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没有感觉,他又没有办法配合,下面干涩紧致得几乎连他的gui头都难以吞入。
小六不得不微抬起tun,一面回忆着先前他给自己塞药的动作,一面将纤细的指放在花洞口的红豆着,反复揉捻着。
胯下那物被一个极柔软温热的所在反复地磨蹭着,陆且恍惚间意识到身上的人儿要做什么,突然一愣,然后拼尽最后的力气,将扶住他rou棒的小手硬生生地推开:小六不可以
将军不想治病了吗?小六有些不解地望着陆且,却看到了那双明明已经开始迷离的眼底,竟弥漫着深深的疼惜、不舍与自责。
她的心不由得颤了颤,她好像从未被人用这种眼神注视着。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神情?
又为什么望着这样的他时,她竟然会觉得有点难过,难过得想要流泪。
轻轻垂下脸,小六望着陆且那张苍白而俊秀的脸,虚弱的他竟然还这么好看,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好看。
可是父君警告过她,对待男人要冷情绝爱,尤其是漂亮的男人,因为越是漂亮的男人,就越会伤人。
而她也确实在漂亮男人身上狠狠栽过跟头。
可是,眼前这一个,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拼死相护,尽管他明明知道她来历不明
漂亮的男人,也未必都会伤人的吧?
小六,听话,别这样我这次的病这样治不好的你快起来耳畔压抑至极的声音将小六从愣神中唤醒,她望向陆且的眼底,陆且却似乎不敢再看她,他别过脸,眼底是掩饰不住的难堪和痛苦,甚至隐隐泛起了水光,连铁一般刚毅的下颌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他竟然哭了?
这样刚强的一个人,竟然脆弱到了要哭的地步?
将军,我不会让你死的。眼底闪过一些复杂难明的情绪,小六的手,缓缓拉起了陆且的大掌,以一种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地温柔,将它举至自己的浑圆双ru上揉搓着,然后低头轻轻覆上他微凉的唇瓣。
起初,她只是在他的唇缘上舔吻,听到他隐忍的闷哼声,她竟然无师自通地伸出了舌尖,撬开了他紧咬的齿,她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僵,然后本能地蠕动着舌与她互动着,于是她更加大胆地深进去,跟他的舌交缠在一起。
握在胸ru上的大掌像是被什么激活了一般,来回地搓揉、挤压,滚烫的掌心灼着她柔软的肌肤,她微微战栗着,触电般的胀麻感瞬间蹿向了四肢百骸,令她忍不住呻yin出声,双腿间的xue口也因此流出一股热ye。
小六不由再次握住了他的巨物,挪动着tun部,将shi淋淋的xue口对准了它,然后迷离着双眼、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这一回,陆且再没有力气推开她,只是愣愣地念着她的名字,嗓音飘忽而伤感:小六你对不起
阿阮,将军,我叫阿阮小六轻抬起吻着他唇瓣的红唇,脸颊因情欲嫣红一片,娇俏的tun却蓦地一沉。
啊
在那坚硬如铁的巨物刺入她花径的瞬间,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那撕裂般的剧痛,还是让小六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陆且也好不到去,她是哪样紧窄,细小,小到几乎都塞不下他的全部,虽然已经shi到滑腻,却仍是紧紧地箍着他,让他每入一寸,都无比的艰难,好不容易深入到花径的最深处,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他紧绷着唇,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伸手推她。
可是小六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短暂的停顿之后,她握着他推却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一根一根手指地舔弄吞吐着,如此邪肆妖娆地挑逗着她。
陆且战栗着,感觉到自己的昂扬在她的xue儿里本能地跳动着,一瞬间所有的抵抗和坚持都崩溃了,他很想撑开她的花瓣,挺直腰身狠狠撞击她,偏偏又半分力气。
而她像是读懂了他的心事般,自个儿伸手掰开滑腻濡shi的花瓣,让xue儿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好将他吞得更彻底些,然后慢慢地扶着他的胸膛上下伏动起来。
啊呀异样的刺激感,随着她的起伏一发不可收拾,她抖颤着半裸的上身,全身被一层薄汗包裹着,纤细的腰一遍遍地弓起,时而低头吻他的唇,时而拨弄他挺立的ru尖,时而轻抚自己的酥胸,就这样肆意地在他的身上摆弄、轻晃着,娇媚而无助的呻yin一声高过一声,体内的巨物越来越涨、越来越烫,将她原本小小的花壁彻底地撑开,越来越多的蜜ye从两人的交合处四溢着淌出,yIn糜地流在他们的股间、腿上、tun下。
在她如此放肆、动情又百般娇柔的挑逗中,陆且彻底失去了神智。
如果今日他死在这洞中,小六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孩子,也难逃那些人的毒手。
既然注定要死在一起,那在死之前他们恣意一回又当如何呢?
这样想着,他莫名地感觉到自己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于是再也不管什么该死的龙纹和死咒,他本能地微微挺动着tun部,一下又一下地冲进她细嫩敏感的窄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