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我陷在乌瑟的椅子中,身体几乎全裸,用那手杖画过自己的身体曲线,冰凉的象牙手柄在皮肤上滑动,带来清爽的刺激。我娇声呻yin着,让那纹路温润又清晰的兽首雕刻触上我的ru尖,那种凉意立刻激发出快感,让那粉润的尖端硬立。我嘤咛着,用那兽首的花纹,来回拨弄摩擦粉红的硬凸。
啊啊啊啊
我手持着手杖挑弄自己的ru头,身体却敏感的退缩,好像要躲开似的。那清晰的纹路来回拨动硬硬的ru首,带来的不知是疼还是快乐,让人害怕。我这样折磨自己一会儿,才挪开杖柄,让它在我丰满双ru间滑动。
啊爹地喜欢这样总让糖糖做这个
其实乌瑟是不是特别喜欢某种花样,我并不太清楚,这个怪物手段太多了。反正我也喜欢给他ru交,他的那根又粗又长,被我两团柔腻夹住后,还有一截露在外头,gui头大大的,正好能让我舔上。我想着给他ru交的下流景象,不觉蹙起眉毛现在两胸间夹着的手杖可没他的粗大,也没有他那火热的温度。我十分不满,让那杖子继续滑下,在腹部和腿跟那里转圈圈。
我用手杖撩拨自己,直到杖柄已经染上我的体温,贪不到那丝丝清凉,我才喘息着,让那杖下沉,杖柄对上了我大开的腿心。
我那处早就shi透了,粉润的蕊和花珠都沾染上莹泽的蜜ye,娇嫩欲滴。尽管我双腿大张,勾在两边的扶手上,可那嫩蕊还是羞怯合着,真看不出曾吃入过那么多根粗硬的大棒子。我嘤咛娇哼,用杖柄冲着我那里,小心翼翼的触上,立刻感觉到硬凉的刺激,让我咬着唇后倒颤栗,同时小手没闲着,用那杖柄在我那处上下磨弄。
啊啊哈啊
我自慰到了意浓处,手停不下来,雪躯在椅子上起伏。下头手握着手杖,不断摩擦我的敏感中心,那兽首杖柄已经陷入我粉红rou蕊里,被我的甜腻蜜ye裹满,更显得润泽。我没让那兽首进去现在我体内媚药肆虐,寒凉逼人,手柄虽然有了我的温度,对我内里来说还是太凉了,一插进去我恐怕要被激疯的。我只能让它在外面转动,摩擦,顶弄,时而用鲜明的花纹去拨我的小珠珠,慢慢积累快感,期望能上去一次高chao。
可在yIn欲高峰期时,光靠外面的刺激想登顶实在太难,我手中动作越来越快,偏就到不了,没一会儿小手就酸麻了。我好委屈,努力弓起身体逼迫自己,却也是徒劳。就在我真要哭了时,房门忽然打开,乌瑟迈步走了进来。
仆人已经告知他我在房里,可他也没想到进来时,看到的是这样香艳火辣的景象。我雪白的身躯陷在他办公的皮椅里头,Jing美的衣裙堆叠在腰间,rou体所有重点都暴露在外,双腿大敞对着他,手中拿着他的手杖,把自己玩的满脸春红。他微微一愣,继而yIn行大发,嘴角轻扬的笑起。
好淘气的糖娃娃,爹地忙着顾不上管你,你就偷跑进来,乱玩爹地的东西?
他说着就走过来。我眼睛追随着他逼近,头慢慢上抬,满脸迷离,不知羞也不知怕。他手撑住椅子扶手,冲我弯下身体,我以为他要亲我,正仰头去迎,就觉出他的大手在下头突然抓住我手中的杖子。
他没有亲我,那张英俊的脸与我近在咫尺,气息与我交缠,下面他接替了我的动作,也抢了我的节奏,大手握着杖身,用杖柄摩擦我的嫩蕊和rou珠。
啊,啊啊啊
我一阵目眩神迷。我本来已经没什么力了,他一接手,快感又翻起来。他速度快,角度比我自慰方便,象牙兽首不断拨磨我敏感的蕊儿和珠珠,带来干脆又让人恐慌的快乐。我没出息的咿呀叫着,不知道该逃跑,还是躺平让他弄个痛快。我只觉得下头摩擦越来越快,好像我前生用过的震动棒那么爽,象牙手柄染满我的蜜汁,陷在我rou辦内快速拨弄转动,发出响亮的水声没有多久,我就在他的注视下直上高chao,呼吸顿住,身躯绷紧颤抖了好半天
果然还是他会做,真是比我强太多了。我在极乐上慢慢平复,感觉他下面的动作在我高chao后也缓和下来,慢慢在我shi透的那里拨弄。
啊爹地爹地
我高chao后舒服了些,可里面寒凉紧抽,急的厉害,好想他现在就压着我狠狠Cao上一场,解了我这寒痒。我娇嫩的唤着他,向他撒娇,而他一眯眼,手持手杖换了角度,象牙手柄顶着我紧紧的xue口,慢慢挤了进去。
啊!爹地!不要,不要啊!
坚硬的象牙雕刻插入我体内,没有生命,只是冷冰冰的器物。我虽然用过自慰器具,但都是男物的形状,而且用前也会做些类如加热等准备。那些都是专门的性爱玩具,可这手杖不一样,它那怪异的形状,清凉的温度,都让我感觉太古怪,太羞耻,感觉体内被莫名的东西侵犯着。尤其那种凉意,在我现在媚药肆虐的蜜xue里滑动,那种寒凉好像刺入我骨髓,让我剧烈的颤抖着,差点从椅子上弹起。
不,爹地,好冷,出,出去
我慌张的挣扎,可乌瑟居然伸手将我按在椅子上,不让我逃走,同时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