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路加回到集市区,又成了一对甜蜜小两口。只是与以前相比,我明显更快乐。乌瑟已经给我正了名,我依然是准王后宠信的女官,随时都可以返回宫廷。我觉得前几天已经缠够了乌瑟,耽误他不少国务,该放他去处理正事,正好又听说了雷昂要留在军营一阵,我就心安理得留在旧城,和路加过几天自己的小日子。
我被劫持那天,路加与乱党搏斗也受了伤。现在他基本伤愈,反倒是眼睁睁看着我被劫走,成了他无法克服的一道心魔。我回到他身边后,很是下了功夫安抚他,他为了让我安心,后来便故作无恙,可他每每受梦魇之苦时,我都知道。他沉在噩梦中,朦胧喊着姐姐,妹妹,还有我,他语无lun次,承诺会保护我,无论如何都会保护我,他求我原谅他,求他的姐姐和妹妹原谅他每次我只能小心翼翼的唤醒他,生怕突然的惊吓损伤他的Jing神。当他那双绿眼猛然睁开,茫然又带着恐惧看向我,然后又慢慢转回往常的沉静、温柔,以及见到我的安宁和喜悦,我就心生痛楚。
我从没见过他的姐姐和妹妹。他也从未跟我说起过。他这一生必定受了不少苦。人生多苦难,尤其在这个黑暗的时代。相比而言,我是何等幸运。
本来他就对我百依百顺,劫持事件之后,他更是恨不能上天去给我摘星揽月。而我因为心疼他,也变本加厉的对他好,我俩重逢后这些日子甜的简直腻人。后来因为冬季繁多的宗教节日,他作为皇家骑士要列队仪仗,训练新兵,忙了起来。我便有闲暇多进宫去,时常还会留宿。雷昂一直没回来,只有乌瑟在宫里,我倒也没多想,反正每次进宫,乌瑟那些手段弄得我也根本想不了其他。
等我知道雷昂是被乌瑟扔去了军工矿场,已经到了年末。我顿时又气又急。军工矿场是什么地方啊!在这生产力低下的时代,采矿,提炼,铸造,哪一项不是要命的活?更何况现在是一年最苦寒的时候,到那里风餐露宿,雷昂他重伤才痊愈多久,犯得上这么磋磨他吗!
我心里气乌瑟气的要命,可也绝不敢去质疑他的命令。我便随便收拾收拾又跑回宫里,赖在他的房间,只要在他眼前,我就掉眼泪,什么都不求他,只当着他哭。一两天乌瑟就受不了了,逗也没用,哄也不行,他拿我实在没办法,最后竟违反了不与内宫论政的原则,说了一句:雷昂性格太冲动,不能约束自己,怎么做将来的君王呢。
随他说什么,我只顾哭我的,一双大眼睛看着他,满是控诉和祈求,泪珠连串往下掉,偏一个字都不说,贴心又可怜至极。他是帝国无上的君王,而我这一辈子,从来没向他求过任何恩典。现在看着我这模样,乌瑟的心哪怕是坚钢浇铸,也都化成绕指柔了。他叹一口气,说:让他回来,参加主现日典礼吧。
我脸色顿时被欣喜映亮。眼泪没能及时刹住,我便伸手胡乱去抹。乌瑟忽起身过来,把我抱起,坐到他办公的扶手椅上。我感觉到下头他已经勃起,硬邦邦的隔着衣服杵着我,顿时浑身酥热,靠在他怀里不敢动。
你这丫头,真怕你哪天说要我的命。他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只要你要,我恐怕就会给你。
这话说的太撩人心坎了,他的声音又那么好听,我只觉一股热流贯穿胸腹,遍体酥麻,腿心处不受控制的shi润起来。可现在是午后时分,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有公事要做,哪怕情欲涌起也不敢发浪缠他,脸红心热的坐在他怀中压抑自己。反而是他的大手伸进我的裙子,沿着光滑大腿抚摸,将我宽大裙摆掀开,自己也解开裤子。我俩并没前戏,连亲吻都没一个,性具却都已在状态,期待交合。他少有的不多调情,大手直接扳起我的腿,那粗大一根滑润的挤入进来。
啊,啊我是侧坐在他腿上的,现在繁复裙摆都被他掀起,美腿和蜜xue尽露,一条大腿在他掌中,被他折到我胸前。我我感觉他硬胀的入侵,插入腹内,不觉低头去看,就看到他的粗大在我那里出出入入,明明没怎么被他逗弄,我那xue却蠕动润滑,紧吮着他,把他润的shishi的。我脸上还留着刚才未擦尽的泪珠,现在眼中又盈上水光,粉腮chao红,好像被他Cao哭的一样。我低头看一阵他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来回捅我,又抬起头来,挂着泪珠喊他:爹地好,好舒服粗粗的
乌瑟笑出来,更搂紧了我,亲我的脸蛋,下头滋滋捅个不停,越来越深,硕大凸硬的gui头在我里面来回顶磨:真乖,可爱死了,爹地也喜欢让宝宝舒服
啊,啊,啊啊爹地爹地到到最里面了
唔宝宝,真紧里面嫩死一个劲儿的咬
啊啊爹地,那里,那里啊啊
哪里?是不是这里?嗯?
呀!爹地爹地啊,啊舒服,好舒服
整个下午,他抱着我坐在扶手椅上,我俩衣服都没脱,姿势都没怎么换,他的巨根一直硬烫的捅我的蜜xue,我俩接连高chao了好多次,每当到达顶峰,我们就喘息停顿一阵,少刻后就再继续。他射了多少都还硬梆梆的,塞在我里头,而我的蜜水源源不断,滋润着我们的厮磨。我俩下头紧紧套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