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听着这些话,整个人都像是要烧着了,算盘猫到他身边,揽着他的肩道:“快去!今儿晚上上不了飞哥的床,明儿这小逼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到时候这小逼在一号房立住脚了,就没你的位儿了。”
张良心里明白,一号房四张床,现在五个人,他和毕云天只能留一个。
床在上铺,他得顺着梯子爬上去,而肖飞已经盖着被子睡下了,张良站在地上不敢进去。
算盘向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叫他爬上去,张良摇了摇头,他没那么大的胆量。
算盘冷笑一声,转过身不去理他。
被晾了半晌,张良咬了咬牙,紧张的朝肖飞的床边摸去。
肖飞确实有点看上张良了,因为这地方连只母猪都没有,他十四岁开荤,到现在有十年了,还没过过一周没女人的生活,可这会儿 却活脱脱的被憋了快半年,现在小兄弟用手撸也撸不出意思来,只想找个洞钻。
还有个原因是,张良女气。
从张良一进门他就看出来了,走路有点内八,一紧张两手的手指搅在一起,端个盘子擦个桌子小手指都要翘起来,这种人在他老家就叫二椅子,在监狱里也是最会被欺负的那种类型。
肖飞有那么个意思想试试搞他,但是又有点过不去自己直男的坎儿,正犹豫着呢,这孩子就自己钻被窝来了。
张良和算盘的小动作肖飞都看在眼里,直到张良爬上他的床,钻进了他的被窝,才睁开眼睛。
“谁让你上来的?”肖飞突然说。
钻了一半被窝的张良差点吓得掉下去: “我….我……”
张良哆嗦着说不出来,他这辈子第一次这么下贱。
“滚下去,别打扰老子睡觉。”肖飞睁开眼睛,一双招子像是野兽一样,在黑夜里带着Yin森森的冷光。
张良知道如果自己真滚下去了,明天他的下场肯定比毕云天还惨,他手足无措了一会儿,索性心一横,钻进被窝里,把脸贴上了肖飞的裤裆,这一贴才发现,肖飞竟是裸睡的,他的嘴直接就贴在了肖飞的gui头上。
太久没被别人弄过,那两瓣柔软的嘴唇一碰上肖飞的几吧,那一团鼓囊的东西立刻Jing神起来,怒张着变成了儿臂大小。
张良白了脸,口鼻间都是男性雄壮的味道,在被窝里还带着一股热乎劲儿,熏得他口干舌燥、浑身发烧,他是个同性恋,也有自己的生理反应。
肖飞一把掀开了被子,他没艹过屁眼,但是口交这种事儿,男的来女的来好像区别也不大,于是他手按着张良的后脑勺,把他的脸贴在自己的几把上摩擦起来。
马眼里渗出yInye,抹了张良一嘴一脸,Yin毛刮得他脸疼,他连忙闭着眼睛张开嘴去接。硕大的gui头挤进了他的嘴里,他一阵阵的干呕,卖力的往里吞咽,脖子上青筋都爆了起来。
这一瞬间他仿佛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飞机杯,被肖飞拿在手里使用,他的主人根本不在意他的感受,空气积压在胸膛让他喘不上气,眼前一片漆黑泛着星光,干呕的欲望让他喉管挤压对方的几吧。
不知过了多久,张良抬起头来,已经结束了的苗子和毕云天抬眼看着他,算盘也抬头朝他的方向看去。
张良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眼睫毛上和鼻子上,一滩Jingye正缓缓地向下爬动,他哽咽了下,胡乱伸手去抹。
算盘兴奋地喘着粗气,一把拽过苗子被窝里的毕云天就艹了进去,算盘老谋深算,磋磨人的伎俩也多,并不急着泻火,总要把人折腾的哭爹喊娘才算过瘾。
那天晚上,毕云天没能离开算盘的被窝,张良倒是被肖飞放了下来回了自己床上。
张良得了苗子和算盘的另眼相看,这是肖飞进监狱半年,第一个搞的男人,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中心监狱,但是张良从进了一号房就没出来过,大家都对这个“狐狸Jing”只听其名不见其人。
又过了两天,肖飞决定去餐厅吃饭,张良和毕云天怂眉答眼的跟着肖飞、苗子、算盘往餐厅去。
这个时间段餐厅已经坐满了,所有人的视线都扫向了一号房的几个人,肖飞等人已经习惯了被众人注视,但张良和毕云天却不适应。
毕云天得过教训,很害怕这些如狼似虎的犯人,张良更多的是一种羞耻心,好像被所有人视jian了他像女人一样伺候肖飞,满脸通红的低着头跟在肖飞身后,一双腿夹得紧紧的,导致屁股一扭一扭,活脱脱像是个刚被破处的小媳妇。
他这个样子让吃着饭的犯人们哄堂大笑。
肖飞先打了饭,随手从厨师手里拿了个橘子坐在了空着的桌子上。
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手足无措跟着自己的张良,也嗤笑起来。
“拿着。”等张良坐下,他将手里的橘子扔给对方。
监狱这种地方,水果和香烟都是奢侈品,优秀卫生牢房才能分到两个橘子。
所以张良手里拿着的橘子立刻引来了众人的眼热,也让大家知道这个兔子一样的玩意儿是肖飞罩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