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立时把我打入冰窟之中,从头直冷到脚,我脸色惨白,身子因恐惧而紧绷,腿间的xue也随之一缩,紧紧把他的手指吸住。
出乎意料地,乌瑟没有发怒,甚至,那隐约的笑意还更深了些。
给了谁?雷昂吗?
他语气清淡的问,两指仍缓缓在我紧致的水xue里抽插着,不愠不火,我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他突出的指节,在我娇嫰内壁的紧箍中极慢的滑动。
我全然不知该怎么办了,或该如何回应。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正被他侵犯着,让我害怕极了。而更让我恐惧的,是他的反应。他面无怒色,神态平静,我全然摸不清他的根底。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信息都获取不到,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了他的可怕。
他可是一国之君,是从幼年就历经凶险,从血腥与Yin谋中夺得了王位的胜利者,是将分裂的大陆一统,完成了史无前例的壮举的王!而曾经那幼小的我,竟然自以为把他Cao纵于掌心之中,还为此而沾沾自喜?
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的这些小聪明,是否早已被他识破,反而成了他玩弄我的手段?!
我心脏激跳,身体战抖,眼中也涌出恐惧的泪水,连带眼角都泛出一片chao红。他看着我,瞳孔一缩,手指兀然从我体内抽出,引得我一颤,而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粗糙火热的大掌重拍上我rourou的tun。
呀!我本就正慌着,又毫无防备的挨了打,双腿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爹地!爹地!我乱了阵脚,泪流满面,惊恐的求:饶过糖糖,饶了糖糖呀!
听到我惶恐软糯的求饶声,他眼神一柔,口中却语气强硬,似笑非笑的道:小sao货,勾引了爹地和叔叔还不够?连哥哥都不放过?
不是的!我伏在他脚前,盈着泪,试图辩驳:我没有
还说没有?他微眯起眼,注视着我,在那锐利的视线下,我不禁冷汗淋漓,越缩越小。就在我几乎被这沉重的压力压垮之际,忽然听到他的命令:把衣服脱掉。
我僵,一时没敢动。而他的语气加重了些:脱!
就像严厉的父亲正在管教不听话的女儿,却又下了这样色情的命令,给我们之间染上一种诡异的yIn靡。我战战兢兢,无奈的抓住宽松的睡袍下摆,慢慢从头顶脱掉。
初初长成的少女眼泪汪汪,赤裸的跪坐在他双腿间,肌肤雪白,细如凝脂,隆起的胸脯尚在发育,比之前稍大了一点,但仍不够肥硕,反而是另一种柔嫩可爱。盈盈一握的纤腰,平坦的腹,下面两条修长的玉腿夹紧,把其间肥软的rou丘掩藏住,在那交汇的地带,挤出几道引人遐想的曲线。
如果我此时抬头,就会看到,乌瑟的冷静在一刹间破碎了。他盯着我的躯体,面色流露出不可压抑的惊艳,仿佛被我晶莹绝美的rou体映亮了一般,深邃的蓝眼中,熊熊燃起了炽烈的欲火。然而,我只顾着恐惧和羞耻,徒劳的以手臂环住身体,妄想能遮掩一点自己雪腻的肌肤。
瞧这yIn荡的身子,还说没勾引人?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回荡在黑暗中,一个字一个字的,彷如恶魔在享受着给猎物的折磨,缓慢的说着:小时候就缠着爹地和王叔发sao,现在长大了,学的比以前还放荡,连哥哥的床都爬上去了?说,你是不是个小sao货?
我本能的摇头,甩落数滴泪珠:不我,我不
还不承认?他语气忽厉:还想被打屁股?
听到这训斥,我一颤,心中莫名升起怪异的感觉,不由抬起泪眼,望向他。
他仍是从容的坐着,喜怒不形于色,冷利的蓝眼被Yin影渲染,颜色几乎成了透明,读不出任何思绪。而这一刻,我才后知后觉地,朦胧意识到了什么。
他并没有发怒!一直到现在,我都没察觉到他有一丝真正的怒意!
要知道,我是不是处女先抛开不谈,我勾引了他的儿子,这国家未来的君王,这可是弥天大罪,在这个猎杀女巫极为盛行的时代,我这样的妖女早该被拖出去活活烧死了。可是,他现在仍坐在这里,盯着我赤裸的身躯,而对我的所谓的惩罚,就是打我的屁股?
心中的异样感越来越清晰,相应地,我的恐慌感稍稍平复,恢复了一些理智。然而,我对这念头还不敢全然确定,仍是缩着身体,眼中噙泪,一付楚楚可怜的姿态。
认不认错?嗯?
耳边又传来他的声音,比刚才软化了些,我便又笃定了一分,不再愚蠢的痛哭求饶,而是咬住唇瓣,微微点了点头。
说,你是不是个小sao货?他再开口时,声音里,便带了似有似无的笑意。
我的小脸上浮出浅浅的胭脂色,再次极微的点点头。而他显然不满意,逼迫我:说出来!
紧急时刻,我许久未现的演技全面爆发,一付挣扎许久的模样,终于,委委屈屈的,含着眼泪,细声说:糖糖是是小sao货
晶莹的泪珠从浓密的睫毛上滚落,滑过脸颊,从线条玲珑的下巴上坠下,在雪白的大腿上撞碎。水