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看,后面的监室里,一个微胖的男孩正蹲在角落里呜呜的哭,他一只手伸到后面,往自己屁眼里按压着什么。
“怎么,小崽子肠子又被捅出来了?”算盘走到那间监室边上,倚着门朝里面笑,里面一个男人也嗤笑道:“你们一号房什么时候再退下个男孩给我送来,这小崽子不经艹,四五个兄弟Cao完就脱肛。”
“就你们监室狠,飞机杯还得包养呢,你们就不知道温柔点。”算盘也笑他。
“把你身边这个弄进来让我们玩玩呗?”里面的男人踹了一脚蹲在角落里边哭边给自己往回塞肛门的小胖子,小胖子被揣个跟头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了,只用牙咬着嘴唇继续给自己治疗。
“这个?”算盘看了张良一眼,张良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他哀求的看着算盘,生怕算盘把他推进去。
“这个你再等等。”算盘把烟头扔地上碾灭,一手按着张良的肩,把他往回去的路上推。
“你叫张良?”算盘边往回走边问。
张良惊魂未定的点点头,一双眼睛像受惊的兔子。
“我看你也不是个蠢材,你也看到了,你这种要身手没身手要实力没实力的,在这种地方,就是被拿来当女人用的。”算盘看着他嘿嘿一笑:“要不要哥哥给你指条能让你过的舒服点的明路?”
张良吞了口唾沫,他在外面的时候本身就是个学霸,虽然性格稍显懦弱,但脑子却绝对转的不慢。
“这中心监狱里,唯一能护得住你的只有一个人。”算盘伸出一只手指头:“咱飞哥进来半年,还没一个看得上的货色,你要是能爬上他的床,让他爽一把,我能保你下场不会太差,最起码不用当公ji。”
张良是个GAY,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着,从第一次遗Jing开始,每每午夜梦回,也曾想过遇到个尊重他,懂他,疼爱他的温柔优秀男人,和那个男人相守到老,他对感情有洁癖,没有遇到那个人,宁愿一直单着。
可他万万想不到,自己一直单着,最后却遇到了像肖飞这样的恶棍。
算盘窥视着他,看他脸上又悲又羞,只觉得差不多了,便带着他回了一号房。
再次回了一号房,算盘拍拍他的肩膀就回了自己铺上,苗子瞅着他,别有深意的笑了笑,也自顾自的吃起了水果。
关灯哨还没吹,屋里敞亮着,张良内心摇摆不定,又怕被推出一号房,失去了庇护被当成公共ji女,又舍不下脸去勾引男人,一下子如坐针毡,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毕云天一瘸一拐的被送了回来。
“怎么出去两条瘸了?”算盘嗤笑一声,高声问道。
毕云天没了刚来时的桀骜不驯,只低着头一言不发。
苗子靠床上啃了口苹果嘲笑着说:“这是受伤了?伤着哪儿了?”
毕云天依旧站在房间中央不吭声。
“问你话呢!腰扭了还是腿折了?!”算盘原本躺着,一挺腰坐起来,声音大了点。
毕云天知道这是在羞辱他,通红着脸摇摇头。
“过来给哥看看。”苗子把苹果核扔地上,拍了拍自己的床。
毕云天知道苗子想干嘛,但是他实在不想再回别的号子了,被不当成人的jian了两天,哪还有什么傲骨,闻言便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苗子床边。
苗子一把拽着他把他的脸和上半身按在桌上,屁股一撅,开裆裤的裂缝就露了出来,整个肛门红红的,肿的有两指高。
“啧!怎么弄成这样了?”苗子大惊小怪的嚷嚷,毕云天脸更红了,把头埋在桌面上不想说话。
“良子,还不快去给小逼打点水。”算盘Yin阳怪气的说,故意把小毕叫成了小逼,从此以后毕云天在监狱里的外号就变成了小逼。
张良连忙打了热水来,放在苗子的床边上。
“快自己洗洗屁股,我可不Cao脏屁股。”苗子拍了拍小逼的屁股说。
小逼来之前管教给他冲了冷水澡,但是却没给他时间让他扣屁股,所以他蹲下身,当着一屋子人的面撩着水把手指头塞自己屁眼里扣,顺着手指流出了丝丝缕缕的白ye。
等洗干净了,关灯哨也响了,灯关上了,苗子也把小逼给拽上了床。
黑暗中,声音更加清晰,张良紧张的竖着耳朵。
苗子摸着被窝里光溜溜的身体,就着没干的热水草了进去,低声问他:“8号房好么?”
毕云天被干的抓着床单不停闷哼,一句话也不想说,可接着苗子就捏上了他的卵蛋:“问你话呢,没学乖是吧?”
毕云天连忙吱声,一边气喘吁吁一边闷头道:“不好。”
“怎么不好了?”苗子边艹边问。
“不如一号房好。”毕云天含着泪答。
“他们Cao你没?”苗子又问。
“艹了。”毕云天胡乱点头,不想在回忆,可苗子不放过他。
“怎么艹的?”
毕云天不知道该咋说,只能含糊道:“就和Cao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