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的人型被树干粗的触须支撑着脊柱,吊在半空中。触尖从脑后探出,涌进人类的嘴里,双手肩膀脱臼反垂,无力得摇晃着。在抽搐中两腿rou被勒出条条血痕,支棱成八字形。怪物的性器分成叉状,两头没入晏馥的下体,耸动的时候能把骨盆顶起,圆润的tun部撅起,后腰塌陷。
西蒙循着让他血ye沸腾的气味找到了光源,稀薄的光透出令他贪恋的果香。在永夜生物的臭气熏天中他任然分辨出来了,是白昼中晾晒的气味,他吸了一口直到不能再神,脖颈侧面的肌rou和刀削般的下颚绷紧,石块状的胸肌抖动,西蒙像待跃而起的猎豹,寻求必杀的机会。
怪物的触须在青年的嘴里旋扭,晏馥口角撑到即将撕裂,他干呕到窒息晕厥,触手感觉这个人型生物即将死亡,他恼怒了。究竟哪里不一样,为什么他不能成为畜母,他还没有怀上他的卵。怒气让他的性器加速膨大,再重重深入后张开小口露出根根倒刺,紧紧攀附在肠壁和前面的血洞内,头部霍然打开,喷射出浓稠的浆ye。晏馥嘴里和腿上三条触须同时抽离,喷射的快感让怪物的触手同性器一样直直上戳。浆ye仿佛无穷无尽灌了进去,细嫩的白色肚皮鼓胀起来,吹气球一样被撑开了。
电光火石之间西蒙掏出粗糙的晶石匕首,扑向了怪物的性器,快到拖出一道飞烟。匕首之锋利让两段性器瞬间分离。惊变之间,西蒙在空中腾挪扑向晏馥,怪物的嚎叫冲天,腥臭的血和没来得及射进人类肚子的浆ye犹如水柱冲天。本能让他缩回了其余的触须,西蒙因此抢到了两秒,一把抱住娇小的人。晶石匕首只是使用了一次遍被污染了,寸寸干裂,已经不能再用。
窒息的昏厥中被触须射入体内,下体被性器的倒刺勾住,堵塞得一滴也漏不出来。晏馥周身的光亮盛放了,宛若烟花燃尽的最后几秒。他呈自由落体下坠,森林还是无尽黑暗,唯有他是一团光明。一具滚烫的rou体扑向他,翠蓝的竖瞳锁住他涣散的意识,接着他落入了宽厚的怀抱。
怪物的触须呼啸着抽打,西蒙背后瞬间皮rou绽开,粗造劣质的护心金属片应声而碎。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手掌拖住怀中人的后颈,蜷缩身体,有些狼狈得落地。有力的腰腹和大腿把力卸到地面,压出两个深坑。随即不停歇得奔跑起来。没有武器,面对成年的夜行生物,带着祂,只有逃跑。晏馥脸庞苍白的皮肤下毛细血管全涨开了,红云满面,好像血ye在燃烧,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处完好的,已经不能分辨原来的颜色。西蒙觉得他的光和热在加速蒸腾,心脏擂动。鼓起的肚皮紧紧贴着他的腹肌,在跑动中互相摩擦。
西蒙的双脚扣抓地面于林间跃动,躲避着长着尖刺的触须的抽击。伤口不断增加,俊美无铸的脸上始终没有一丝表情,翠蓝色的竖瞳直视前方,专注得可怕。三百米,两百米,后方的队伍正朝着一个中心汇聚,快了,西蒙左腿被刺穿,他拔出钩子一样的兽牙,带出大片血rou,随手丢掉。他闻到了队伍火油燃烧的气味,一百米,黑暗森林的能见度是他全力奔跑三秒钟。西蒙收紧双臂把晏馥牢牢固定在胸口,他实在是太娇软了,抱起来就像一只幼崽。
翠蓝的竖瞳染上迎面照耀的火光,是与生俱来的信仰。西蒙石雕一样的脸上露出了悲伤,哪怕他会今天死去,祂也不能死。暗奴是神殿的石砖,是为祂而存在的影子,为他而生,誓为他死。
队阵爆发出非同一般的速度,瞬间和西蒙交汇了,原型的阵列打开缺口把两人聚拢到中间。淡黄色的光芒被火把的火光包裹,四周蛰伏的暗影失去了目标,迷茫得乱转。夜行生物的智商跟婴幼儿相似,他们惧怕这个火光,这些石头墙里跑出来的人类是有能力杀死他们的,每次出现都会清扫森林边缘的同类,可从没有在中部出现。虽然受伤的人类让他们垂涎欲滴,但谁也没有上前,他们拳头大的脑部组织因为太多信息和情绪而紊乱,森林不复沉静,水声风声搅动的声音团团围住护卫队。
领队的男子敏锐得感觉到队伍已经陷入了危险的境地,多年和夜行生物交手的经验让他知道一定有更大的危机会出现。
西蒙是城邦的奴隶,他是满月出现后第一批被污染的新生儿。自最后一位太阳神陨落,他的光芒覆盖之地长城拔地而起,坚固宏伟的白色波浪高墙和塔楼,被称为叹息之壁,这最后的神迹,为人类隔绝了黑暗森林的吞噬。但是也仅此而已,真神再也没有降临赫利俄斯大陆,人类不得不拿起武器保卫仅有的生存空间。社会分工基于劳力、战士、繁育者进行演化,各司其职。能感应元素气息并驱使的人类成为城邦的卫士,反之成为社会的劳力。
脆弱的人类面对繁殖能力极强的夜行生物,毫无还手之力。在人类残喘的时刻,大祭司受到睡梦中的启示,迎接回一位神的地上行者。破晓纪元史记那一天元素之力涌动,云彩化为神的百种姿态,神使和数十勇士交媾。神ye浸染祭坛,再度撑起了光明城的屏障。
数月后神的地上行者产下数子,皆神异非常,勇猛无比。开拓五元素领地,成为最早期的领主。祭司们和受到感召的人类成为繁育者,他们居住在神殿内,承担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