌的脑回路又再次与他的雄主背道而驰,一个想让对方想起自己落下的尿道棒,一个以为对方说的是自己偷偷用情趣内裤...封堵后xue的行为。
“我...因为...流太多水了...”
严肃军雌将自己憋的耳根通红,羞耻让他完全说不出自己偷走一等功是为了封堵水流不止的后xue。佘彧自作主张理解了一番,根据他的关键词拼凑出了一套与闻想说的话天差地别却“合情合理”的话——闻之所以没有自己戴上尿道棒是因为闻自己插尿道棒时马眼流了太多的水,插不进去。
闻这不就是在抱怨自己插不进去尿道棒,想让他帮着插吗?
真是的,他媳妇儿未免也太爱撒娇了吧!
佘彧一手扶住闻的Yinjing,一手配合着牙齿撕开密封袋,取出消毒过的尿道棒,顶在闻微微开口的马眼上。
“你就仗着我...你,可劲儿sao吧...”
星盗头子小声抱怨一句,便用力捅开闻的尿道,轻而易举就将尿道棒一插到底。闻本还竖着耳朵,想听清雄虫抱怨中隐去的两个字是什么,却被尿道被骤然打开的酸麻袭击,忍不住呻yin出声。
“唔嗯...雄主...”
虽说他的尿道已经习惯被开拓了,但在尿道棒插入的瞬间,他还是感到一阵强烈的尿意——他的尿道在未被插入的这几个小时中已经收缩了一些,而扩张型的尿道棒在达到设定扩张程度后虽然直径保持不变,长度却会每日稍微增加,即便只增加几毫米,也会叫他的膀胱入口感到压迫感。
“雄主……好,好涨。”
军雌诚实的描述起自己的感受,悬着的双腿不由自主夹紧,习惯性的将自己仍软趴趴的Yinjing夹在两腿之间。
“谁让你偷懒!”
佘彧恶狠狠的骂道,双手却诚实的抚上军雌紧张得肌rou块块分明的大腿,轻轻按揉捶打,帮闻适应尿道内的异物。
“呜...嗯...抱歉雄主...嗯...”
见即便帮军雌放松大腿,闻伏在桌面上的身子仍旧剧烈起伏,连脖颈的青筋都有暴起的态势,本还龇牙咧嘴的星盗渐渐收敛了凶恶的表情,转而按揉闻shi润的后xue。
这么下去可不行,得赶紧让他媳妇儿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嗯...请您享用,雄主...”
感到星盗的触摸,闻抓着自己tunrou的双手便更用力了些,不但将蜜色tunrou抓出两片五指形的凹陷,还几乎将tun缝间那个嫩粉色的rou洞扯成一条细缝。这个连自己主虫都不怜惜的可怜小洞嗡动片刻,接连“哭”出数滴兴奋的“眼泪”。
“行了,轻点,别跟你这大屁股过不去。”
佘彧一面将二指缓缓插入闻xue口抠弄,一面拉着闻的手臂,令闻那两块被展开到极限的tunrou合拢些许。
闻张张嘴巴,本想解释一二,却忽然发现自己竟发不出任何声音,包括声带在内,他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仿佛挣脱了他的掌控,只能僵硬的保持着原来的动作。雄虫的手指在他直肠内逐层肠rou抠弄的触感也骤然间变得异常清晰,这只健硕的军雌只能不断粗喘,完全说不出清晰的话来,像滩烂rou似的摊在桌面上,不断发出模糊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