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彧迷迷糊糊睁开眼,表情极度不悦的抬手挡住照射在自己脸上,令他被迫从补眠中清醒的恒星光,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自己的眼睛被晃得睁不开,因为就在他眼前还有一对又大又圆的肌rounai子,nai子上还被他枕出了一圈淡淡的红印。
他竟然趴在闻身上莫名其妙的睡着了。
好在被折腾得直接昏睡过去的雌虫还没有醒来,没有见到挥斥方遒的无畏星盗团二当家像个小屁孩似的枕着他胸肌入睡的模样。
佘彧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自己“名声扫地”,可当他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Yinjing竟然还插在军雌体内没拔出来,幸亏闻水量够大,他睡的时间又不是很久,他俩才没尴尬的粘在一起撕都撕不开。小心翼翼的拔出Yinjing穿好裤子,佘彧才稍微清醒了些,扭头去看被他“好好教育”了一番的军雌。
军雌的脸色仍旧微微晕红,双手保持投降状摆在身侧,胸肌上红红紫紫的指印倒是恢复了,但他咬下的牙印却还在,明晃晃的晾在恒星光下,饶是脸皮比星舰装甲还厚的佘彧看了也有点脸热——好家伙,他当时咬的有那么狠吗?
军雌下半身也有点凄惨,没得到释放的Yinjing已经不再充血了,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大团软rou,躲在抹布一样破烂的军裤里。后xue因为一直被Yinjing插着而无法闭合,红红肿肿的,佘彧一拔出来就咕唧一声吐出一大股yInye与Jingye的混合物。最可怜的大概还是军雌笔直健硕的双腿,因为在睡梦中也不忘盘着雄虫的腰肢,此时还大大的打开成M型,也不知道闻醒来后会不会觉得酸疼。
大概还是会的...星盗难得内疚了一秒种,但下一秒他就因为将闻脑补成了一只翻肚皮的牛蛙而险些笑出来。
他又不是强jian!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跟自己来一炮是多少流民的梦想?是闻自己求着他算计着他找日的!他也就是,也就是稍微发泄了一点点被算计的怒气。
做足了心理建设,佘彧走上前去,凶巴巴的推着军雌的肩膀想将他叫醒。
“喂!醒醒!起来...起来做饭了!”
奇怪的是,五感敏锐的军雌并没有因他恶劣的呼唤醒来,反而在迷蒙中发出一声与做爱时类似的呻yin——又痛苦又忍耐的低yin。感到不对劲的星盗立刻去摸军雌的额头,果然,这只体质强悍的军雌在经过鞭刑和破处两重伤害后发烧了。
这个发现让星盗龇牙咧嘴的发起愁来,他又没下什么黑手,就简简单单的做了一次——虽然因为军雌忍耐的模样很气人稍微做的用力了一点,但也不至于让对方发烧吧?佘彧挠着头在客厅转了几圈也没想出什么主意,只能整了整衣衫,走到玄关,将大门打开个门缝,探头招呼门口守卫的两只军雌。
“喂,来个虫!”
门口的两只军雌都是生面孔,穿着有些陈旧的军装一左一右站着,虫族联邦的军雌竟然会穿得不光鲜亮丽实在是奇怪,但叫佘彧觉得更奇怪还是左边那只红头发的,这只军雌听到他招呼转过头来时,一张面无表情的爷们脸上竟然挂着两道能连成串儿的眼泪。
“您有什么吩咐?”
红发军雌开口询问,佘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然从对方与闻有几分相似的冷厉语调中听出了怨气,配上那对红彤彤的眼睛,搞得像他强jian了对方亲妈一样。
靠,关他屁事啊!
本来还想好好问问闻情况的佘彧一下子不爽起来,撇着嘴道:
“来个医生。”
说完,不等两虫再问些什么佘彧就摔上大门,怒气冲冲的坐回到沙发上,打开光脑某个特殊的页面——这里是他给艾伯特留的后门,在这个页面中他的所有Cao作艾伯特都能监测到,平时他只有订餐时才会使用。但他刚刚才将艾伯特吓得差点飙尿,若是不想彻底跟对方撕破脸,还是要展现出自己各打五十大板的公平,嗯...说是疯狂倒也没错。
佘彧先是打开雄虫专用的论坛,搜索了几个处罚雌奴的“小经验”,才点开购物页面,订购了几款马上就能送到的“小经验”里提到的刑具,重点选购了各种项圈款式的抑制环——他还是对闻戴着艾伯特的狗绳一事耿耿于怀。
做完这些,恰好住宅大门也被人以一种缓慢沉重的频率敲响了。
佘彧正想开门,却忽然看到闻“衣衫褴褛”剥皮牛蛙的造型,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这样好像不太适合见医生,得找点什么东西给闻遮一遮。
仔细在脑内搜索了一番,星盗走进了一楼某个客房,记忆中这里正是军雌的房间,要找件军雌的大衣什么的应该狠简单。可他一走进闻的房间就陷入了呆滞,无他,闻的房间...太简陋了。
虽然星盗头子允许闻花钱添置自己的生活用品,但这只节俭惯了的军雌除了消耗品几乎没买过什么东西,连床上铺着的床单被褥都是一抹的军营绿,显然是从军团宿舍搬来的。怪不得闻在家中从来都没穿过睡衣或是拖鞋,佘彧腹诽着打开了客房的衣柜,里面如他所料的空空如也,除了一条旧内裤几双旧袜子外什么都没有。如果这两天没有接连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