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水汽将整个浴室都蒸成了一片迷蒙,只有军雌肤色略深的健壮轮廓才能在这片雾气中清晰一些,这只有着令星盗欲拔不能的大屁股的军雌此时正坐在未蓄水的浴缸中,双腿分开搭在浴缸边缘,一手扒开tunrou,一手在自己后xue中抽插,接着花洒流下的清水清洗那些干涸在他直肠中的yInye与Jingye。
他也是清洗的时候才发现佘彧竟然将Jingye射进了他直肠内,这个认知让军雌本来就有些昏沉的头脑更迷糊了,按理说,如果雄虫只是为了惩罚自己犯错的雌奴,就算是亲自上阵也没有将Jingye射在他体内的必要,万一自己有幸受孕,那岂不是要生出个雄虫不喜欢的虫崽吗?若是雄虫想赐予他一个受孕的机会,也应该Cao开他的生育腔,将Jingye射进生育腔中,而不是浪费的射在直肠中。
军雌常年使用武器的手指带着一层粗糙的老茧,在自己后xue中扣弄摩擦的动作也异常粗鲁,似乎是想用身体的痛楚令自己保持清醒,不要做些不现实的猜想。可是,可是……
“哈……嗯……”
军雌眉头微蹙,喉咙中发出压抑的呻yin声,手指也被xuerou猛地绞住动弹不得。他的身体还处在异样的情热中,shi润又敏感,只是被他自己随便触碰都能产生一阵阵酸麻的快感,不时就要吸住插入的手指不放。
可是雄主对他,太过宽容了。
如果说最初闻对佘彧的照料是基于军雌对美丽雄虫的责任感,那么自从他在佘彧有毒刺的外壳下发现一丝柔软后,他所有的奉献就都是基于对这一丝柔软的保护欲。他希望能有朝一日看到雄虫无需穿上外壳,尽情享受生命的样子,现在的佘彧太颓废,太疯狂,也太易碎了。
雄虫就如同他的外表,是盛放到极致的花,随时随地都可能会衰败,落进泥土里,然后腐烂。似乎没什么能让他留恋——至少虫族联邦没什么能让他留恋的,自称宇宙中心的虫族主星在对方眼里大概都不如资源匮乏的混乱星域。
可今天闻才发现,佘彧的柔软不止他以为的那么一点点……
狠狠弯曲手指抠了抠自己的肠rou,军雌忍不住痛呼一声,随着身体僵直,一大股yInye涌出,他脑内粉色的幻想也再次消散了些。
佘彧对他远比他想象的更心软。闻本以为不杀掉自己已经是雄虫最大的仁慈,可雄虫一次次套着蛮横的外壳搬起底线后退,任他得寸进尺,出乎他意料的维护他,连对他的惩罚都是那么,那么……军雌在心底挑选着合适的词汇,最后却发现以自己的文学造诣根本找不到任何一个词汇能够形容佘彧。
就像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这样的虫子一样,与他有关的形容词自然也从未被创造过。
闻颤抖着腿爬了起来,趴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一手扒着tunrou,一手继续抽插后xue。随着他动作的转换,花洒喷洒的热水也更多浇在了他挺翘的屁股上。
随着军雌手指抽送的动作,少量热水进入了他有些肿胀的后xue,又带着稀释的Jingye流出,滴落在浴缸shi漉漉的缸底,激起一片混乱的水花。
待终于清洗好身体,闻迈出浴缸,走向他搬进浴室的黑箱子,他自然知道这个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可既然雄主说这是他的“衣服”,他乐意穿上给雄主取乐。
雌虫大概都是这种为了繁衍没有底线的生物,就算闻在收到内阁叫他成为佘彧雌奴的命令时也曾升起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念头。但当他真的被佘彧享用时,他只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为对方做——不只限于洗衣做饭这样的小事,也不只限于供对方撒气这样理所应当的事,哪怕是被雄虫关起来,塞进箱子里,栓在狗窝里,他也愿意。
只要他还能见到雄虫在他身上肆意驰骋时那张意气风发的脸。
决绝的军雌打开面前的箱子,开始寻找他的“衣服”——前提是,这些刑具里真的能找出一件“衣服“。
就在闻在浴室中将自己洗得满头大汗的同时,客厅中的佘彧也没闲着。
作为一个生活在荒郊野岭又擅长享乐的星盗头子,他对色彩的看法一向是怎么张扬怎么来,因为只有足够新的物品才会有鲜明的色彩,黑白灰这种色系在繁华都市中或许是高级,但在混乱星域就完全是穷酸的代名词,只有低级的小喽啰才会用看不出有多陈旧的黑白灰。现在,捧着光脑给自己养的大狗买“宠物用品”的星盗就是因此陷入了苦恼。
别的东西倒是好说,只是闻的身材在雌虫中也算是高大的,尤其是胸围和tun围,大得比身高还夸张,就算主星的商业再怎么发达,能供他这种铁血军雌选择的衣物也是少数,而且大都都是...符合军雌身份的深色。
“嘶...”
星盗头子看看自己翻到第128页的商品目录,不由得感到一阵头疼,但好歹他还是选出了几样勉强符合他二当家身份的东西,确认一番后就选择了提交。
虫子,真你妈离谱。
佘彧在心里谩骂着虫族联邦的审美,给自己养的狗穿的这么穷酸,真是丢他二当家的人啊!不过闻穿绿油油的军装的样子还是不错的,男人味十足不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