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再次听话的双手穿过膝窝,抱起双腿,将自己折成实诚的传道士式。那个还没有色素沉淀的粉色的xue口早在雌虫为星盗口交的时候泛滥成灾,不断吐出透明的粘ye——虽然闻没有过性经验,不存在什么食髓知味,但雌虫的性器官早就在漫长的进化中变得极适合交配,一接收到雄虫的信号就违背主虫意志的变得yIn荡贪婪,跃跃欲试想要吞下令主虫感到畏惧的硕大性器。
佘彧被这幅“景致”搞得有些上头。
闻并不是适合被插入的类型,他身材健壮,面容坚毅,平时做事又一板一眼,反正佘彧觉得如果他自己选择床伴是绝对不会选择这种干起来跟袭警似的的“铁血军人”的。但当这么一只怎么看都不像雌性的虫子脸色绯红,眼神迷离,健壮的rou体几乎对折着露出会吐出蜜汁的后xue时,佘彧还是看得头皮发麻。
这他妈的也太辣了。
邪火猛蹿三尺高的星盗直接压到了军雌身上,一手扶着Yinjing慢慢侵入,一手按住对方饱满的胸肌,报复般大力揉捏。
让你性sao扰!让你,让你勾引我!让你发sao!Cao!
“哈啊……”
被忽然大力插入的军雌猛地弓起身体,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呻yin,表情也有些惊恐。但随着佘彧的寸寸深入,这份惊恐的表情也渐渐被放空取代——从未有过性快感的雌虫被插入的快感完全搞懵了,只知道瞪着眼睛,死鱼一般张嘴喘息。
“靠,没死吧你。”
佘彧骂了一声,揪住闻硬的跟个rou豆子似的的ru头,用力扣弄,没几下,失神的军雌就在刺痛中找回了理智,楞楞的抬头看向伏在他身上的雄虫,吞了口口水。
“没……我没事,雄主……”
“没事别他妈装死。”
佘彧箭在弦上,见闻似乎确实没事,也就懒得再理会对方迷乱的眼神,开始专心摆动腰部,在对方狭窄的甬道中抽插。
雄虫硕大的Yinjing在闻被完全撑成Yinjing形状的xue道中进进出出,将他泛滥的yInye不断撞击成泡沫,这些泡沫又顺着他饱满的tunrou滑落,消失在柔软的沙发垫中。这yIn靡的场面就在闻眼前不断上演着,直叫闻觉得耳根发热,可他不舍得移开自己的视线,仍痴迷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雄虫。
以他们之间的距离,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雄虫颤抖的睫毛,脸上干涸却没有擦掉的血迹,微蹙的眼眉,对方似乎正在为什么事情烦恼——要不是他们下半身紧密结合在一起,他都没能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雄虫。
他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层层肠rou被粗壮的Yinjing反复破开,来回研磨。他耳边好像有什么虫在发出不像话的喘息声,仔细听的话,那喘息声又好像是从他胸腔中传出来的。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的灵魂和rou体好像不再同步了,一个被雄虫压在身下Cao成一滩乱叫的软rou,一个飘在云端上,除了占有他的雄虫的面貌什么也不在意。
“……盯着你爹发什么sao呢?”
一道不悦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随即,雄虫那两只白皙纤长的手就抓住了他饱满的胸肌大肆揉捏,将那两团柔软但不失韧劲的肌rou抓成各种形状。一阵阵酸痛从他胸口传来,将他分离的灵rou粗暴的糅合回一起。
“唔嗯……雄主,请您责罚……哈……”
清醒的军雌惊骇的瞪大了眼睛,然后猛的扭过了头,不敢再看佘彧在他身上奋力耕耘的画面。
他不应该享受到快感的,雄虫只是为了惩罚他才使用他,他竟然敢看着雄虫的脸失神……Yinjing还,还……
可是就算不再注视自己下身,耳边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还是叫军雌眼前不断浮现自己rouxue贪婪吞吐的样子,就算他竭力忍耐,身体还是难以控制的被雄虫带来的快感攻陷,变得炽热又柔软。
佘彧恼火的磨牙,不知道是军雌在他卖力的时候走神更可气些,还是军雌这幅“不甘沦陷”的样子更可气些。不过……他有的是收拾这只虫子的办法。
恶劣的星盗头子一面继续深深浅浅的打桩,一面再度压低身子,几乎整只虫都趴在雌虫身上,雌虫碍事的双腿被他挤到两侧,形成一个肌rou感十足的字母M。
军雌比佘彧高了近四十厘米,佘彧就算完全趴下来也只能勉强够到对方的脖子,好在雄虫的目标只是雌虫被他抓揉得满是手指印的胸肌,不必真的抻长脖子勉强自己。
“呃啊!雄主……嗯……”
星盗一口咬在了军雌的rurou上,满意的抬起眼,准备观赏对方痛苦的神色。岂料雌虫起初确实痛呼了一声,反射性的想蜷缩身体躲避“攻击”,但又马上强行止住挣扎的动作,缓慢挺起胸膛,将胸部往佘彧的方向送了送,忍耐的表情中带着一丝决绝。
“请,嗯……请您享用……”
靠!
佘彧恨恨磨牙,竟生出股不服输的劲——他今天必须看到这只虫子哭出来,必须。
星盗干脆偏转了方向,不再在雌虫坚韧的胸肌上磨牙,转而含住对方挺立的ru头,轻轻吮吸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