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世界在陆且的眼前炸开。
阿阮他低吼着,将体内温热、强劲的Jingye全部射入了她的花径深处。
与此同时,凶恶若魔的龙形纹身,毫无征兆地显现在陆且肌rou喷张的胸前,璀璨的金光一时间闪耀在整间漆黑的洞xue中。
一股令人无法置信的巨大能量夹杂着蚀骨的欢愉,瞬间席卷了两人的身体,在他们的四肢百骸间疯狂游走着,小六夹紧双腿,死死包裹住陆且仍在不断喷涌浓Jing的坚挺,直到将最后一滴也吸入自己的花径深处,她再也无法克制地仰起头,双手紧紧抱住他满是热汗的身体。
望着眼前的女孩阖着双眸痛苦隐忍的模样,陆且眼神一僵,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切又恐惧地握着她的腰,想要将她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然而下一刻,他却像是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般,脑袋昏沉沉一歪,整个人都倒在了她的肩头沉沉睡了过去。
小六喘着粗气,收回了匆忙间点了他睡xue的手,暗自喟叹着,关键时刻,还是这种粗浅的功夫好用。
尽管累得骨架都要散掉了,但她还是努力地爬起身,将手放在陆且的脉搏上,在确认他的脉象逐渐平稳了之后,她长舒一口气。
看来是成了。
短暂的休息后,小六拉好身上的衣物,又为他穿戴整齐,并撕下裙子上的布条将他身上的伤都重新包扎了一遍,然后疲惫地躺在他肩侧睡去。
小六是被洞外的打砸声惊醒的。
先前,陆且为了防止铁木尔人攻入,用巨石堵住了洞口。
想来是他们觉得陆且已饿得只剩下半条命,打算冒险攻进来。
小六看了眼身侧仍在昏睡的陆且,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然后,皱着秀气的眉,隔空在他身上划了道什么,陆且整个人便隐匿在山洞中,消失不见了。
小六的身子晃了晃,歪倒在洞壁上,微微喘息,她在心中盘算,虽然这番交合令她体内那东西松动了些许,但凭她现在的能力,画下的隐身咒也只能勉强维持一日的时间,但愿能帮陆且骗过那些人。
轰隆一声巨响,最大的石头被铁木尔人用火药炸开。
越来越多的脚步声朝这边逼近,小六紧握着拳头,低头,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再抬头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般,曾经的懵懂天真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倨傲和妖娆,让人几乎不能逼视。
啊王是她是那个妖女!嘈杂的惊呼声在身后此起彼伏。
小六转身,一双秀目慵懒地睥睨着身后的铁木尔人,唇角勾起一抹戏弄的浅笑。
那些人便都如临大敌般地向后退了一步,一个个脸上满是恐惧和警惕。
唯有领头的黑衣男子非但不惧不怕,反而近乎是惊喜地冲过来,嗓音低沉又难掩兴奋:阿阮?真的是你?
小六瞧着他那张秀美到女人都要黯然失色的脸庞,不咸也不淡地开口:小穆真,好久不见,你都成王了。
那个被唤作穆真的男子,薄唇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下: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说着上前拥抱小六,小六轻轻一闪,躲开了。
先前两个大着胆子在洞内探查的手下,跑过来回禀:王,陆且不在洞中。一定一定是这妖女捣的鬼。
穆真眯起眼,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目光锐利地似乎想要将她射穿:是你做的吗?阿阮。
小六轻蔑看了他一眼:我能从你的王庭里毫发无损地离开,自然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送走。
她说着,旁若无人地朝洞外走,洞内十几个铁木尔人将她团团围住,但似乎都对她分外忌惮,她每往前走一步,包围圈就向后退一步,谁也不敢真的向前。
只有穆真轻勾起唇角,漆黑如墨的眼底闪过狡黠的光:阿阮,若你真有那么大本事,又何至于被困在这洞中三天三夜呢?
还是没能骗过他啊!
小六脚步微滞,在心里吐槽着,果然除了陆且以外的漂亮男人都是心机婊!穆真已闪电般地出手,狠狠一击打在她的颈边,她身子一软,闭上眼倒在了穆真的怀里。
饿不饿?这是你最爱吃牦牛锅,我亲手做的,要不要吃一点。
小六醒来的时候,穆真就伫在床边,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牛rou汤,笑容缱绻地仿佛前几日将她堵在洞xue里、又将她打晕掳来的那人不是他一般。
小六也没跟他客气,她是真的饿了,算起来,她已经四天没有进过食。如果按常人来算,她离饿死也差不了几步了,是以当她闻到这股记忆里的诱人香气时,还是忍不住接过碗,大大地喝了口气,喝第二口的时候,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般,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人。
黑衣金冠,长身玉立,尤其一双黑瞳极深,墨汁一样的浓,镶在那张如画的脸蛋上格外的漂亮。
她忽然觉得有些倒胃口,把碗塞回去:不好吃,你当了王厨艺倒是退步了不少。
那待会儿我命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