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蒙穿女装不好看。
但不重要。只要别人觉得有趣,这就可以是一个绝妙的游戏。
健壮的肌rou和宽阔的背脊,如果穿军装的话,会将那身衣服衬的很漂亮,会看起来像一座坚不可破的城墙,温柔的守卫着里面的一切。
但他穿上女仆装,过大的胸罩,以及哪个样子滑稽的假性下体,他看起来只像是手术做失败了的人妖男ji。弗洛伊德看着他的滑稽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艾德蒙也扯了扯嘴角。
是挺好笑的,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
弗洛伊德让他把贞Cao裤穿上,按摩棒Cao进了他的后xue里,打开按钮,他后xue里就有一根透明晶莹的假阳具在不知疲倦的往里冲撞,仿真的囊袋在他的屁股上打出啪啪的响声。他跪下来,手肘与膝盖着地,过短的裙子露出tun与正在Cao他的东西,他的脸色发红,随着抽插微微颤抖着身体,弗洛伊德把脚踩在他的头顶。
“爽吗小狗?”
“爽。”他如实回答,身体是爽的。
“那走吧。”弗洛伊德牵起他。
他以前被牵过挺多次。
每次都是那个头发金到偏银色的家伙,给他戴上项圈,领结,让他做两百个俯卧撑让胸肌涨到最好看的幅度,再给他穿上一条工装裤和一双靴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门炫耀。
等有人过来问他:这是谁?的时候,他总会装作很不屑的样子踹艾德蒙一脚说:“就是条狗。”
他会喜欢艾德蒙在这个时候挺起自己的上半身,把充满荷尔蒙的五官、深邃的眼睛和宽肩窄腰都展示给人看。别人看见艾德蒙的样子,总会问一句:他听话吗。
他总会说:别看在别人那里张牙舞爪的,在我这里乖得很。
其实他不乖,每天拆家找事。
但J死要面子,强行说他乖。
艾德蒙也给他点面子,在外头装一个乖狗的样子出来。
实际上呢,以弗洛伊德的标准——如果弗洛伊德才是正常调教师的吧,艾德蒙就是死不悔改,野性难驯。
J不要他也很正常。
艾德蒙跟随弗洛伊德往别墅外爬,外头有很多人,游客、工作人员、别的奴隶。
他在以前爬着出门的时候总是老大不情愿,在没人看见的时候磨磨唧唧不肯走,总觉得多少有点丢人。
现在他穿成这个样子,他都能听见周围人嘲讽的笑声,但他觉得没什么。
没有感觉,也懒得思考为什么没了感觉。
过一天算一天,混一时是一时,死了就找个地方埋了。他以前就不怎么信教,现在也不信先生说的什么有关来世的鬼话,反正再活一辈子也没什么意思。
这么一想,反而轻松了起来。
他眯着眼睛,随便弗洛伊德把他牵到了一个排球场旁边,运动完的年轻先生在跪着的奴隶手中拿出了水,看见了弗洛伊德牵来的滑稽大狗。
“哈哈哈哈,这是个什么东西。”有人问。
弗洛伊德也让他挺起上半身,他挺了起来,眼神规矩的只落在对方的鞋子上。
“是条狗。”弗洛伊德说。
“你哪儿又捡了条流浪狗。”别人调侃。
“也不能算是流浪狗。”弗洛伊德笑了一声,但这句话被淹没在众人的喧闹声中。
有人走过来,对艾德蒙伸出一只脚。那双脚上还粘着沙滩上的砂砾,艾德蒙低下头去,在对方的脚背上落下一个吻。
“看不出来,还挺乖的。”有人点评。
他低下头去的时候,后xue里插着的东西被人看见,这几个人发出了更大的喧闹声。
“这是什么玩意儿?是几把还是尾巴?”
“都是。”弗洛伊德踹了他一脚:“翻开来给先生们看看。”
艾德蒙马上转过了身,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他把屁股翘起来,所有人都能看见那个奇怪的东西如何运作,以及看见身体下面的一个假Yin道。
“这还是条母狗。”有人笑了起来,伸手去摸那个拟真的Yin蒂,Yin蒂下面是他被死死勒着的性器,有人拽了Yin蒂一下,他的性器突突的跳着。
他躺下来了,视线反转,展览的天空下面,好几个人围着他,他有些恍惚,看见人群中有一个偏银色头发纤细的身影,他顿了一下,此时刚好有人踩上了那个Yin蒂,他的失神导致身体敏感,发出了一声微微的呻yin。
笑闹声响起来,他的目光收回,那人只是有同样颜色的头发,但不是他。
跟他差得很远,没有那小子长得那么好看。
艾德蒙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老想他?可能是什么奇怪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在这种情况下,就会去瞎想这些事情。
“我能Cao吗?”那个金色头发的人对弗洛伊德申请。
旁边有人笑他:“就这么个逼你怎么Cao的进去。”
“我试试嘛。”说着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弗洛伊德则用手将艾德蒙的膝盖打开。他两条腿张到最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